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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谎言·玉貔貅

今城轻寒
2007-08-13 19:45   收藏:1 回复:1 点击:6137

    本故事情节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见鬼
  
   (一)性——85年的身体。
  
   套用张怀旧的叙述风格:JOJO是个是个生于1985年的女孩,去年我在兰州见到她的时候,她刚刚毕业。在我所交往的女孩当中,她并不是最小的,最小的是个大二学生,87年的。
  
   我并不是太在乎女性的年龄,如果可能,在整个过程中我能故意装作保持对你年龄的神秘感觉,除非你娴熟的技巧来告诉我你享受高潮所经历过的年限。如果你非要装处女,我也只有委婉的配合你,装作很温柔的样子。
  
   JOJO不是装逼犯,她不会紧加着大腿根部抗拒着你手指游走的意图,放的开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心,我第一次进入JOJO身体的时候,JOJO紧咬嘴唇说痛,没有喊。说痛。我试图停下来,用嘴唇去回答我的温柔,但是接着我的舌头感到一种剧痛。该死的,JOJO的紧张不是来自下面,而是用牙齿和我的舌头死磕,我只觉的舌头想卡在某种机器里面,一种钻心且清醒的疼痛感让我身上惊出冷汗,快活了下面,委屈了上面。
  
   我的思维开始昏厥过去,也许酒精过后的麻醉感终于消失。准确的说,我和JOJO都渐渐清醒。
  
   我和JOJO互相爱慕,不是内衣,是某种心灵的交集。在那一夜的酒会之上,在那一夜的聚会之下,我们互相关心对方。我关心的是她的肉体,她则配合着我的灵魂。
  
   07年的元旦,是个滑稽的季节。我已经记不大清楚,看到JOJO是什么时间,从进门的时候JOJO在喝酒,我在跳舞,跳的一半的时候,JOJO还在喝酒,我在敬酒,在出门扶着JOJO的时候,她已经烂醉如泥。我呢,还好,除了JJ疲软,一切正常。
  
   我扛着JOJO走在街头,迷茫且无助,JOJO散落的长发垂下来几乎拖在地上,从背后来看和我屁股上挂着一个棉絮拖把并无区别,她柔软的身体散发出酒精的味道,加速我的沉醉。
  
   我扛着JOJO走来走去,从西关走到景宁路,从南关走到永昌路。走到我精疲力尽的哪一刻。我把JOJO放在滨河路的长椅上,过往的行人看着我们,有好心的大妈来问我家在哪里,我向他吼:“我不知道”
  
   我把JOJO的头放在我的腿上,尽量让她的身体保持平衡侧躺在一尺来宽的木椅上,我则向一个逃犯一样将头埋进自己的衣领之中,大口的呼吸着从我胸膛上传来温暖的味道,这是一段凄凉的开头……
  
   后来,我在考虑,我们去哪。
  
   后来,我抱着温暖的JOJO在床头上,我看这熟睡中JOJO露出婴儿般的笑容,于是就把她像婴儿一样脱下全部的衣服,她露出的是85年婴儿般的肌肤,柔软且洁白。
  
   JOJO说痛,我没有想到JOJO是处女。更没有想到那具87年的身体不是处女。虽然我不是个处女情结者。但是我得面对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场战役。漫长且清晰。
  
   像杨坤的那首恶心歌曲一样,那一样,漫长且伴着呻吟,那一夜,欲望和理智在拼命挣扎。
  
   HOHO。爱情来的太快就像一场龙卷风,在床上的折腾之中,我没有想过爱情和性有什么关系,倒是想起某人说的一句鸟话:‘女人因爱你而性,男人因性而爱你”。多么脆弱的逻辑,多么震撼的场面,像自己在导演着这场戏。如果分第三方视角,我想,这一夜是一场色情戏。实际上,这是部文艺片的开始。
  
   所有和那一夜有关的场景,我想JOJO已经不记得了。如果紧紧从一件事情的深刻程度上来讲,我是个阴谋家,JOJO是个天使。只是后来,这个天使胸部发育过快,以至于大脑萎缩。
  
   后来,我和JOJO还是渡过了比较愉快的春天。阳光明媚的春天,JOJO说,让我再老一点娶她,那样,她不会太辛苦,在晚上,她可以休息的更好一点。春天,欲望总是很强烈,JOJO还年轻,像是一个雏燕,刚刚学会飞翔,但是要注意保护翅膀。
  
   我承认,如果抛开了性,我还是爱过她,以至于偶尔失控,会在恶梦中惊醒,一种老去的念头从心底滋生,如果说,每天我对这镜子里面的眼角纹冷笑的话,到晚上我拼命的卖力一次又一次插入JOJO的身体无非是想给JOJO证明自己还没有老,只是想从JOJO那里给予体会:“我怕老去。”越是这样,越是约束,像少年时的紧张和不安,少年时代因掌握不了任何所以担心,而老了是因为掌握不了衰老的过程而感到崩溃
  
   JOJO在在后来会问我,你为什么在第一次那么快就软了,你是不是阳痿。我哭笑不得,给她解释,是因为你说你痛的时候影响了我的正常发挥,加上舌头的疼痛让我某有办法集中精力勃起,JOJO不信,非要咬着我的舌头从来一次,这次没有让JOJO失望,只能让她亢奋。
  
   事情到这里是一部情爱篇。
  
   等到夏天雨季来临之前,我和JOJO分手了。没有什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曲终人散,JOJO总得长大,我一天一天老去。这和爱情没有关系。
  
   我和JOJO在春末夏临的时候吵过很多次,每次吵架都要说起分手,但没有一次能真真分开。我最多能坚持两天不给她打电话,她最多坚持48小时。总是在头两天用最恶毒的语言,用最现实的证据来打击对方,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在在第三天打电话轻声的问对方,你还好么?
  
   我和JOJO像两个刺猬,在互相温暖的过程中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走进对方内心一分,就要忍受彼此带来的疼痛。这是个艰辛的过程。
  
   我的很多第一次给了JOJO,就像她的第一次给了我,现在回忆起来的只有更多后悔,没有甜蜜。而现在我们却像仇人一样对视着彼此。想起我第一次给女孩买戒指并且戴在她的手上,是JOJO;那天我们貌似很幸福的打量着对方并且互相拥抱。我们本以为,可以互相关怀,互相体谅。
  
   雨季终究来临。
  
   这是部灾难片,如果从我个人的内心角度来说。
  
   (二)玉貔貅——有一个承诺
  
   貔貅——貔貅,粤音读作“皮休”。相传貔貅是一种凶猛瑞兽,而这种猛兽分有雌性及雄性,雄性名“貔”,雌性名为“貅”。 在南方,一般人是喜欢称这种瑞兽为“貔貅”,而在北方则依然称为“辟邪”。龙头、马身、麟脚,形状似狮子,毛色灰白,会飞。貔貅凶猛威武,它在天上负责的巡视工作,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扰乱天庭。 古时候人们常也用貔貅来作为军队的称呼。它有嘴无肛门,能吞万物而从不泻,可招财聚宝,只进不出,神通特异。现在很多中国人配戴貔貅的玉制品正因此。
  
   我有两个个姐姐,我很爱她们。我今天说的是这个和我一样混的人物。二姐桃花,72年人氏,性刚烈要强,常犯小人。在我记忆中,她很爱打我,我是指我15岁以前。小时候淘,手贱嘴嫌,威震四方。父亲大人上班在外,一月不能回来一次,大姐性格温顺,颇有魏晋名士之风范,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之原则,而桃花不同,继承了母亲大人体格健壮、出手如风的特点。无论事关大小,无论事之原因是否在于我还是来告状的小孩,均以暴力相应。我说的暴力主体是我,和告状的小孩无关。
  
   三哥明明,从小温顺乖巧,学习顶尖,相貌堂堂,我和他站在一起,分明是两个时代的产物,虽然三哥只大的我3岁,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家大人或者是家长之家长给予她的照顾和偏爱明显比我多。据后来大姐说,70年代末那几年,我那手灵脚巧在村子里当会计的爷爷养的蜜蜂在村里面横行一方,凡是生人陌路都不能轻易入我家门,到春季采蜜季节,家中几个大缸盛满了黄亮亮的蜂蜜,小小那时还小,尚不能品味着蜂蜜之滋味,于是便宜了明明这厮,据说,这厮出去五米之外都能闻到其身上浓郁的槐花蜜味。可见,这厮在5岁以前都是生活在蜜罐当中。以至于明明从小身体健壮,白白胖胖,和瘦小黢黑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大姐温顺,二姐刚烈,三哥乖巧,小小淘气。一家四子,各个不同,温顺乖巧都被他们占完了,我总得有点叛逆,这符合自然规律。于是,在我的记忆当中,卑劣的童年和残酷的少年时代是最深刻的。
  
   凡是成型为直条状的物体都在小小身上试过来了,植物类有毛竹、木头板、扫帚把、笤帚头,金属类则有火炉钩子、钢尺等等,所经受折磨和痛楚历历在目,馨竹难书。
  
   呵呵,其实桃花是个美女,她并没有因为打我的时候而遮掩她美丽的气质。河东吼狮是另外一种风范,非小家碧玉学的来。
  
   我知道很多人羡慕着桃花的漂亮,我也知道很多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去吃好吃的东西,给我买这个那个,无非就是想和我套近乎,能与桃花接近。我一般的处理方法都是,剥下糖衣,送回炮弹。虽然我很混,但是我从来没有出卖过桃花。因为我爱桃花。
  
   桃花对我好的时候,很让我受宠若惊。她可以抱着臭臭的我(她自己说的)在她腿上给我梳头,给我掏耳朵,她还可以用她所有的零花钱给我买一堆的故事大王和连环画给我看,那是我考试考了前三名的时候,其实,容我更真实一点,我在生病的时候,最渴望见到的不是我的父亲大人,因为父亲这个字眼在我童年及少年时候很多年里都只是一个概念,他一年也没有20天与我们家人生活在一起。等到他退休在家的时候,以至于我么大家都很不习惯,对于这个多出来的男人整天在家无所事事我们表示抗议,其实,说穿了,真的还是一种习惯问题。
  
   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三年级肺炎休息一年,初一因为比较严重的哮喘休息半年。从小面黄肌瘦,虽然桃花和母亲大人打我的时候下手较轻,也只在我屁股上轻轻来几下,但是还是偶尔会听到与骨头相撞的声音。所以,我的生病,也是一种灾难。
  
   没病的时候渴望着生病,这是每个少年儿童的一种渴望。因为这个时候可以不用去那个让人窒息的学校。我生活的城市北方一座不大的城市,民风淳朴,学风严厉,直到初中毕业,我们都在上课期间保持者将手背在后面像一群小难民。没病的时候渴望生病,生病的时候又奄奄一息,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或是躺在床头,大姐上班、桃花、明明都去上学了,只留下妈妈陪着我,时刻过来摸摸我的头看有没有发烧,或者轻声的问我:“小小,妈妈给你蒸鸡蛋羹,好不好?”我连笑的精神都没有,有气无力的说,明明和桃花怎么还不回来?
  
   我渴望着桃花回来,也想念着明明回来。那时候大姐已经上班了,桃花在上高三,明明上高一,桃花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自然得到大姐的一点照顾,桃花有我和明明没有的零花钱,所以,我渴望桃花回来。桃花回来,我就有糖水罐头吃,我就有《少年文艺》看,当然还有桃花从班主任那里带来的作业和课本。这也是我童年和少年时期虽然总休学长度累计超过两年,但是我却没有留级的原因。我爱糖水罐头和《少年文艺》,更爱桃花。
  
   我到初二的时候,身体奇迹般的好转,像个小贼一样精明利索,主要归功于我们新分来的体育老师是个疯狂的足球爱好者。于是,土匪头子变了,小王八蛋也开始强壮了。
  
   桃花并没有因为我进入青春期开始对我放弃暴力,只是不再借助工具。英语单词一天背15个,晚上抽查,而且不定期抽查前面背的情况,如果没记住,一耳光就飞过来,打的我直冒金星,考试没有进前三名,就不是耳光的问题了,有时候手脚并用,搞得我狼狈不堪。我们邻居的小兔崽子每次在暴风月来临的时候都有预感,他就趴在墙头上露出小脑袋看我如何被虐,而我在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在墙角做着哭泣的抗议。
  
   还好,桃花深知胡萝卜加大棒的原理,一般在施暴后的三天内请我去吃饭,麻辣粉亦或是酿皮,就这样一碗小小的物质诱惑就收买了我幼小的灵魂。
  
   桃花最后一次打我,是我在初三那年,她已经大学二年级了。出落的越发漂亮,身材挺拔隽秀,少女的清香常常让我心不在焉。而我家门口每天都有无畏少年偷偷塞进来的情书,他们只所以如此嚣张是因为我爸爸常年不在家,三哥明明忧郁的气质强过男人的彪捍,没法指望啊。母亲大人识字不多,也不会关心其中的内容,而桃花总是看都不看就扔进火炉炉膛里面,真是可惜了那么多信纸啊。所以说,家中无论如何改有个男人,就算不威风,也至少能充门面。
  
   我记得桃花最后打我的那一次是我发考试成绩单的下午,明明把成绩单递给桃花手里的时候。桃花愤怒了,像下山猛虎般扑过来,然后我接受着暴风雨般的洗礼,不知道有谁说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真想抽说这个话的人脸,后来想想,不跟死人见识,也就算了。
  
   桃花在少女的时候精力很好,至少她在那一次打我的时候整整十分种没有停手,后来母亲大人都看不下去了,干脆端杯茶给桃花让她休息一会再打,天啊 ,虽然我英语考了各位数,也不至于得到如此礼遇吧。
  
   实际上,我是故意的。我爱桃花,因为我爱她,所以故意和她对抗。
  
   我第一次看到桃花哭,也是那次。桃花在进行第二拨对我打击的时候,犹大找上了我。我说过,桃花身体发育的很好,我从初二和疾病远离,身体健壮,精力旺盛,像头蠢蠢欲动的小野狗。怪就怪在桃花少女的体香一阵阵袭击着我的大脑,何况她打我是扑上来,完全没有现在拳击选手保持距离的风范,她在打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我可以在抵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上。我可以承受打击的疼痛,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少年时候欲望的烦躁。我终于出手!
  
   我将她狠狠的推过去,然后就听见“咚”的一声,桃花的头撞击在墙上,然后看到桃花缓缓的从墙上溜下去。就在一秒钟之内,明明站起来,母亲大人扑过来,我以闪电的速度冲出家门。
  
   我在我家院子的后山洞里面躲着,一天没有吃的,我身上还有两块钱,可以买点馒头凑合着。我知道我闯了大祸,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认为敢于向家里比我辈分大的或者只要是我的长兄长姊出手的,都是逆子,都是闯大祸。
  
   关于这件事情的后来,我不想在罗嗦了。但是有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桃花的轻型脑震荡拜我所赐,这也是桃花确实没有想到我会还手,完全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造成的。
  
   我再次看到桃花的时候,桃花很憔悴的躺在床上,母亲大人让我给桃花道歉。我像个流浪小野狗一样的肮脏,然后无声的哭泣,桃花也在哭泣。我给桃花说对不起,桃花说你长大了,以后再不打你了,但是你要争气,一定要上进。因为考大学是你唯一的出路。我就这样很臭很臭的抱着桃花哭,桃花憔悴的脸上有点脸红。
  
   桃花工作那一年我上高中二年级,明明这厮不负众望,终于靠近华北电院,据说钱途无量,虽然明明在第一年有次回来哭着说,想考军校,不想毕业以后去电厂烧锅炉,但是家庭的重担还是让他选择毕业以后烧那个庞大的锅炉。明明始终是个听话的孩子。
  
   我和桃花是相互爱着的,就像我们四个孩子一样都相互爱着。从来都是给予对方而不是索求对方做什么做什么。只是我小的时候不知道,等到长大的时候,桃花已经是他人的新娘。
  
   我和桃花从97年以来,总共见面不超过4次,每次见到桃花,她都是带着我还像小时候一样买一大堆东西给我,全然不当我是快30岁的人。
  
   桃花情商不高,所以婚姻比较失败,关于这个艰辛的过程,我也不再回忆。我情愿桃花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漂亮、干净的女人。
  
   07年春节,我和明明去看桃花,还有母亲大人。桃花从离婚的阴影当中走出,陪在她身边的是一位言而有信的男人——王哥,和我一样脾气相投。我祝福桃花有好的后半生,于是我们喝了很多酒,桃花和王哥给我斟满酒,祝小弟我事业有成。我含着眼泪祝福桃花永远幸福。
  
   第二日,桃花、王哥陪我和明明去武侯祠,然后去了当地的玉器厂。后来王哥姐姐过来,亲自找到玉器厂厂长说是要为我早已闻名的小王八蛋买点东西纪念。老厂长年迈60,如果不是冲着王哥的姐姐是市政府的副市长,可能不会如此给面子的。
  
   我很幸运,王哥和桃花亲自把那个貔貅带在我的手上,说我是个有灵性的人,说玉也是要看人的。没有灵性的人,带上是一块死玉,有灵性的人,玉都是活的。这种说法,虽没有什么科学道理,但我接受的是桃花对我30年以来的一种爱。这种爱叫做爱护,叫做关怀,叫做姐弟情深,叫做血浓于水。
  
   这是一个关于几十年恩怨和玉貔貅的故事。
  
  
   (三)谎言——一段新鲜的记忆
  
   我最近在一个城市生活了一年半,我喜欢这个城市的悠闲,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似乎有着成都的缓慢、杭州的慵懒、和珠海的安静。就是这种城市让我调整着前端时候近乎变态的心理。
  
   我得有必要阐述一下,我刚从一段失败的恋爱过程中调整过来。对于三十岁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桑子很令人痛心的了,好在小小还没有子嗣,所以说小小还没有到崩溃的极限。但是无论怎么样,一段投入真感情的过程都是可以让我沮丧的。
  
   因为这个过程中,我扮演的是个失败者。而我且不能放下这段感情。
  
   前些日期,我给JOJO说,我可以面对现实了,我可以不再纠缠这段放不下的感情。但是就在第二天,我选择了去刺青。
  
   不为什么,只为了刺痛的感觉让我清醒一点,如果我好不遮掩的说,那两个YY想叠的刺青标志是为了某一个人,但是从针刺入身体的哪一刻起,我想我放弃了你。
  
   30岁的时候,选择刺青是一个好的阶段,因为我知道是为什么刺,为谁刺,刺了有什么连锁反映,这一切,30岁的男人承担的起。
  
   所有的东西穿越皮肤都是一种痛,不要指望麻药能延缓这种痛苦,麻药能麻痹你一阵子,但是否能麻痹你一辈子。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我跟JOJO有两个月没见了吧,上次见的时候还是在通渭路吃土豆片的时候吧。我对JOJO的感情只有我自己理解,再亲近的人也没有办法走到你的心里。下午三点的时候,JOJO和她的朋友逛街的时候几乎无视于我的存在,我不让自己太过于尴尬所以离开。
  
   后来也在JOJO在短信里面告诉我,一、之所以和我分手,不是不爱我,是因为不想耽误我,因为我曾经提过想明年结婚的意愿。二、如果和我分手了,就再不找男朋友了,恋爱太累。至少在3年内都不会找了。
  
   当时我还在劝她,说没有必要,我说如果你吃了一个萝卜是苦的,没有必要就再不吃萝卜,那样会有阴影。所以我还傻傻认真的对她说,我会永远爱你。我以为她能像我,这种关系不紧紧是建立在性上面。她一直固执的认为我是这样的。
  
   7月的一个周末,我回到兰州。经过了两场烂醉如泥,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实在逃避某种真实的东西,我不想清醒的面对我和JOJO曾经去过的地方,曾经买过东西的地方,曾经看过电影的地方。
  
   我还在傻傻的相信着,她是为了某种我们无力改变的现实而放弃了真挚的爱情,所以我们彼此痛苦。我是这样傻傻的相信。
  
   直到她告诉我,她有了新男朋友,82年男孩,青春无敌。该属于她的快乐,不应该在我这个颓废的人身上留恋,我虽然愤怒,但还是诚心祝福。我总是不能忘记,那么就不要在深刻的记忆上面徒劳无功了。
  
   做她的朋友,让她快乐着,让她享受爱情的甜蜜而不是萝卜的滋味。我想我能做好JOJO的朋友。
  
   我在兰州的两天里,让自己平静,并且在清醒的时候处理好和曾经一个暧昧不清的朋友关系,终于有了准确定位。然后我带着一丝遗憾离开兰州。
  
   我靠在车窗前,看着窗外那弯彩虹在发楞。想着回来的前前后后,想着JOJO的前前后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兆浮现出来,我想起我有东西遗忘在兰走,然后就开始头疼,我摸着自己的手腕,知道玉貔貅落在兰州了。
  
   我打电话给JOJO,只有她找得到我住的地方,想让她去我住的地方帮我问到电话,然后我打电话先喊熟人帮我收起来,因为住的地方毕竟比较乱,别人拿走就再不好找了,东西虽不名贵,但对于我是另外一种意义。
  
   JOJO不接,我心里有点乱。连发两条短消息,说东西拉在兰州请帮忙过去问我要个电话。JOJO依然没有动静。于是打电话给JOJO的朋友,老魏,老魏说她约了JOJO在广场见面,JOJO马上就要过来找她,最多几分钟,约好了一起玩,等她过来老魏给她说,我有点等不住,就打电话给JOJO,这次她接了,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说,她过去不,她有事情。
  
   然后紧接着短信就收到了:我在西固,过不去,总不能把液体瓶子拔下来吧。
  
   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不知道JOJO你说的那句话还能是真的。所有过往的你情我愿都随风飘去吧,所剩的一点朋友间信任都让它见鬼去吧。
  
   我不知道你这曾经说了多少谎言,但是这一个我觉得 很无耻。
  
   这让我想起了,那句经典的:“我痛。”
  
   世界上什么东西最不可信,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就是那个曾经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你的女人的话最不可信。到现在,我经常拿这个女人的话和妓女说一些经典话来做比较,妄图找出一点真实的东西,答案是:“徒劳”。
原创[文.浮 世]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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