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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错别爱情!2
□ 齐藤秋水
2007-08-20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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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他让我为他写一部小说送给他,我答应了,立刻起稿,那时我定下的题目是《那一季青春张扬》,总觉得是那样的确切。后来我想,其实《曾经我们不顾一切》更好合适,只是我没有再改。因为总觉得一个关于微笑的神话被我停在了那被泪水浸湿的晾衣绳上,等带着风轻轻吹干。。。。。。。
九月下旬,他捅破了分手。我知道他为谁,可是她知道吗?如果她知道又怎么说,他真正爱的人是我呢?
他对于我而言,是那么重要。重要到我可以付出一切,为了他,可以不要我的爱我的幸福和快乐。为了他,包括可以放弃他。以致于过了一些浑浑噩噩的日子,不说话不上课,没有想法,只想多喝一些酒,可以止痛,却忘了止不住眼泪。
我盘腿坐在床边,看见月光照进窗来,想起我收藏了一支他的叼起又放下的烟,那刻在月色下,如记忆中他的笑,一样栩栩如生。我想 起了他怎样笑看着我,怎么发狠地说要为了我戒烟。那烟里寄生着他的灵魂。他手指的弹动,他的呼吸,他烦躁不安的情绪,还有脉脉的话语声,都在这烟里面了
我把烟丝一条条的抽出来,放进嘴里,细细品味。口腔里刹那见芳香四溢,反反复复着,将清甜的唾液和烟身上残留着的他的气息轻轻下咽,仿如他顺着食道试试探探地爬进了我心里面去。
原来,烟是这样美好的东西。
后来,他回到了我身边。对于他,我始终是无能为力的。只消他一个拥抱,我的一切防卫就全部崩溃了。
以后的日子,我很少去篮球场,以前总觉得看着他打球就是件快乐的事情,现在也这么认为。他不再打球了。篮球场对于我而言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了。
他18岁生日,大伙一切去了K王。我还是不习惯那么多人一起。只好躲在角落里听他们唱歌,上一会儿网。他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他是美丽的,意气风发的,他的目光一路投射过来,就像一把火一路烧过来,目光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灰烬。我就是他的灰烬,挤在人群里磕磕绊绊,向着他发光的地方努力,然而用尽了力气,最终离他越来越远了。每当他淹没在欢呼声中的时候,我就会对自己产生质疑,他真的是我的吗?这么多人看着他,他永不属于我,他属于大家。霸占这样一个男子,是一种罪过。我甘愿他属于大家。
就在那一天,他喝醉了,靠在我的肩上,我只有紧紧握住他的手,静静听他是祸害。他扑在我的怀里,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前。说着说着就像个小孩一样地哭了,他的泪水沾湿了我的手。我伸出手去抚着他柔软的头发。能在这一刻陪伴着他,原来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很爱你,你知道吗?”我听着,点着头。我也是,我也是啊。
即使后来我知道他爱的不是我,可在那一刻,那一刹那,我是真的感动了,抱着他一起哭了。
我告诉自己,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吃多少苦,受什么伤害,我也不会让这个我爱的人再为我哭了。
记得他曾为了一时气盛和玲复合过。那时他问我有没有爱过他。他说我哦爱他一定没有比爱乔多。
我没有回答他,我回答不了他。我只能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认为的这样的,你着呢们不早说,怎么不早说。。。。。。。”
多想告诉他,最爱的人是他,可惜他从未给过我机会去澄清,一直澄清,却一直无法使他相信。
他说过很多次,以后要把我娶回家的话,但是一辈子是那样漫长而沉重,我不会永远是清脆的姑娘,在生活的磨难下,我终究要枯败的。无法永远为他的世界装点色彩。
婚姻,是最沉重的誓言,他背负不起,就算他背负得起,我能够永远让他甘心背负吗?这张脸,结婚之后将会每时每刻有事没事在他面前晃荡,他确定不会厌烦吗?可以面对这样清淡的毫无诱人之处的脸过一辈子吗?
但是,在他说的那一刻,我就信了他。
他的坚定或者说我的坚定,最初恋人间的坚定,除了坚定本身,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本质,因而显得那么没有底气。
然而,当他说爱的时候,我就信了;他说永远不放手,永远不让我失恋,我也就信了;他说一辈子相牵相挂,我也信了;尽管心底带着无尽的犹豫和叹息,我还是信了。
然而,如此没有依托的坚定,最经不起的就是时间了。什么能敌得过时间?连我们的生命尚且无法 与之匹敌,何况只是清涩时节那些未经斟酌的约定呢?
走到现在,才了解,我的爱对于他而言,是那样的廉价。甚至抵不过另一个她,一个微笑,一句话吧?
当她们说他变了,我还再找借口找理由,为他搪塞。到了最后,连我自己都句的那些借口是那样的可笑。
他忘记了D-DAY。忘记了情人节,也许就差一点,他也忘了我,忘记了曾经那些快乐和甜蜜。
我却还要笑着对她们说,谁说他忘记了,他记得。
那一刹,我觉得的自己很可悲。
06年五月,他在QQ上说和我分手,他说他句的对不起我,80分的爱情恐怕也给不了我了。
我是那样的难过,最初那个信誓旦旦说要给我满分爱情的他已经走远了。。
他是那样爱她,为了她可以放弃我。
我也可以为了他,放弃他。
他是那样的优秀,注定无法与我相携去流浪。走吧,走吧,因为许释放了他,才可以给他幸福吧~
分开了一段时间,我依旧在他周围,看他胡闹,听他讲话,只是我已经学会刻意隔开,与他保持一定距离,也许这样,他爱的她可以看到他自由了。
远远看着他就足够了。
我们依旧写着纸条,传来传去。
我看他的日记,看他对她的深情,看在和看着,却想哭泣。
我不禁要去怀疑。曾经过往的快乐,似乎只是我一个人的幻想剧,他不爱我,他需要的不是我,曾经他给过的一切,难道只是情绪的波动吗?
最痛苦,莫过于亲眼目睹那句曾亲口付与我的话,早已经在说给我听之前,给了她。“我很爱你,你知道吗?”,当这话进入眼睛,我彻底的绝望了,那些拼命忍下的泪水夺眶而出。
说一百次分手,也抵不过这句话来得残忍,来得痛心疾首。
当他再次站在我面前,说要在一起,已经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欣喜了。他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亏欠。
他爱她,却说什么不想和她在一起,他不爱我,却说要和我在一起。我像个傀儡娃娃,牵着的绳子在他的手上。
我在他怀里挣扎,他按住我,死死的按住我。他不是一个斯文的人,从来都不是。他双手紧紧的困住了我,被他深深吻住。
我苦心建立的坚固堡垒,只消他一个拥抱就溃不成军了;我自以为寒冷如千年不化的冰山般的心情,不消他一个亲吻就溶了。
他的亲吻阻碍我的呼吸和思想,然而这窒息感却如此美妙,美妙得令人微微有些心疼。
就这样在他面前崩溃。
好吧~像他说的,能走多远走多远吧~
现在,我终于知道,在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为他去做,哪怕闭上眼睛,自己骗自己,假装幸福美满也是值得的。
只要他觉得,他现在需要我,他现在需要我在他身边,鼓励他支持他。需要我站在他是很边,我就会去做。
因为每一种期待都包含着痛苦。
我不敢去期待什么奇迹,但原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还能记得我,记得一个女子曾经那样待过他,就够了。
因为爱的赠遗是羞怯的,它说不出名字来,它掠过阴霾,把片片欢乐铺展在尘埃上,捕捉它,否则永远失却!
就为了那一点点的快乐,我也愿意为他去创造。就为了他那一句“他们以为我拥有很多,其实我只有你”,哪怕是谎言,我也愿意被骗下去。一个故事,被一万个听故事的人共鸣,不是那个故事雷同,而是伤口相似。也许他永远不懂。
他的理想,他的挣扎,他的遮掩,他的家族,我那不顾一切的爱。。。。。。
原来 ,每个人的背上都背负着这么多。面对感情时,我们未敢轻举妄动,皆因为身后所背负着这些沉重的枷锁。我原谅了他面对感情时的怯弱,也原谅了我自己。因为我们的生命都不能完完全全属于自我属于将来。身后,皆有浓重的阴影,我们的生命受其操纵。没有哪一种痛苦会是白受的,从我们幼年开始,从我们尚未在人海中挑出对方的很久以前开始,每一滴眼泪,每一份孤单,每一滴血。。。。。皆在生命烙下擦拭不去的印迹。
擦拭不去,所受过的每一点苦,都将影响着漫漫余生对生活的抉择。
。。。。。。。
与他分开的画面常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没有眼泪,没有,眼泪早于此之前许多个日日夜夜中预支殆尽了;没有眼泪,因而疼痛都无处释放了,那疼痛,不请自来,挥之不去的,无可奈何。
感觉离这个城市的喧嚣很远,离死亡很近,离我深爱的他,很近。。
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我丢了唯一的他。
19岁,错别爱情!
作者签名: 此去经年,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