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尖刀舞者-个人文章】
生命中有一位女孩
□ 尖刀舞者
2007-04-09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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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有一位女孩,像夏日荷花一样盛开的女孩。从我生命的河流中飘过,倩影烙在了我的河床上。每一滴水从上面滑过,都会听到我泣血的呼喊————————
独自坐在阳台上,楼下是暂时的车水马龙,红灯艳舞,瞬间即逝。一碧如洗的天空上挂着的是永恒的月亮,千百年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张若虚写这《春江花月夜》的时候,心情是否也一如现在的我呢?不得而知。
生命中的女孩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她喜欢穿着裙子,她不喜欢与陌生人交往,她喜欢吃梅菜扣肉,但只喜欢吃黑黑的。她喜欢她的职业,敬业如她。她喜欢宋词,喜欢有人读给她听。她喜欢听歌,但不喜欢说话。她很坚强又很脆弱。
她最喜爱的花是姜花。那淡雅又浓郁的清香,那洁白而又清秀的花朵,曾经妖娆地在我的案头缠绵和开放。那天她在几十公里之外,怀抱一大捧的姜花和小野菊,一路颠簸着来看我。只为了让我能看上她说过多少次的姜花。姜花里有她的心情,她的灵魂,她的梦想,她的爱情,她的天堂。她知道我能看得懂她的姜花,她知道姜花会在我的心里永远的绽放。
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在孤独的渡口找到她,可以在麦田里找到她,可以在坚韧不拔里找到她。如果还找不到,你就到席幕容的诗里找她,再不行就到宋词里寻找她。再不行,就别找了,她在我心里,占据了我的关于爱情的唯一领域。
她是在2005年的春天里完全地永远地走进我的心的。那天晚上她狠狠地给我了一巴掌,在我是多么希望她再给我的右边也来一下,她瘫倒了在地上。我扶不起她。她的眼泪流在脸上,滴在我心里。之前,我错过了在凌晨的大风大雨中拥抱她那疲惫不堪的身体,留下她一个人在风雨中哭泣。还在此之前,她的心,因为我,损坏了。多少的磨难啊,因我而起,我只是略知皮毛,破碎的心啊,还能因为我而复原吗?
于是我们成了一对在尖刀口上脆弱的舞者,不断地挥刀相向,又不停地为对方舔着伤口。多少次啊,我的刀刺中了她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脏,迅速修补之后,我又再砍上一刀。人心是肉做的,但她的心是肉长的。在砍她的心脏的时候,我的心也被自己的刀柄和她的刀尖狠狠地撞击。在休息的时候,两颗支离破碎的心又拥抱在一起。
她是唯一走进了我的灵魂的女孩,带着她唯美的,容不得半点暇毗的爱情。像梦一样地走了进来。我以为我此生不会再为女孩动心了,可是,她和她的爱情触及了我的灵魂,让我的灵魂醒过来并和她对话。关于爱情和亲情,关于生活和梦想,关于过去和未来,关于痛苦和幸福。我们的灵魂携手走过,倘佯过。灵魂一起悸动过,一起欢乐过,灵魂从此离不开灵魂。这就是爱的理由和全部根据。
于是,我醒来的时候,灵魂在掂挂着她;睡着的时候,心在为她跳动;想到一句诗的时候,心里在为她默念;听到一首好歌的时候,想着与她共享;走路的时候,思念与脚步一起迈出;吃饭的时候,想着给她咬一块的黑黑的梅菜扣肉。我的灵魂已经完全地附属于她,让她带着我在梦里遨游。我不能自拔,我甘心做一条水草,柔柔地在她的心里招摇。
失业在家的日子里,生活的我开始焦躁,梦里的我还在梦里。我来到世间是个奇迹是个需要。我不需要太多的名誉,我不需要太多的财富。如果只是为了活着,名誉和财富只是累赘。如果只是为了活着,我一间破旧茅房,三杯两盏淡酒,三五斗五谷杂粮可以聊此余生。我还活在此碌碌众生中是因为有些人和有些事情需要我。当这些需要已经完全不再的时候,我就回到我永远的归宿去。
无论命运怎么变化,我的灵魂只为她而依附。江月曾经照古人,江月是千百年永远高高挂在那里的。我对她的爱也一如江月。人生浩渺,千变万化,我的江月都会孤清地站在生活之外。在夜深人静里,在熙熙攘攘的白天里,我的思念会贯穿我全部的生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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