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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传说12
□ 月扬
2007-06-30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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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新泽:麻辣教师
进入十二月,周六,水瑶在一早接了一个电话后说显得有些狂喜过头,活泼的不像她自己。
“姐,你怎么了?”水恒小心的问。
“水恒小子,你完了。”水瑶笑说。
我看水恒的脸瞬间煞白,下嘴唇被咬住已失了血色“白,白颜莉?”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忽的音量又大了起来,声调几乎绝望的喊了出来“oh,MyGod!”
我一时懵了,老半天也没回过劲儿来,任凭水瑶在客厅傻笑,水恒在一旁捶胸顿足。
“白,白颜莉是谁?”我问。
“女人,疯女人,母老虎,母夜叉,母大虫,母…”水恒忙不急的骂了起来。
“水恒,我可听到了哦,明天去接她,我的嘴可是没上锁哦!”水瑶忽的插上这么一句。
“姐,不带这样的吧?我错了,我错了,亲爱的姐姐,水瑶公主!”水恒又忙道歉。
“还不够哦!就这样啊?”水瑶得意的提高了声调。
“拜托,你不要说出来吧?这样可会葬送你亲爱且聪明伶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弟弟的一生啊?姐姐,我或许会就此夭折的,你不会这样狠心的吧?水恒摆出几乎沉痛到了姥姥家的情绪说。
“那可很难说。”水瑶被逗的笑了。
“不是吧……”水恒作夸张的晕倒状。
听着他们的那些个调侃,我的脸色沉了下来,什么嘛,讲了那么愣是把我晾在一边,欺负我是不认得白颜莉还是怎么着?反正明天就知道了不是?省得心烦,青着脸起开了。
女人,疯女人?母老虎?母大虫?这些字眼用有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实在是太夸张了,想不通水恒的脑袋是进水了还是怎么,干嘛对好端端的美女乱扣上那么多的帽子啊?
星期天,我像往常一样07:00起床,忽的想起是周末,便又倒头睡觉,昏昏沉沉的又过去了两个小时,09:00左右被水恒的惊呼唤醒。
“快起来,白颜莉被接来了。”
“嗯?”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的穿衣洗漱。
拖着懒懒的身子下楼,直奔厨房,太棒了,有好些美味。
“哎呀,新泽,你怎么在这儿啊?大家都在客厅等你呐!”容妈匆匆闯进来说。
“等我?等我干嘛?”我忍着叽咕乱叫的肚子好奇问道。
“你该不是一觉睡糊涂了吧!白小姐来了!”她好心提醒。
“哦。”我这才又想起水恒刚在我耳边喊的话。“那,容妈,我饿了,拿点吃的去客厅吧!
“不行。”她说。
“什么?”我愕然。
“这白小姐,在,这……”
“行了。”我打断她的话,突然有一股很深的愤怒,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橙汁,抓几片吐司向客厅走去,全不把容妈的吃惊放在眼里。
白小姐?凭什么她在,我就得饿肚子?这还是不是我家呀?真该死。
刚进客厅,两片吐司已经被填补空腹,喝了一口橙汁后发觉自己被盯得厉害。
“这么晚才起来?嗯?怎么吃这些?爷爷好心的问。
我只将眼光移到这厅里唯一的一个陌生人身上,的确是个女人,且一头干练的短发,紫色风衣,牛仔裤,金靴子,年纪不大。暂且不说她长得很好看有点像我妈,就水恒曾说过的那好些形容词,我是没看出一点儿端倪,疯女人?母老虎?母夜叉?母大虫?莫名其妙的,我的怒气消了。
“哦,这是白颜莉,欣贵学院心理学教师。”水瑶顺着我眼神望去,解释道。
“你就是白颜莉?”我轻问,口气冰冷。
“新泽。”水瑶有些怒气的叫,却被白颜莉安抚住。她笑着。
“没错,我就是白颜莉,你可以叫我老师或姐姐。”她说。
“呵。”我轻笑,“不止是这样吧?欣贵的老师,或许除了校长,该是无一会有幸运来到梵家的吧?还是梵小姐亲自去机场接,姐姐?如果只是普通的老师,恐怕就算我自愿,水瑶也不会愿意我叫得那么亲吧?啊?”
“呵呵。”这次笑的,却是爷爷,“这新泽,才见第一面,你这么精啊?呵呵,的确,小莉是我多年好友XX大学心理学教授白远光的孙女,也是欣贵唯一的可以无所顾忌,教育学生的教师。要不然啊!呵呵,这欣贵的学生,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恃才傲物啊?工资微薄的教师可是谁都得罪不起,那这教学还怎么进行?这事儿,难解决的很。既然不能治本就只好治标了,小莉管学生,没有人可以提出不满,更没有人可以找她麻烦,欣贵学院董事会已经通过决议,他们固然不愿自己的后代受委屈,也不愿他们受不到真正的教育,所以……小莉算是最厉害的教师了吧?啊?哈哈!”
看着爷爷那样开心我有些无措,自打进了梵家我就从未见他如此笑过,第一次这样开怀却是为了别的什么人,又有点失落。
“老师?姐姐?”我仔细琢磨着,“我不要,都不够亲切,水瑶那么喜欢你,那我也喜欢吧,可是称呼也要亲切,就----就叫小白吧!
“什么?”许多人一起惊呼,我愣住了。
星期一,去上学,这天没坐车,因为许久以来的安逸让我觉得自己退化了,于是要用走的上学,证明一下自己不是残废。
“下车,臭小子,刚才说什么呢?一声尖厉的叫骂从前方传来,我隐约看着一个欣贵的学生被一个女人从宝马车上硬生生的拉下来,哦,太酷了!
“敢骂老师?你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啊?说什么呢!”那女声又响起。
我走近了一些才看得真切,不看还好,一看就……白颜莉?
“嘿,你真的很欠扁唉!不服气我教训你吗?还敢挣扎?关芮,你忘了我的厉害了吗?敢再露人狰狞的表情看看,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关芮?他也有今天,他也会被人教训?他也怕白颜莉?恐怕那疯女人,母夜叉,母大虫的称呼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呵呵,关芮的狼狈,我倒是有一股别样的欢喜。
“陶新泽?”
哎呀,糟糕,臆想的太入迷了,竟被白颜莉看着,瞅瞅关芮,想想水恒,不禁得为自己的前景担忧,昨天那样对她。
“呃——小,白老师?”关芮轻声重复。
“走吧你,臭小子!”白颜莉对关芮说着,将他塞回车上,又嘱咐“小心点儿哦!”然后转而对我,笑的格外阴险。
“嘿嘿。”我也笑了,只不过那笑中带着苦涩。
“怎么步行上学?”她问,“水瑶呢?”
“那个……”我有一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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