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袭白衣的风情
那一袭白衣的风情 文/林少卿 易水潇潇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 稼轩一曲《贺新郎》道尽了那一袭白衣的风情。 易水边,一身出尘的素色,临风而立。衣诀动处,便扬起一股令人沸腾的悲壮来,映着那一水蒙蒙、漫天黄土。 远处,隐约伸延着一条路,直至天际。 望这一条不归路,眼中却一片浓烈褐色,深邃而坚定。这需要怎样的抉择,其间浓缩了多少冠绝古今的胆色与魅力呵。 那一身素净的颜色尤为清楚慑人。 渐离被感染了,击筑壮行,士为知己,荆柯一震,投以无言地一瞥,仰天长啸,啸作变征之声。 众垂泪涕泣。 冷峻的笑意在他唇角蔓延开来,傲然徐徐吟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又一声长啸,以羽声做结。 士皆嗔目,发尽上指。 风云为之变色,草木为之含悲。 登上远行的车撵,他绝尘而去,留下一段芬芳的侠骨香气,挥之不去。 渐行渐远的白衣,充斥着天地间,那是一种纯然的颜色,也是最宜干染鲜血的颜色。 所有醉人的风情都尽在那一袭飘舞的白衣中了。 罗绮单衣,可裂而绝,八尺屏风,可超而越,鹿卢之剑,可负而拔。惟有那一袭白衣斩之不断,万古流香。 只这一袭素衣,昭示后人,男儿至死真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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