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个月的有天下午,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兰州这座小窝里面思考自己的未来,想来想去突然发现自己所想要追求的一切居然到终都逃脱不了一个安息的结果,那一刻,心是冷的,记忆就开始骨折。
上个月的11日,还清楚的记得要做几件事情。清明快要到了,是否应该给谁人祭奠,当时只是想起了那个1米80几的大个子。
那位特立独行的大个子。
3月11日的那天下午,点了一只烟让自己彻底放松。想一想来兰州的前因后果。总觉得自己不能承受 生活之重,恍惚间就有点放弃人生的感觉。当时在想,算了吧。走的再远,你还是在爱人的心中。与其摔着跟头去争取那点看不到的希望、抓不到的香车宝马,不如这一生就干一件自己所喜欢的事情。
当时,我这样想,就用一辈子去读懂自己的内心也算是一个人的成就。
一种冲动陪伴我到3月16日。
开个书店。只卖自己喜欢看的的书。只卖 王小波、李修华、余华、海明威。。。。。。还有萧闲、阿飞飞。当然,我不能预测他们两位何时能给我惊喜。
书店就叫:小波不死。
这个想法在3月20几号去天水出差开始就慢慢消退了,无关于实施的难度,而是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门面。加上工作周期性的繁忙,也就暂告一段落。
从来没有见过小波,只是在他作品的扉页上有他那张穿着T衣服的著名照片,脑海中他是个刚强的男人。不像我,很容易被感性的事情所诱惑。前几年也收藏了晓波的文集作品。总是一遍一遍的翻看,久了很容易让老婆疑心。加之李银河女士在我老婆的心目中比较异类,为了没必要的麻烦,也就很少再跟身边的朋友和亲人交谈过晓波的事情。
几年前看到小波的文字的时候,心中一震。就像后来听到周杰伦的歌曲,彼得杰克逊的《指环王》一样感觉一样。原来文学也可以这样玩儿。其实我在这里说的“玩儿”没有对晓波任何不敬的意思。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人驾驭文字的水平已经到了这个水平,大概对世界、生活、哲学的认识也必定到达了让我仰望的程度。这才有了后来的石康、包括现在很火的韩寒之流。。。。
今天晚上回来以后,在百度上面搜索晓波的图片。很遗憾,百度这个奴才眼较低,搜索引擎的结果最终让我只找到一个相关晓波的链接。
但是珍贵的是,看起来这张照片算是小波比较年轻的时候,较为欣慰。
有段时间,我疯狂的喜欢模仿小波的语气和手法尝试写作。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来牵引我去那样做,只是觉得自己舒服,大致和扣鼻孔的一样感觉。
————我清醒的跑着就这样清醒的跑着,我却从清醒的状态中一下子滑到无知的深渊里。思维就像风筝断了线,一下子空白了。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是不是和我一样——酒醉酒醒总是在一刹那间?
也就是说我在触摸到我家那扇大门之前还是清醒的马小小,还能分辨出味道 颜色 还能听得到声音,就在接触后的一瞬间我变成了睡着了的马小小,这听起来很滑稽,但事实经常背你的愿望而驰;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去模仿王晓波的风格来叙述这件事情。因为这样对一个死人不敬。
如果那不是三九的冬天我也承认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夜晚,银河在夜空中格外明亮;如果那不是在家门口席地而睡我也承认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夜晚,至少这个季节还没有蚊子。可是我选择在一个糟糕透顶的冬季在家门口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马小小《醉酒记》
————以前很多网上的朋友怀疑或者是试探性的想知道我是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因为我太多的文字表达至少我不讨厌这个群体。也有很多朋友(男性和女性)通过QQ或者MSN和我交流这方面的经验,或者是赤裸裸的进行炮火追击,可怜的我非主动或者是被迫的接受了不少生理卫生知识。后来,我通过其他的渠道把她(他)们介绍给李银河(中国最早性学家、王晓波的丈夫)女士。我想她会更全面的告诉你们,怎么做一个优秀的GAY。
这种事情愈演愈烈,怀疑者中包括我现在的老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可以在一两个月当中都忍受欲望而不和她床底之交,甚至私下打听我的亲密朋友,我是不是有这方面的不正常取向,我有点哭笑不得。只好定期的向她汇报工作情况,愈是怀疑我愈是心虚,不免影响到临床发挥,这几年已接近阳痿的边缘。
最终的答案让大家都失望了,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负责任的将我正常的方面表现给大家。可能在中国现行的法制制度下,这个愿望实现的有点困难,那我会选择另一种方式。
我定当在有生之年做一次正常的展现我性生活方面的DV短片,委托朋友在我过世一周年的祭日上向你们证明。也许那时候的你们年岁已大不能勃起或者是全面干涸,但是我想我的已经愿望实现也就可以满足的腐烂掉我的身躯。
顺便奉劝一下等到那个时候观看本人DV的朋友,不要边看DV边自慰,那种举动对死人不敬。如果那个现在并不存在的DV会流传出去而使我声明远扬,亦是像帕索里尼那样遗臭万年,或是像海蒂那样掀起“性”时代浪潮;我都不会在意了,因为我无法听见。跟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争名利下定义,这很浅薄。———————马小小《重灾区》片断
————BERRUI去日本之前的时候,我警告了她,为了我们伟大的友谊需要她她放弃那令人不快的绿芥末。她嗤之以鼻。嘲笑我只是嫉妒日本男人的持久罢了。这句话逼得洒家恼羞成怒,在她临上飞机前6个小时的时候把我们之间伟大友谊的外衣脱下,来了一次真真切切的持久+耐力的竞赛。为此,我觉得我是给中国男人出了口恶气。
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其实日本男人远远没有他们拍的A片那样生猛。我还之以鼻,告诉他,小日本拍片之前豆是服用万艾可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马小小《重灾区》片断
————我说:“妖妖,你看那水银灯的灯光像什么?
大团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上,吞吐着柔软的针一样的光。”
妖妖说:“好,那么我们在人行道上走呢?这昏黄的路灯呢?”
我抬头看看路灯,它把昏黄的灯光隔着雾蒙蒙的雾气一直投向地面。
我说:“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
妖妖忽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陈辉,你是诗人呢!你有真正的诗人气质!” ————引自王小波《绿毛水怪》
————你知道吗,郊外的一条大路认得我呢。有时候,天蓝得发暗,天上的云彩白得好像一个凸出来的拳头。那时候这条路上就走来一个虎头虎脑、傻乎乎的孩子,他长得就像我给你那张相片上一样。后来又走过来一个又黑又瘦的少年。后来又走过来一个又高又瘦又丑的家伙,涣散的要命,出奇的喜欢幻想。后来,再过几十年,他就永远不会走上这条路了。你喜欢他的故事吗?
————小波语录
望着这些曾经的文字,怀念着那为特立独行的中年男子,像一个标枪一样的走在风雨中,小波,你并不寂寞。因为有我们相伴。。。。
小波,一路走好。
特此说明:近期维护自己的博客。很多老帖子都转到那边去了,因为博客可以更随意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来这边的事件比较少,还请朋友门见谅。
朋友们有时间来我的博客坐坐。
“马小小的二八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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