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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缘分啊
□ 萍水儿
2006-09-18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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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查过现代汉语词典,缘分的解释是这样的:“迷信的人认为人与人之间由命中注定的遇合的机会;泛指人与人或人与事物之间发生联系的可能性。”可能这该是对缘分最经典的定义了。而在我看来,缘由天定,分在人为。所以很多的时候固执地相信缘,对分却无能为力。
在我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中,是属于比较相信缘分而极力去珍惜的人。可能很多的时候,我们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投入了过多的热情和情感,就固执地以为自己的所思也必定会成为他人的所想,其实这是很幼稚的想法。有时候这种想法不但幼稚,还会使自己轻易地失去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失去的某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即使回来了,也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份感觉,不是无法原谅别人偏离自己的设想的轨道,达不到自己的要求,而是对自己最初的那份轻率而做出的判断深深失望,这种失望夹杂着懊恼和无奈,即使曾经努力去珍惜了又能怎样啊,回不来就回不来了啊,沧海固然可以变成桑田,何况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普通的交往?世界上真正靠得住的又有几人啊?即使自己对自己也是翻来覆去变化无常无法掌控,何况千变万化的人心?
在这么深的夜里失眠,是很少有的事情,可以在原本做梦或安然入睡的时间,这样深刻地想前尘往事,真的与白日的喧嚣不能混为一谈。想起很多的人,很多经历过的事,想这些人和这些事之间的因果关系。
S.
一个在非常时期认识的一个男人。
那年我虚龄30。匆匆从上海赶回赴一场久别十年的宴会。S在那些人堆里显得成熟和扎眼。很多的泛泛之辈,稍微一点的与众不同就显得醒目而呈现为无可替代的张扬,而我的自信和听得过多的赞美刚好迎合了这一点,于是,与S接下来的交往一拍即合顺理成章。可能应验了人们常说的物以类聚,因为我们都是那么要命相似地骄傲着的那种人,这也为以后终于不再友善地继续交往埋下了伏笔,只是当时都不知道,以为,可以做那种天长地久生死不渝颠覆沉沦不需有沧海桑田的朋友,可以把所有的不可能变为可能,在现实庸俗的红尘悲壮地笑傲江湖。可惜,从头到尾,可能也只是本人的一个美好愿望而已,而愿望毕竟是愿望,很多时候,是根本无法实现的。
Y.
Y是S的独生女儿。S因为曾经有过不幸的婚姻,而把所有的歉疚和爱倾注在Y身上,不忍不让任何的抵触,拒绝Y有任何的伤害和不妥。所以,Y是不知底细地幸福着,不领情地活在S或煎熬或快乐的内心世界。Y曾经是S重新选择人生的障碍,也是S内心最张扬着的无法替代的幸福。生活中被介入Y,完全是因为S。习惯了关注一个人,也就愿意去关注他身边的一切人事。Y是不离不弃的一个重要部分。因为关注一个人,是要他快乐的,而将快乐延伸,是对那个人最好的表白。可惜,Y太独断,而我的方法太急于求成,于是,终于就误在相同性格的自以为是里,同样的骄傲容不得任何的委屈,也静不下心为对方想得更多一些,骄傲的人只是过于重视自己的伤害,而忘记忽略了对方的内心感受给以必要的理解和包容。在Y这件事的谁对谁错上,再也没有了余地,于是,厌恶和伤心使我下定决心永远离开S的是非。而Y,则成为我心头的一滴血,多日的相处,成为我心头一道浇不灭的温暖。她不允许我离开她,否则以极端相见,而我,在S和Y间,快乐而痛苦地奔走,可能无论怎样也讨不了好。即使S动用了天下最刻薄的话来劝Y离开我的视线,终究也只是他一个无能为力的借口,他知道,Y和他有着同样倔强的性格,而她正处于人生的叛逆阶段,弄不好,对人生的美好,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期盼。而我,是最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的,不管出于喜欢Y,还是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我都愿意把这一切承担下来,只要Y能够开心地度过她的青春。因此,在这场因S开始,最后因为S的女儿Y而无法收场的闹剧中,我是最不被看好的那个丑角,朋友D无法理解我的做法,曾经哭着求我放手,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无法放手,无论从哪个角度,最终的结局如果是以毁了Y对人生的美好期盼为结果的话,就让我做S心中最痛恨的人吧,即使有一天他真的能够了解,而我,已经麻木了无所谓了。本来就不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怎样的标榜,最后也只是为了求一个心的安宁。
那些缘分是如此的环环相扣欲罢不能,如一个戏子,一旦入了戏,动用的却是真实的感情,耗尽所有心血只为了博观众一声喝彩。而我不知道自己,又入的是哪门子的戏,谁又会站在我的身后,理解我启动感情的每个瞬间,用心在演绎那场无法推卸的独角戏?
一个人的舞台演一个人的主角,一个人做观众,连个旁观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停止,什么时候继续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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