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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思考]自命题征文——流氓之中
□ 一切皆有规则
2007-08-1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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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月亮安静,没有一丝风,不知什么时候,我蜷缩在屋子的一隅。
安静中,似乎有人高歌,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没有掌声,月光一地乳白色。
玉帝是谁?一草根而已!
天上的云彩动也不动,没有一丝风。叶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把太阳藏在其中,满目流光溢彩,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坐在树下的不是过客,是个梦。
邻居的屋里有了刺耳的动静,是婴儿的啼哭,随着哭声,心有些隐隐作痛。
想起来,明天有个演讲,题目是已经忘记。
我们,你我他,有没有前世和来生?
似乎没有答案,来之前,没人说过,走之后,不见来者。于是,我们,都很痛苦,痛苦的缘由不是前生怎样,也不在后世如何,而是今生。我想,我们是不愿意来到这世界的,虽然来之前不知道这世界什么模样,但我们还是来了,哭着喊着来了,也许,这哭喊,是歌唱。
一片光明,在睁眼之后,父母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闪着泪的光芒。
胡杨林仍然寂寞,不动声色,叶子还是那么金色。
刚刚想起,今天不只周末,还是传说中的情人节。于是,费力地掏出电话,给我亲爱的人儿发出信息,如果你叫我一声小五哥,那么玉帝这厮会给玩只喜鹊。电话发出的声音,绝对是叹息。
昨晚按摩,女人问到,那只斧子是什么,我说斧子就是斧子,心里想的,却是李逵爷爷。四哥说,老五,今晚跟你回家,因为夜太深,四嫂和孩子都睡着了。最后回家的,不光四哥,还有老大。我问老大,那李森林哪儿去了,今晚如何不见他,四哥说,他回北京度周末。
父亲的电话,我没有听到,看见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后,我知道,父亲一定着急,这世界上我最疼的人哪儿去了?回话的时候,父亲说,你六叔家的江田哥来了,我问孩子什么时候来,父亲说,半月之后。又问,谁送孩子过来,父亲还是那细语,是我的妹妹。
我们,你我他,谁是君子,谁是小人?
屈平说,那是离骚。不对,我以为是流氓。
易大佬笑了,君子和小人,是个不对称的组合,真君子有,伪君子也有,真小人有,但伪小人没有。还是不对,流氓,在君子与小人之间。
我是不是流氓,答案似乎不确定。你是不是呢?还是不确定。那么他呢,仍然不确定。
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是君子,但绝非小人,那么我是流氓?
什么是流氓,依我的理解,芸芸众生。你别骂我,如果你骂了,那依然是流氓。
春申君,听说是个君子,但司马迁说,虽然有三千门客,但他仍是个流氓,是个大流氓,因为他为他的楚王生了一个儿子,可是,他没有好下场,儿子的舅舅杀了他,李斯也如此,不过李大人的结果比他好得多。
其实,流氓没有坏意,芸芸众生罢了。可是,毕竟后来有了坏意义,而且是法定的,只是后来觉得不太妥当,说流氓罪是个口袋,挨不上边的,都往这口袋里装,等再也装不下的时候,就修改,改得人心惶惶。
我依然蜷缩,蜷缩在屋子的一隅,想着明天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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