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种感觉,我上了大学。懒得去管大学如不如意,名字够不够响亮,仿佛立即就可以站在河对岸对着独木桥那边的孩子们说:“哈哈,老子挤过来了!”
至于那个曾经被人挤得踉踉跄跄险些掉下去和那个走到半截又有些害怕还有那个快要通过却又忽然迷失方向的人究竟是谁,大概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站在彼岸去回想当初对这边的憧憬,忍不住轻轻的笑笑,包含了许多无奈,或者连无奈都难以形容了。
大学,是什么颜色?
我不知道,因为回到本部我逢人就该喊学哥学姐。
大学,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因为它实在难以形容,大概每个人都会在心中勾勒出一幅属于自己的大学样子。
有人说,大学是染缸,不论你进来时有没有颜色,当你出去时便会着一身色,一身“社会保护色”。更厉害的人还会有两身甚至三身,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身在缸中就由不得你选择染或不染,或挑一挑好看的颜色,因为那里是统一着色批量生产。
不要反感,没办法,似乎社会就需要这样或那样颜色的人,大学,只不过是个加工场罢了,于是谁也别去迁怒大学,大家都不容易。
曾经以为那句“老子挤过来了”的口号可以喊的很轻松,很惬意,如今看来好象并不那么容易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底气十足。仿佛只剩下两个字: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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