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注视着,思想开始游离。注视便成了发呆。我游啊游!在开始游离的万分之一秒后,
我爬上了你的彼岸,尽管此刻你不知这一切,或许你正在夜色的裙榴下和好友欢笑,或许你正在同家人在华灯下共享那美妙的晚餐,多想和你在一起呀,更----更或许你正睡在你那安逸的小窝里,呼呼大睡,你那逗人的睡姿直痒的我想上前与你逗一逗。爬上了岸,好似舒服,嘴里立刻涌出一种滋味,应该是糖,甜甜的,我不断地扎巴嘴,想全身心地感受这种快乐的甜,不,不,不,应该是阳光的味道,无聊的生活像腐尸一样发出阵阵恶臭已将我的大脑、身心快腐蚀掉了。而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浑身舒坦,于是开始融化,我真想融化在这阳光里,好一片阳光啊,温暖,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我的肤肌,痒痒的。冬日里的阳光也是这样的。小时候每每冬日高悬,我就像一个小老头,和一群老老头聚在一起,或在谁家的围墙边,或在一堆秸杆上缩成一团。我闭着眼睛贪婪地吸着那阳光里流下的液体,暖暖的。老老头们在一起谈论那老老的旧黄历和一般般奇异的经历。那种感觉真好,一个字“爽”。我慢慢地融化,幸福地融化着,我的大脑像中了麻醉剂一样麻麻的,融化的感觉真好像吸食了毒品一样,飘飘的,酥酥的。我一动也不动,想尽全力将这种感觉吸进自己的身体,我怀疑
我是吸毒上隐了,我成了隐君子,要不我怎么开始对这种幻觉有如此的依赖,我使尽掉头想使自己停止继续融化,但融化仍在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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