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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代[七周年庆征文]
□ ywtywt
2009-03-16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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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大根是在我刚步入大学校门的秋天,那年我20岁,大根大我一岁。
他在入校后不久就进入校园《一凡》文学社任文字编辑,我比他稍晚点,是在他之后两个星期。我爱好文学,大根说他也爱好,大根调侃,“我们”都爱好文学,都是文学青年。事实上,我打心里对他的调侃并不苟同,因为后来我逐渐透过现象认识到大根对文学的爱好与我对文学的爱好的本质区别,大根目标比我明确:是为了在文学社遇到一个漂亮姑娘,然后发展成女朋友,而我则对文学怀有很纯洁的想法,我的想法是:努力读优秀的文学著作,努力写出好文章,努力让语言和文字给自己和别人都带来知识与快乐,或者其他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事实上,我和大根第一次正面交锋是在开学后不久竞选班长,他多我一票,荣任本班班长,我自然成为副班长。记得那次放学后,他对我说,你叫文君对吧,哈哈,以后这班就是咱俩的天下了,走,晚饭我请客。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欣然前往。于是我们就很自然走到一块,所以大根进文学社后,就立即介绍我加入。
大根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是学英文的,叫刘初静,她是文学社副主编。刘初静长的活泼灵巧,皮肤白皙,身材很好,为人机智敏捷,温柔大方,洞明世事,乃文学社公认的美女才女。大根每次都趁文学社办社刊那会,极力讨好献殷勤,又是收集优秀文章,又是跑校园印刷处,还要自己亲自审稿定稿,忙的是不亦乐乎。庆幸的是,这招对刘初静倒满灵验,三次五次下来,刘初静就被他带出去看电影了。两人关系发展神速,令全体社员咋舌,尤其令其他假爱好文学的男社员眼红垂诞不已。
在他们俩的努力配合下,《一凡》文学社办的红红火火,有声有色。名为“一帆”的社刊也是期期出的都受大家欢迎。由于大根把时间和精力过多地放在了文学社和刘初静的身上,班级的事情则无暇顾及,许多关系本班民生的大问题都未能得到及时且恰当的处理,弄的群众怨声载道,换班长的呼声高涨,迫于压力,不到半年,大根提出辞去班长一职。而我因为要弄自己的长篇小说《烈火青春》,也辞去副班长一职。
这样的结果是这样刚好,他有更多时间和刘初静在外面鬼混。不幸的是好景不长,像刘静初这样的女孩子什么都好,老天也特别偏爱,不仅给了她身材也同时给了她文采。遗憾的是,这样的女孩子太聪明,不满足。和大根呆的时间一长,就开始厌倦,挑他的毛病,开始嫌他抽烟,后来嫌他脚臭,再后来干脆嫌他一无是处。大根在她朋友面前开始感到很没面子,后来就放出话来,老子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刘静初更好的女孩子。气愤之下分手又爽又快。
随后,大根辞去文学社文字编辑职务。
接下来这段时间大根开始玩游戏,从单机游戏到网络游戏,从开始的红警、CS到后来的暗黑、传奇。总之和刘静初分手后,大根的日子过的混混耗耗。虽然我对大跟的颓废表示理解,但看在眼里,于心不忍。通过关系,我介绍他进入校园广播台。开始他死活不愿意,于是我费力给他罗列进入校园广播台的好处,比如播音员都是艺术系女生,长的都非常漂亮,唱歌好听,而且会弹钢琴,会吹萧等等,当听我列举到会吹萧时候,大根顿时眼里大放绿光,连声道,我去,去,去!大根进入校园广播台的那段时间,我们大一的 生活到了快结束时候,我的小说《烈火青春》的创作也进入尾声。
大根在校园广播台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审核每期艺术系漂亮女生将要播出的稿子。事情很顺利,大根的爱情也很顺利,进入大二上学期没多久,大根就结识广播台里面的一位美术专业的美术编辑美丽的刘小曼。那时候,我小说的创作也杀青了,就待设计封面,然后在校内付诸出版。通过大根的这位美术编辑的关系,刘小曼给我介绍了和她同班最铁的绘画功底超级好的朋友张妍来帮我的书设计封面。我们打算这个礼拜三去她的班级找张妍,因为礼拜三是她们自由学习时间。
这天,刘小蔓带逃课的大根和我来到她的班级,由于刘小曼提前给张妍已经讲过,她明了我们的来意,大家相互介绍认识后,大根和刘小曼就走了。张妍这个女孩子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很丰满。她头发很长,面部轮廓突出,五官长的很漂亮。她然后便带我来到她的画室。我环视一周,很轻松艺术地说了句:
“这里很艺术。”
她笑了笑:“你说话很有风格啊。”
“呵呵,是么?怎么有风格了?”
“很独特,很个性,而且很概括。不像那些想追我的男生,一进来就说,你画的画真好啊,你很有气质啊之类,然后趁人少的时候,从我后面慢慢靠近我,哈哈。”
“哈哈哈哈,是吗?”
“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艺术。”她表情转为严肃。
“那么你觉得什么是艺术?”我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艺术就是把人逼向疯狂!”
我面部突然冷了一下,点头回道:“很独到的见解啊!”
然后她向前走几步,指着靠近窗户边的那几幅画说,这几幅画风格完全不一样,有的突出青春的生命,有的表现沉默的力量,还有的展示的是爱情的美好,等等。回过头,她问我,你希望你的小说给人什么样的东西?我说,应该是和青春有关的,包括对生命价值的探讨,人生的价值取向,以及如何树立科学的人生观,世界观。
“哈哈,你的命题还挺大的啊。太宽泛不太容易表达,你愿意听听我的看法吗?”
“当然愿意,洗耳恭听。”
“你先把你的小说原稿给我看看,我从里面提炼一个中心,然后我们再探讨一个你想表达的非常明确的东西,你看成不?”
“恩,当然没问题,我觉得你对问题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相信你看后一定可以找到我想通过封面就能清晰表达的东西。”
她说:“其实封面也不必一定要表达什么东西。”
她的话,前后让我开始迷惑。我想,迷惑的不是她的话,也不是她的画,更多的,应该是她的人,我心底开始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浮了上来,可以确定的事情是,我想我的爱情花要开放了,我怕是已经喜欢上她了。
接下来事情发展很随意而自然。她帮我设计封面的同时,大根便和刘小曼帮忙设计我和张妍的未来。事实上,大根因为经常带刘小曼出去,开销也不小,所以抓住我请张妍出去吃饭的机会带刘小曼一起出去蹭饭吃,然后强迫我请他们卡拉OK,或者去蹦迪,等等。我大出血的同时,还要拼命去拉我小说出版的赞助,回想那段时光,可谓悲喜交加,五味杂陈。
随后便经常出现大家集体逃课在外的情况。我们一行四人,两男两女,俨然两对情侣,令路上遇到的双方班级的可爱的处男处女们惊羡不已。
待张妍的个人画展成功举办后,我的小说的封面也已经做好,赞助也拉到不多不少,出版费差不多也凑齐了,于是在刘小曼生日那天交付出版社排版印刷。大根当着我们的面说要好好庆祝她的生日和我的小说交付,让我请他们吃饭加看电影,说今晚上热映《泰坦尼克号》。我心情好,一口全应了下来。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十一月的晚上,外面阵阵凉意,不过大家依旧热血沸腾,为杰克和露西的爱情所感动。我发现张妍眼角有点湿润,她说,风吹的。然后我们选择一家餐馆包间吃饭为刘小曼庆祝生日。我们叫了一个火锅,然后在点酒水的时候出现分歧,一般这种天气这种气氛加上这个时候,男孩子都会点白或啤酒,而女孩子则会点汽水或可乐饮料。大根刚好相反,他假惺惺地问刘小曼是喝可乐还是雪碧,刘小曼故意点了啤酒,大根窃喜,思付今晚估计有机会下手.我于是说那就要四瓶啤酒吧,大根马上回应,好,就要啤酒。这时,张妍说,四瓶啤酒,再加一瓶白酒吧。大根挤了我一眼,示意赶紧帮她点。我不便多说什么,再点一瓶白酒,至于是什么牌子的,到现在已经全部忘记,我只知道,那天刘小曼和张妍喝的很猛,我们又点了两瓶白酒,虽然我和大根抢着要喝,但大部分都还是被她们俩喝了,最后我付钱的时候,把20元面值和50元面值都搞错,还好老板地道,差点没着道。
大家东倒西歪出了包间,大根还算清醒,在餐馆门外学校方向的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我们在学校门口下车,大根搀扶刘小曼,我搀扶张妍,摸入学校主道。
我们四人在通往宿舍的路上走散,我和张妍不知道大根把刘小曼搀扶去了哪里,而我们全然没有去找他们,一起歪到排球场旁边的树林中,我们找一块比较茂密的草地,两人同时倒下.
我们倒的很艺术,她的脚叉到我双肩上,她是趴状,而我是仰躺.她挪开脚,也仰躺着,我们沉默了一会,她开始说醉话.至于说了些什么,我至今唯一有印象的是,她讲了她和之前的男朋友的很多事情给我听,我一言未发.最后她开始哭了起来,我没有办法,就把她抱住,她也把我抱的很紧.我听到自己心跳很快.末了,她开始叫她男朋友的名字,而且把我当成了他!我说我不是,她抱着我说,你就是!然后把我推倒,开始吻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让她伤心,我知道我不能拆穿她心里的伤痕,只能被动地接受她的吻,我希望她不要如此受伤,如果这样可以让她感到快乐一点.但是我还是本能的挣脱开了她,因为她毕竟还醉着.我以为这样她就会罢休,会安静下来,但是我错了,她哭的更加厉害了.我不忍心,只好抱紧她.她问我是否喜欢她,我说喜欢.于是她又开始吻我,我依然被动.她很会接吻,她慢慢吻我嘴唇,然后开始用舌头顶开我的嘴,探到里面.我们开始激情地互相湿吻.她拉下自己的内衣,把我的双手从下往上放到她那温暖柔软的双乳上,然后用她自己的手在外面捏住我硬挺的下面,接着她骑到我上面,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我彻底进入她那温暖而潮湿的私处,她无比享受,开始呻吟.
大根和我两个纯情处男,就在这样纯情的夜晚这样纯情的时代,把至今无法忘怀的纯情的初吻连同纯情的初夜一齐献给两个不再纯情的女人.
我写到这里,给大根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他当时是否是处男,他很肯定地说,是!然后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想起了大学的初恋.结果大根的回答让我吃惊:我也正在回忆那段时光呢!然后我问他以什么方式,他回答说,他身下女人呻吟的声音和刘小曼像极.我差点没昏过去,立马挂断电话,接着写下去.
我的长篇小说《烈火青春》如期出版,在校内做了很多宣传,签名售书的时候,场面比较大,很热闹.于是大根带上刘小曼,还有张妍都来了.张妍绘画功底好,每本书在我签名后,她在一分钟之内都可以在上面画出各种表情丰富的漫画人物,令买书者不亦乐乎.以至大家对我们印象深刻,后来我们四人一起走在通往足球场的林荫大道上的时候,有人还可以惊呼我们的名字,对我们这样的才子才女艳羡无比.
后来因为毕业,我们一起失恋.大根去了杭州,我去了上海.刘小曼和张妍在我和大根的世界里也失去消息而消失.
我时常回忆这段至今不能忘怀的往事,因为,人无法忘记自己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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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林子七周年,这个温暖我心灵,潮湿我眼睛的地方!)
文刀 3.15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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