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亚丁的西行漫记之三……嘉峪关 |
十月四日 晴
现在,嘉峪关就在我的脚下,它是西部最NB的人文要地,人称“天下雄关”。嘉峪关大规模兴建于明朝的洪武年,此关盖因建在左殊(山)右黑(山)的嘉峪塬上而得名。汉时出此关,便是人们所说的西域了……“秦时明月汉时关”就它吧?
嘉裕关的印象主要是很久以前的那部中日合拍的影片《敦煌》模模糊糊给我留下的,真到了跟前便有点失望了:城楼不如我梦中那么高、那么壮;飞檐不如我梦中那么雄、那么神……门前卖伪劣假古董的小摊儿倒是不少,应那句老话,还是相见不如怀念哦。
匆匆忙忙看过内城、瓮城和什么游击将军府,便心不在焉地四处搜寻著名的左公柳,介绍说左大人当年率众湖湘子弟在城中遍种柳树,并恶狠狠地放出话来:毁树者,杀无赦!驴若是啃了树则主儿连坐!!耶,霸道哦!俺是这样理解左大人这种极不人权之举:柳枝寄托湘乡家园青山绿水,毁树者实在是毁我思乡美梦,这罪比那西夷毁我长城掠我城池更甚!由此可知左公他思乡成病,蛮有文化哦!
寻左公柳无着,赶紧驱车上312国道。
车行约六-七十公里处,在蓝蓝的天空下闪闪发光的一大片雪白雪白的风力发电机那缓缓转动的风轮映入我的眼帘,它依偎着身旁的千年烽火台……想想看吧:千年的文明对话哦!此情此景令俺感动。
蓝天下似有钻塔,帐篷。远远望去,该是玉门油田吧?我默默地把右手搭在额前,为那些在这里辛勤劳动的石油工人遥遥敬了一个礼,太不容易哦,常年在这个春风不度的地方。再按响高音喇叭权当是给那些孤独的人们的问候啦,让尖利的笛声在旷野回荡……回荡……回荡…………
每见道路两旁高大的胡杨树,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胡杨简直就是树木中的大丈夫!我在想啊,所谓蓬勃的生命指的就是它们呀!它凭借那“生三百年不死,死三百年不倒,倒三百年不腐”的美誉成为生命沙漠中坚强人们的图腾。
胡杨是吾师,我爱胡杨。
西部大漠由胡杨构成的这道特殊的风景线显然是和俺们蜀地迥然不同。在川西山岭起伏,沟壑纵横间生长起来的那些杂木林有的是和风细雨滋润,它们固然秀色可餐,但大都长得小气不成气候。(这么说可能也冤枉了蜀地的那些树们,纵有千年万年的森林能经得起这几十年来的瞎JB折腾?!)
胡杨们却是别样:不入俗流,自成一派;暴风霜雪不能欺,酷暑严寒不能侵。胡杨的和沙棘表达一种硬朗风格,蜀地的山林则透出一种秀气,这种树木之间所传递出来的美感属于不同的特殊语系,我想这就是自然界美的“方言”吧?
蜀地看惯了山。任何时候举目远望都是山、山、山……,甚至天边,也是山的轮廓,哪有地平线这个概念啊。而到了这里则是空空阔阔,了无边距-----实在是太大啦!
(啊呸!典型的川耗子嘛)
茫茫大戈壁哦……张大千当年就很不被人理解,他居然辛辛苦苦要去那里画画!为什么?在一般人看来这不是疯了吗?就凭这无比艰难的跨越他就该当大师。还有那些曾经徒步穿越大戈壁沙漠的那些值得尊敬的人们,眼看着这在烈日炎炎之下燃烧着的戈壁滩,我还真不敢相信!
可惜哦,这么大的地方居然荒无人烟……突然想起在音乐学院上学的时候看过的一部外国电影纪录片《撒哈拉大沙漠的故事》(好像是这个名字),感动人呐!全片没有一个人,只有沙漠植物和动物在绝地生存的故事。我只记得影片末尾:……苦尽甘来,彩虹终于透过黑暗的云层把长长的光辉投影在暴风雨过后五彩斑斓的红色沙漠上,霎时间,万物呈现出一派勃勃生机:在柴科夫斯基的那首著名的乐曲《花之舞》激动人心的旋律中,植物们争先恐后地拔节疯长、开花吐蕊 ;动物们欣喜若狂地跳跃奔跑……你由衷地为它们高兴,为这些生命的survive高兴。
这个导演真不简单,把我们一帮人搞得热泪盈眶。哎,哥们儿呐,这可是纪录片噢!如果哪位导演再闹一这类档次的片子(比如《陇西北大戈壁的故事》之类),I就服了you!这还不算,还义务为其配乐哦(……那可不咋的?咱们有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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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
蓝色星空 |
Re:水木亚丁的西行漫记之三……嘉峪关 |
回复时间: |
2005.03.30 12: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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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写嘉峪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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