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凡子-个人文章】
且听风吟四月份月评
□ 凡子
2009-05-09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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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恭喜自己,也恭喜各位在且版混的林鸟们,我们的这个小窝目前在特区里人气是霸主地位的。虽然说声名什么的都是比较虚的东西,但我们也需要自我鼓励一下嘛。我们可以不需要得到别人的奖励,但一定要学会自我肯定。同意我观点的林鸟们,当你看到这里时,请举起你的右手或者左手,以示诚意。但,别笑话我的幼稚,因为我看不到。
阿桑走了,留给我们无尽的遗憾和伤感。这个女子,用她的灵魂在歌唱着、舞蹈着。安静地来,悄悄地走。她的形态在人间消逝,不再存在。我们不会再看到她的喜怒哀乐,她在舞台上低低吟唱的样子。但她的音乐被留下来,入驻我们的骨髓。阿桑的歌声,不仅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更是一种陪伴,生命生长路上的见证物。
于是有了木头吉普的《阿桑,飘向天国的叶子》。木头吉普说,天底下又少了一位可以唱出人心底最疼的声音的人了。木头吉普说,可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才能把人在深夜里被寂寞勾起来,疼得无边无际。觉得疼痛的不仅是作者,还有我们,所有热爱阿桑的歌迷们。所有用灵魂在倾听音乐的乐迷。
也许,阿桑的离去,只是物理意义上的离去。也许她去了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我们不知晓的世界,继续吟唱着,歌唱着。我宁愿这样去理解。你说呢,木头吉普。
满亭星月对于情感的分析入木三分,其透彻程度让我觉得很惊讶。阅读完《还是病态的灵魂》后,我忍不住在想,这个女子有着怎样的经历,才能渗透人性的狭隘自身又陷入矛盾重重当中。我试图对作者笔下的世界做个文字意义上的概括,但结果是失败的。任何评论似乎是不妥当的。人性的善恶谁又能真正说的清,分的清呢。善恶之间的界限,也许就在一念之间。没有恶的生活存在么?恶的念头是否也是一种恶?自私心呢?
作者说,幸福或者痛苦的感觉也是靠日常积累起来的,那些与星辰相关的时刻虽然沸腾,却是虚幻短暂的,抓不住,也不能倚仗。所以还是踏踏实实地守着自己的本分,在本分里还原着自己的真心和如如。偶尔与中西思想对弈,相信彼此的面容唯有在对视中才能逐渐清晰。按照我的理解,大概指的是人只有在不断反省中才能更好的认识自己、贴近自己吧。或多或少,每个人都曾问过自己,这样或着到底为了什么?意义何在?眼下的生活是真正自己想要的么?恐怕永远不会有明确的答案。
满亭星月,生活不应该是答案也不该是定义。它仅仅是一个过程。一个好与坏、痛苦与幸福并存的过程。曾经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生活里她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不需要什么。我想这就足够了。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活着,顺应天意,善待自己。
生活总有粗糙的一面,所以难免留下锐利伤痕。而世界总要往前赶,谁能说它有错呢。
是的,雪轻旋。世界永远不会是错误的。因为上帝并没有赋予我们去改正它的权利,即使它是错误的、残酷的。相对于大千世界,任何人的存在不过是沧海一粟,浮光掠影,不会因为任何的不在场而停下脚步。我们只能顺应它,接受它,并做出适当的改变。
眼角的伤痕》让我想起那些听大提琴的时光。琴声如述。我们在琴声的流淌中醉了一个冬天,不再感觉寒冷,不再辗转难眠。
你说,生活的真相,永远是平面的静止幸福过惊涛骇浪。
你说,错的只是时间,不是故事,不是故事里的某些情节。
细节。那些深深浅浅的细节,或遗忘,或被纪念。每过一天,它们就被消耗一些。谁没有为爱伤心伤肺过呢。那些最真最纯的情感,往往不会带来完美的结局。也许它们不属于那里,只归属于记忆、非现实。
亓官是林子的老前辈,虽然我和他并没有过密切的往来,对其的了解也紧限于道听途说,但给人一种老大哥的形象。或许是此人比较擅长理解、照顾人吧。单从他写的《生于一九七七年》来看,就知道此人不是一般的啰嗦了。
如果,你生于一九七七年,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多少学龄前的事情。
也许,你多了一个弟弟或妹妹,而据说外面都在消灭老二,所以大人们只让你们在屋里玩。
也许,你还记得某一年某一天的某个午后,你一觉醒来,翻过身去,发现你的弟弟或妹妹仍然在熟睡,你看着他(她)红嘟嘟肥肥的小脸,忍不住用手去掐,你也许会掐出一抹鼻涕泡,也许,会掐得他(她)皱眉咧嘴。
让你印象最深的,大约是那个有着甜甜笑容、露出小虎牙的幸子。你开始跟着她的喜怒哀乐转换着自己的情绪,你会对那未知的病感到如此恐惧,没事的时候也会看看自己的手腕有没有血色的小点。
……
一个生于一九七七年的老大哥的人生轨迹,犹如一如3D电影,跃然纸上。我们从行文间看不到一丝一毫对于时光逝去的伤感。相反,我们只看到从阁楼外面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把阴暗的角落照的又白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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