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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第二回 程凤逃走、常大风和李湘英比武

常大风
2007-06-26 21:21   收藏:0 回复:2 点击:4990

    倒数第二回 程凤逃走、常大风和李湘英比武
  
   程天程龙放下碗筷,出门去找妹妹。肖灯儿还不住地嘀咕,埋怨她不懂事。
   兄弟俩刚出村口,就遇到了那个蒙面人。他说:“程凤在我家,你们不用找了。“兄弟俩不信,摆开架式就要动手。
   “你们糊里糊涂地找我打什么架?“常大风说,“我又不是你们的敌人!“说着转身就走。
   “站住!“程龙喝一声,冲上前去拦住。常大风不知为什么对他就是有气,当胸一把揪住,举了起来。程天飞腿踢他腰。常大风沉手一挡,把程龙向他摔去。程天接住了,一个趔趄。程龙胸口被挤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程天还要动手,常大风退开了:“我不和你打。程凤是我的朋友,你不要担心。明天早上我会送她过来。“说完就往山坡上走去,“别跟着我。“
   兄弟俩拔腿追来。常大风忽然加快脚步,一眨眼就无影无踪。
  
  
   程凤半夜醒来,发现有人拍她的肩膀。她吓得跳了起来,一拳打过去,正中那个人的鼻子。“哎哟!“
   “啊,常大风,是你!“
   “你好厉害,一招就把我拿下了!“常大风掏出手帕,一边擦眼泪鼻涕一边说。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坏人。“
   常大风松了松酸胀的小腿说:“我看见你从家里跑出来了。没想到你在这里睡觉。我找了三个山头才找到你。到我家去吧?“
   “你家?“
   “对啊,“常大风带着得意的微笑说,“我是本地人。“
   令程凤大吃一惊的是,常大风家就在那个村子里,并且离哥哥嫂嫂们借宿的那家很很近,登上顶楼就可以看到那边的院子。常大风父母都度假去了。
  
  
   常大风誊出很久不用的客房来。程凤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东方初白。常大风来到阳台上眺望风景。
   四下里静静的。山野、森林、河流、村庄仍沉浸在睡梦中。天顶仍是黑的,晨星闪烁。苍穹是那么地纯洁!住在这里这么久了,常大风第一次感受到纯净的自然。那是可以洗涤和升华心灵的。他听得见自己的心的微语。
   身后脚步声响,程凤也起得很早。
   “早。“
   “你更早。怎么,早上不锻炼吗?“
   “今天早上不想。昨晚睡得好吗?“
   “做了很多好梦。这里晚上很安静。“
   “咱们散散步,怎么样?“
   “Great idea.“
  
   常大风领着程凤,穿过田野,走过木桥,向附近的山头进发:“我们去看日出。“
   沿着伐木工人铺成的小路,半个小时后就来到了山顶。这里没有高大的树木,视野开阔。常大风指着前面两座山峰中间:“待会儿太阳会从那儿出来。“
   程凤的裤脚被露水打湿了,她脸红扑扑地,喘着气,很兴奋。
   两人坐在岩石上等太阳。
  “感受自然,尤其是地球之外的天空的景色,会使人的精神变得崇高。而沉沦于世俗之中,却会使人的思想庸俗短浅。过去五年,我犯了错误。将来我会洗涤自己。“
   “你在反思。“
   “是的。“常大风看了她一眼,继续说,“许多情绪,如果经常出现于一个人身上的话,就说明他并不是充满智慧的,而是粗俗的:憎恨、轻视、嫉妒、虚伪、心地狭窄的气恼,等等。前几天,我不愿意见肖灯儿,还有对程龙发脾气,都是不应该的。现在我改变想法了。“
   程凤赞许地看着他。常大风说完,她接着说:“我也不应该和他们吵架。“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太阳出来了。
   先是那个地方明显地亮起来,然后冒出一丝红色的边缘,点燃了天边的云彩。那颗遥远、伟岸的恒星,又一次带着微笑,驾着金色的马车来到人间。
   看着那个圆盘在眼帘中跃动,最终完全露出来,常大风和程凤不禁欢呼起来。
   这时,背后有人说:“真美!“
   他们回过头来,只见一对中年男女手挽手站在远处,也在看日出。男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匀称,肌肉结实,眼神充满自信。女的穿着白衣服,绝美,看样子也有四十岁,但皮肤、身材都很健康。
   常大风看了一会儿,招呼说:“两位师傅会不会武?切磋一下行吗?“
   他们对望一眼,男的上前说:“好的。你练什么拳?“
   “小时候练南拳。后来朋友教了点轻功和脚法,功夫比较杂。“
   中年人:“搏击是不拘形式的。“
   两人稍加活动,下场了。其他两人让出空地来。
   双方的预备势基本相同,只是常大风重心稍低。两人都是右前势,眼睛紧盯对方腋窝。从走路以及预备的姿势上,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功夫很好。尤其常大风觉得,对方的功夫底子是顶尖的。
   常大风刚要进击,对方已经闪电般一个滑步,右直拳直击过来。常大风左手内消截,右拳勾出。敌人后退倏地跨一步,顶到常大风胯前附近,左手粘住他的勾拳,右手摆拳横击。
   拳速极快,常大风躲得也快。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常大风迅速进入状态。他重心微微抬高,脚步松动,轻轻跳跃,移动位置。
   两个拳手都心无旁骛。
   常大风展开攻势。他迅猛的脚法是优势,不但处处抢攻,并且步法敏捷,随时把握敌人微小的破绽,乘虚而入。他已经进入一种凭直觉出击的状态,没有固定的招式,但每每攻击,总是敌人的弱点。
   令他震惊的是,这个体力并不如他的中年人,似乎更能用技巧驾驭形势。自己的攻势像巨浪一般不断扑击,而对方则像一叶小舟,始终不被打倒。中年人的招式十分随意,像是顺手拈来,没有成法。
   尽管中年人功底较深,经验老道,但是常大风体力强盛,并且知觉极佳,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双方动作越来越快。常大风忽然侧身闪电一般撞出,接着另人难以预料地变招为凌空侧踢。眼看就要踢到中年人鼻尖,只见他向后一仰,右脚箭一般直踢上来,直戳常大风膝弯。常大风屈腿一捣,对方又变了招,收脚出手抱住常大风小腿,一个大摔跤,把他往地上掼去。常大风这时的动作快到了极点,俯身揪住对方肩膀反摔出去。
   眼看两个人都要倒地,却都以令人目眩的步法稳住,动作难度几乎比跳鞍马后的落地还大。没等旁观的人喝彩,又同时出腿。两条腿在空中一碰,各自退出一步。
   双方不约而同地收了手。
  
   谈话之中,常大风才知道,对手竟然是李玉兰的养父李湘英;而他的妻子,就是李玉兰的妈妈,当年的“江湖一支羽“苏雨星了!他惊喜万分,没想到竟能和李玉兰的养父打成平手。问起李玉兰,才知道她到瑞典去了,目前是一名画家。
  
   老朋友们都成家立业了。常大风于是也想找点事情做,结束四处漂泊的生活。
  
  
  附录:本小说里的主要人物
  好人:常大风 李湘英 程天 程龙 程凤 汤小雨 李玉兰 肖灯儿 苏羽星 程大掌柜
  坏人:沙枭道人 王磊 石真 黑帮老大 若干歹徒

作者签名:
At the immortal touch of your hands, my little heart loses its limits in joy, and gives birth to utterance ineffable.

原创[文.惊奇侠怪]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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