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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姜也辣(外一篇)

方央
2007-03-26 21:17   收藏:0 回复:0 点击:4981

    星期六去菜市场,看见那些专门为郊区提供的临时摊位旁,有一小男孩在卖菜。
   小男孩在这阳春三月的早晨看起来有些瘦弱,与放在他面前的那一担蔬菜极不相称。
   那蔬菜绿油油的外表的确是招人喜欢,仿佛还带着田野的清香,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土生土长的青菜苔。这青菜苔无论是清炒还是凉拌,都是这个季节不可少的一道风景。
   那小男孩在我看来也就是十三四岁,应该还是在上学的年龄,说不定早卖完,早回家,早做功课,于是就主动地走到他的菜摊面前。
   小男孩说青菜苔八毛钱一把,买两把一块五毛钱。
   我没有细看就拿了两把,递给小男孩一块六毛钱,其中有三个两毛的。
   小男孩很利落的将钱塞进挂在胸前的一个小布包里,随即很坚定的摊摊手,告诉我,他口袋中没有一毛的零钱。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有就不找了。心里安慰自己的是,就当我是八毛钱一把,分两次买的。
   小男孩口里说了声谢谢,有些得意的眼神却仿佛在告诉我,你大人是不会和孩子在意一毛钱,你城里人是不会和乡下人计较这一毛钱的。
   把那绿油油的菜苔拿回家解开一看,顿时就呆住了。
   那看起来似乎是绿油油的青菜苔,原来只是最外面的一层,是一圈包装的极好的几根青菜苔,更多的菜苔就是两片菜叶中仅仅有一根粗壮的菜梗,也就是说那菜苔已经被抽了一次茎,根本就不是菜苔的意义了,这才想起那孩子在卖菜时,透出的分明是有些得意的笑。
   瞬间,我就有了些苦笑。如果我是被一个人高马大的忽悠了,我认了,人家毕竟是有份量放在那里。可要是被一个10来岁的孩子忽悠,还真是让我欲哭无泪,欲叹无气。
   那孩子是不是舆论中被称之为的“留守儿童”我不得而知,那孩子是不是辍学儿童也不得所知。只是,我计算着是想两把菜苔吃两顿的想法,却是被这小孩子算计了。
   望着那仅仅能凑够一小盘的菜苔,虽然还不知个中滋味,但有点滋味已经涌上舌头。谁都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可摆在我面前的,分明是,嫩姜也辣。
  
   O诗歌
   应该承认,我对文学的爱好来源于诗歌。例证是,如在大脑兴奋时,或者是舌头不听话时,和别人谈起所掌握的知识,总是念叨能背百首以上的唐诗,而绝不会说能熟背一篇散文。于是,诗歌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爱好文学的指路明灯。
   我欣赏诗歌的奇妙美奂,羡慕诗歌的狂想不羁。诗歌就像是一杯浓郁的咖啡,它能带给你莫名的激情指数和饱涨的情感欲望。诗歌于我就像那句话“人类如果没有诗歌,世界将会怎样。”
   诗歌给了我很多的意念,给了我很多的幻想。遗憾的是,我好像是吃水忘了挖井人,偏偏对诗歌的写作一直就入不了门。
   我曾写过几首诗歌,内行人看了,说是把自言自语的叙事换了个行文格式。外行人看了,感叹于诗歌原来是站着说话,从此不愿写诗。
   常见有人这样比喻学问高的人,说是听他说话,就像是在写诗。既然诗歌有这样高的境界,而我为什么就不能随着诗歌的脚步潇洒走一回呢?
   琢磨中,终于被我悟出了个中道理。诗歌原本就是如大海的潮涨潮落,主动权掌握在风浪手里。而散文犹如小马过河,水深水浅只有自己知道。
  
原创[文.浮生杂记]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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