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知道对方是妖女和魔鬼,还去爱,爱得中邪,那就是爱。”
写了一半的故事,意料外的无法再给它结局。吃饭,走走停停。什么似乎都没有改变。机械的生活,吃饭时都可掉下眼泪。
拖着病态的身体,真的是病了。连续三次的经血,已经耗掉了我现在所有的力气。慢慢的,会觉得寒冷,会想睡觉,心脏会突然跳动的很快。会出现少许幻觉。心里有一大团一大团象棉花一样柔软而纤维细长的缠绕着。还是没有释然。不明白,一直不明白。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解释,或者说,一阵钟声敲响了,再或者说一阵凛冽的风吹着我的脸,告诉我,都落了。可,没有找到答案。谁也帮不了我。没有人告诉我。
今天下雪了。看着雪花从天而落,马路,房屋上,一层白雪。远处的霓虹灯散落下来,夜晚来临,伴随着我呼出的哈气而渐渐模糊。望着它们出神。大街上人来人往,男人搂着女人的肩膀,厚厚的羽绒服发出摩擦的沙沙声,女子咯咯的笑着。哈气把男人的眼镜蒙上了一层轻雾。男人恼怒而怜惜的吻向女人的嘴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风中继续着雪花,飘落在任何地方。
车上拥挤,自己被车门夹住半个臀部与右腿而无法动弹,司机粗鲁呵斥。乘客们闹忽忽。忍着疼,终于关了车门。虽然拥挤,但我不能错过这班车。我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人们前推后拥,我和一个个的陌生男人象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样,随着车的摇摆而配合默契。我的眼泪在眼中含着。我看到一个男子的嘴唇。带着金丝边眼镜,车上虽然拥挤,但却如此谈定。他的嘴唇棱角分明,紧紧的抿着。仿佛身藏着某种情欲。眼神向下,似乎坚定前方的路。
人们开玩笑的时候说我是苯苯,我问他,你喜欢叫女孩子苯苯是么?他们会说,对啊。我说,你叫我,叫10次。然后我会突然问,你抽烟么?他们说,抽。抽什么……七星么?男人们诧异地看着我。
离去时不带任何情绪,仿佛都是一个又一个的过眼烟云。究竟有多少烟可以过眼,有多少眼可以成为未来的烟,飘啊飘,直到淡化,直到忘记。而忘记其实很不容易,它需要与时间对抗,与回忆做斗争,与现实矛盾。而最终会把它们都藏起来么,还是合盘而出呢。谁又会成为谁的眼,谁的烟。谁又会放了谁。
为什么,总是用了很短的时间去接受一件事情,然后却用了几倍的时间去淡化。人们说,学会忘记。人们还说,学会珍惜。而你,却永远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在何方。
曾经手指间留下淡淡的烟草味道,曾经纠缠在舌尖甜蜜而芳香的原始味道。曾经给的美好幻想,曾经伴随着爱,而将自己慢慢的绽放……我想,我真的不会写诗。真的不会去抽烟。飞行说,她今天买了ESSE。明天说买了520。桃红色的心,说很想我。我对她说,要给自己制造一个氛围。那是麻木。因为当你流不出眼泪的时候,就发泄到了另一个地方,于是,我要喝酒。她说,可以啊,去找个地方,或自己去看一场电影。
忘记了如何飞翔,飞行说,姐姐,你去穿耳洞吧。我怕时光会因此流逝。我怕疼。她又说,我有一个天使翅膀的耳丁,你穿了,我就送给你。那么,我就可以飞翔了么?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那时会飘到了哪里。
眼睁睁地看着雪融化了。就算雪都融化了,也依然找不到你的方向。看不见。于是,这么久了……真的写不下去了。我跌跌撞撞。还是走吧。
如果明知道对方是妖女和魔鬼,还去爱,爱得中邪,那就是爱。以为自己是奥莉薇亚,就可以与死神永不分离。在泪水满眶时,我却什么也看不见了。我爱你。
------------------------ 喜欢喝酒喝到半醉。
眼前的幻觉,沉醉。tear,温暖地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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