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开着大把大把的白色邹菊。有一条清冷的小溪。静静的流淌。我见到那人从我身边走过。转瞬去向彼岸。河水冰凉,抵达不了的近在眼前。没有阳光,甚至没有天空。只有白色的花瓣大片大片地飞扬。直抵内心的寒冷。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觉枕头边有点润。仿佛又看见透,静静地看着我。不发一言。
已经记不起那样一张脸了。即使这样,还是会见到吗?
去上课的时候刚好坐在靠窗的位子。懒洋洋的阳光洒落下来。暖暖的。恍恍惚惚仿佛去到了常见到的梦境。阳光,灰尘,篮球场,绿的草,几个小人……
周末的时候雷来找我。一同去市区。车上十分拥挤。在某些时间他拉下我的手。那样的手掌是曾经握过的,仍然宽大而温暖。那样的温暖曾经一度让我的心柔软得像一片静悄悄的湖。想起透的手。总是冰凉的。让人觉得忧伤。然而对那种温度却有一种宿命的难以抗拒。因为能一直刺穿到心的最深处.不知道为什么和雷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想到透。我对雷说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他听了后只是平静地说:“没有人可以真正了解另外一个人。”过一会他又说:“并不是你所有的眼神,动作,别人都可以了解。有的时候你要说出来。而你不想说,那也没办法。 ”听了后感觉忧伤。想起竹曾经说过的,有些话,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明白。
然后下车。在市区逛了一会儿。去看了场电影。大家都闷闷的,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些话。我说回去了吧,有点累了。彼此都有一些伤感。
我们要走两个不同的方向。他送我去车站,陪我等车来。他笑着抱怨:“为什么每次都是我送你?”我笑。和他瞎扯出许多理由。
记忆中有过两次送他走。一次送他上车。阴的天。他摇摇手对我说拜拜,然后转过身去上了车。那像一场不想等来的分别。充满忧伤。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看不见走失的汽车。便觉得心里空缺了一部分。还有一次送他离开。是在晚上。站在校门口看着他转进出租车里渐渐消失。心里异常忧伤,仿佛觉得他就这样去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再回来。
所以执意要他送我离开。等车来了,向他摆摆手。跳上车去。决不留恋。等到了看不见的时候,我会习惯回头。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离开了我的轨道。有的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尽管我早早的预见了它,仍是无法逃避这样的宿命。
看了安妮的新书。有的事情,被反复提及。都是内心里深刻的印记。重头到尾,都不过是为了自己。
写作的目的和起源,应该是自己吧。把心里所想的释放出来,让自己能够飞翔。写作其实应该是很私人化的。文字放在那里,若是有人能够懂得,便足以慰藉。仅此而已。
其实已经好久没能写一篇长长的文字了。或许生活太过静,静的我已沉睡。Y过生日我是有点失落。后来打算送他一篇文字做纪念好了。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说。念的再多,会消逝的终会消逝。而且,有些话.说或者不说,或许都没有什么区别吧.
我只是很想竹。很久,连信也没有写了。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没有语言,反而是好的.
就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有一天,或许一切都会好好的。
------------------------ 爱过 伤过 然后注定告别 遗忘
我们只是无处告别
隔岸才有我要的爱情 隔岸烟花 璀璨照亮在我心里
因为触摸不到 才显得绝望而美丽 暧昧而温暖
激烈直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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