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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集《红柳花开》
□ 黄河在线
2007-02-20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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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信息 ■
文 丛:世纪之光文丛
书 名:红柳花开
作 者:田世荣
出 版:中国文联出版社
责 编:王 军
书 号:ISBN7-5059-2374-9/I•1058
版 次:1999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在版编目: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1999)第10429号
定 价:10元
■ 著名诗人林染题词 ■
诗和红柳花,这是疏勒河畔最迷人的风景。
■ 首发式 ■
1999年11月24日,“田世荣诗集《红柳花开》首发式”在酒泉举行。甘肃省作家协会理事、著名诗人林染,《酒泉日报》副刊编辑、著名诗人倪长录,《阳关》杂志编辑、著名诗人孙江,酒泉农垦公司党委书记任远峰及酒泉垦区各单位宣传干部100余人参加首发式。
■ 《红柳花开》序:在城市边缘行走(许锋) ■
在《甘肃青年报》的副刊作者中,田世荣应该是实力派了。而在编发田世荣的诗作前,我与他并不认识。因此,对他的印象,自然始于他的诗歌,和他为了诗歌而走过的路。
田世荣说,业余写作10多年来,他尝尽了酸甜苦辣,而在诗歌写作道路上,我成了了他最信赖的朋友——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让他的每一篇闪动着灵性的作品与读者见面,这是我的责任;尽可能地给予他坚守心灵的净土的勇气和韧性,这也是我的责任;尽可能地让他感到在离他生活的玉门不算近的兰州,有一个人正在注视着、期盼着、并为他的作品感动着。
我相信,对于从事诗歌创作的人来说,最初的也许仍然是冲动,一种缘于生活的冲动。田世荣正是缔结了两种冲动之后的成功者。多年的艰苦磨练使他的意志更加坚强,更加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并为理想而执著拼搏。不可想像的是,诗歌竟成了他生活的支点和生命的动力,成了他流浪岁月里的阳光:“经常在暗处 抑或/寸草不生的地段/倾听马的声音/能以这种过日子的姿态/保持用心中的缰绳/ 拴住一切 包括马的爱情/这不易 所以/日出的方向总站着汗水与创伤”(《沿马的想象行进》)。田世荣是生活的歌者,只有歌者,才能唱出真正的生活。流浪的岁月,让他成为一匹驰骋的马,越过站立着的汗水与创伤,朝着日出的方向奔跑,这是田世荣成功的基石。读这样的诗,会唤起无数个曾经流浪和正在流浪的人洒下热泪,我深深地感觉到了。因为,我甚至连他流浪的岁月里的阳光的味道都能闻得到。
曾经,田世荣脆弱的心里涌过的暖流的厚重:“很多的井/随时就在身边/前面嘎然而止的歌声/那是谁的背影/ 把马头琴 丢在井边//生动的井 / 我们从中饮下地脉/与泥土的灵性接近/ 又从中打捞被岁月侵蚀的麻绳/弥补即将断裂的部分/就象我们疲惫不堪的心/得到补偿和慰藉/使井亲切 而又/远离”(《井》)。这些诗,无疑是田世荣生活的真实写照,而他并没有停留在生活的表层基础上,而是将一个庞杂的语言场通过一口井、井边的人、井中的景有机地进行了超越和顿悟,这正是田世荣不同于一般诗作者之处。更多的时候,我在想像田世荣的一种生活方式:城市边缘;一种方式:行走;一种处世方式:坚韧。因了三种方式的围裹,田世荣的诗歌旷达且隽永、睿智且性灵,是真实的生活和生活的真实的再组合和再结构:“这一茬华丽的文字/被手中朴素的镰刀刈割/这是我们多年坚守季节的态度/裸露的田野就是我们高挺的胸脯/四季的云朵通体落下/初吻生命最初的光度/……/ 既然文字无法告别/ 就让我们生活在透明里好了”(《文字与种子同居》);“那一次父亲站在村口/朝夕阳讲麦子美丽的故事/语言刚触及镰刀/天就在麦地里黑了”(《麦子》);“沉重拥挤的城市/浮力却远远大于辽远的乡村/城市被海水浮起时/一些浪花溅到了乡村的补丁上/成为碗里不断涨价的盐/腥味大于咸味”(《海水》)。
田世荣把体验、压力、内蕴以地域阐释者的身份来体现他的生活态度和艺术思考。这个写实的年代,精神的追求仍然举足轻重。只是更多的人,在更多的精神追求之中,注重了结果,物质的结果。或者货币的功能,更善于对比付出和收获的时间差。像田世荣这样的人,年轻的人,仍然有,却不多。这是土地和时代的幸运。
在城市边缘行走,田世荣界于城市和乡村之间,超越了前者,也超越了后者。而他的诗,又成为联接城市和乡村的结。田世荣这个年龄出版自己的诗集,不早也不晚,之前有过两本电脑打印的自选诗集,在民间广为流传(特别在甘肃农垦系统颇有影响)。之后还应该有。我相信。凭着田世荣吃苦耐劳和刻苦求索的精神,他的诗会日益摒弃杂芜和不足,最终达到更加成熟的境界。他正努力跨过:“从路的尽头走过来的幻景/有时比我们优先到达少年到成年的界碑/比如界碑一夜消失/你又看到了命运中的什么”(《和命运对视》)。
我和《甘肃青年报》的数10万读者永远关注田世荣和他的诗。
■ 《红柳花开》后记(田世荣) ■
一
漫长的道路与遥远的鲜花相约着重逢,我与道路和鲜花又相约着什么?前方的道路用双脚来丈量,心中的道路又用什么来衡量?
“母亲一生下我/路就缠在我脚上//后来路逐渐告诉我/生命的鲜花/只能开在路上”。这是1989年1月5日《甘肃日报》副刊刊登的我的一首题为《路》的小诗。那时,我还在家乡陇西一个名叫通安驿乡的中学读书,在相信生命的鲜花只能开在路上的同时,总是天真地认为:所有的道路都与鲜花相连。三年后,我来到玉门,在开满红柳花,长满芨芨草的戈壁农场开始了崭新而又艰辛的生活。七年中,大漠、骆驼刺、祁连雪水、苍鹰、风涛和劳动者的歌声共同营养和装饰了我命运之路上梦想的鲜花。面对落日和青杨,面对漠风中崛起的城市,面对简朴的农场、村庄和金黄的麦田,我涌流过许多对生活感恩的泪水。这泪水裹挟着咸咸汗珠,仍然铺在了脚下期待鲜花的路上。此时此刻,我才真正认识到:所有的道路不一定都与鲜花相连,这和所有偏远的乡村小道通向每座繁华的城市是不一样的。
二
在生活的大舞台上,别人在拼命挣钱、钻营,我却在回执中读书、写作,这便是商品社会中我对文学的具体理解和对精神的渴望。因为爱好文学,特别是热爱诗歌的缘故,我清楚地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灵魂,欣赏到了不该欣赏到的笑容。在道路与鲜花相约的进行时中,这些丰润的收获足够我享用一生了。这些深藏于生活深处的启迪,来自岁月的伤害和感动,来自沉默背后的付出和失败,来自我对生命的最初体验和最深负疚。
三
写诗不是职业,也不是荣誉,这是我一惯坚持的态度。生活中一些人对诗歌的世俗性看法来源于其对诗歌赤裸裸的误解和一无所知,来源于其自身设置的社会和心理障碍,当然也来源于诗歌自身存在的问题和不足。诗是生命中一种本真的光芒,在灵魂之上照耀着我们的存在。十多年来,我一直没有走出诗歌辽阔无垠的草原,但也一直没有采撷到她芬芳逼真的花朵。源于动情和热爱,我深感跋涉的快乐和劳作的幸福。这是惟一的欣慰!
四
写诗不容易,出版更难。在本书几经周折面世之际,我要特别感谢著名诗人林染先生对我诗歌长期的悉心指导和热情鼓励;特别感谢《甘肃青年报》青年作家许锋在百忙中所给予的热情支持;特别感谢单位领导和同事们所给予的关怀和期望;并深深感谢所有支持、关心和关注过我的人!诗,真没有写好!道路与鲜花的相约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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