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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啼血诉真情(评论)
□ *木子*
2006-05-12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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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啼血诉真情
―――读贾楚风诗集《流浪水仙》
李天银
在这旺狗迎春的美好时节,喜得贾楚风先生诗集《流浪水仙》,这就成了我每晚同枕共眠的心爱,任窗外戈壁风吹,任窗外大漠沙扬,在这河西走廊西部农场,在这戈壁荒原深处的简陋居室,每当夜幕降临,我手捧诗卷,随着诗人的笔墨,走进诗人的灵魂深处,与诗人进行无言的交流和心灵的对话。整整一周的时间,天天如此,每晚都沉浸在诗人的纷扬的思绪里,诗人那如杜鹃泣血般的吟唱,那如痴如醉的倾诉,那挚着的情殤,那痛切的悲鸣,深深打动着我如冰的心海,振憾着我如枯草般的灵魂。
读了几十年的诗,写了几十年的诗,对于诗歌近乎疯狂的痴迷,然而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我对诗歌热情的锐减,不是我不再爱诗,也不是我有了什么新的爱好,而是面对日益边缘化的新诗,我已没有了基本的耐心。现在那些充满诗歌报刊的东西真的没有几首让人心动,大多是不知所云,云山雾罩的分行文字。我曾说过“读懂的诗不一定是好诗,但读不懂的诗一定不是什么好诗”,但然我指的读懂已不是普通的诗歌读者层面,而是那些长期钟爱诗歌或者长期写诗、读诗、研究诗的人,如果这些人也读不懂的诗那应该就易“河甫洛书”、“易经八卦”,而不是什么诗歌了。诗歌必竟是文学的组成部分,是传播思想、传递情感的文字,从《诗经》、汉《乐府》到唐宋诗词,再到今日的新诗,以致到未来诗歌其基本功能应不会有太大改变,否则就不应再叫诗了,谁都读不懂那还叫诗吗?还能传递情感吗?新诗的边缘化,新诗远离读者已是人所共知的现实,然而这种局面依然继续着,这不仅是诗人的悲哀,也是读者的无奈,究其原因,责任应在那些诗歌编辑们,因为他们的取舍引导着诗歌的发展方向,如果大部分诗歌编辑能把好关,能想着普通的诗歌读者,而不是放纵诗人们为所欲为,诗歌应该不会是今日之局面,当愿那些诗歌编辑们猛醒。
提倡诗歌的多元化不等于一味把诗歌引向文字的迷宫,更不是把诗歌引向没有读者的象牙塔死胡同。应该说现在读者总体水平提高了,现代社会的生活节奏加快,做为人们情感释放,灵魂寄托,心灵沟通的诗歌,以其短小精练的特点,应该会有更多的读者才对,但是由于目前诗歌的现状,发表在刊物上的诗歌可能有一大部分让读者难懂,很多人读现代新诗就想睡觉,新诗把读者吓跑了。再加之一些人把诗写得太长,诗刊价定的太高,印得太厚,本该享受却变成负担的时候,谁还去爱诗,新诗还能得到人们的青睐吗?
中国是诗的国度,李白、杜甫等那些优秀诗人的优秀诗篇千百年来传诵不衰,我认为再过千百年只要有汉语存在,像“静夜思”等那些优美的诗篇会依然流传下去,而现代新诗能流传多少,这难道不值得我们的诗人和我们的诗歌编辑们反思吗?我大声疾呼,现代诗歌必须自省。
说了这么多,回过头来要说的是诗人贾楚风的诗集《流浪水仙》又一次让我感受到了诗意的温馨和诗情的厚重,那字字真情,句句带血的诗篇又一次深深打动了我久已冰封的诗心。这是我近年来不曾多见的诗篇,我反复品味诗人那孤独的灵魂和寂寞的长鸣,久久的包围着我的灵魂,致使我心海潮水涌动,想要说些什么,也许这就叫灵魂相通或是心灵的共鸣吧,现在能读到这样的诗确实不易,然而楚风做到了这一点,不论是他的新诗还是散文诗,每一首都写的那么投入,投入的是真情,投入的是心血,因之感人,我相信认真品味楚风诗作的每个人都会有此同感。
“站在任何一块碑前/或者说碑下/比碑更缄默的是自己/不是所有竖起的石板/都是无言的祭祀/也不是所有倒下的碑/都失去了纪念的意义/难道还有/比记忆更长的碑文/比灵魂更深沉的雕刻(读碑)'。读这样的诗句那精练朴实,又意蕴深长,即语意明快,又发人深省,此类作品在诗集《流浪水仙》中很多,只要你用心品读,就有不少收获,但然这种收获是心灵的,更是精神的。无论是诗人对亲情爱情的赞美,还是对热血青春的呕歌,都留给我无限的深思。
“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我想用这句歌词也许可以较好的概括《流浪水仙》给我的印象,但然楚风的诗选材应更广泛一些,路会走的更为宽广,诗人还很年轻,又生长在九朝古都长安腹地,那是中国诗歌文明的发源地,只要诗人不断吸取营养,勤奋努力,必然会有更辉煌的篇章,当愿楚风先生借唐风宋韵一路长风高歌猛进!
二OO六年春末于玉门黄花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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