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嘈杂的声音贯彻着喧闹的都市,灯红酒绿,三五成群的人,熙熙攘攘的填充着世界转动的齿轮。
夜,已是一个零下摄氏度的夜,一轮孤零零的明月挂在灰蒙蒙的上空,抬头望着,原来风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吹,沧桑的岁月,雕刻着,鬼斧神工不过如此。
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走在逐渐宽敞的街道上,空空的TAXI慢悠悠在街上开着,偶尔遇到个行人会象征性的减速然后提速,车尾灯划着圆弧消失在下一个弯道。
夜晚的灯是红的,酒是绿的,毒药的颜色。酒精麻醉着人的脑袋,间接支配着人的行动。
喝着酒着的人,侃着天南地北,以及自己怎么怎么的曾今,高潮时起身狂饮三杯何等的潇洒与豪迈,呕吐的地方也就是在洗手间里。
KTV昏黄的灯光,映着一张张正在咆哮的脸,旁若无人的叫着一首首情歌,可贵的是,原来投入时还可以泪留满面的,激动时满脸红光,就差在脑后画个光圈了。
漫无目的夜里走着,时间一点一点在消失,有人说人的命运是安排好的,你不过是命运的一颗棋子,走着该走的路,说着该说的话,自己曾询问着自己,你在期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没有答案现在。
现实的世界,虚伪的嘴脸,活着为别人的生活中,重复反复着。人生的起点和终点难道只是不同时间的相同空间点吗?
拉紧衣服的领口,继续走在瑟瑟的风中,不再憧憬希望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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