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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的情人节夜晚的事情
□ 欧阳丑宇
2009-07-0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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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疲惫了就慢慢落入山下,心疲惫了便悄悄潜入黑夜。
灵魂与夜都在神秘着,相互摩擦、触摸成了恋人。
于是,想起了过去了的情人节夜晚的事情——
1
那夜,怀着孤独而苍凉感的游荡,即便感到这夜比平常的人多了许多,但还是有一种压抑与郁闷解脱后的轻松。
无所谓焦躁,无所谓烦恼。
游荡间,在心的深处,对自己抑或是对自己想到的人道一声什么呢喃,说一声什么独语不妨是一种自慰、惬意。
想想,人啊,既然一切都已选择并发生,躲闪何必,回避多余,掩饰或恐慌是无聊的,男人的本色是勇敢地面对一切。正如鲁迅先生所言:要敢于面对惨淡和人生。
2
在二十三年前那个多雨季节的傍晚,花和草被雨滋润了,而我的心却积水而涝,冥冥之中我预感到了一个婚姻的结局。
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反对,都说能过且过,为了孩子。
经验主义者堪多,封建的经验主义者为首。改革三十年,各领域更新的形态甚广,唯其传统封建意识尚存。我叹:“不试他人履,何知其足安!
于是,便执意把这个婚姻放在火上烧炼,看能否成金。
然而,时间与空间,使我有了不同的际遇和体验。经历了我应该经历的一切后,心便有了不可言语的秘密,用火烧炼的婚姻没能成金,而形成了螺旋状升腾飞舞的灰烬,终于把那星点的依恋和企盼隔绝了。
情感可以检验,爱情可以磨练,家庭可以炼狱。
不要再去考验婚姻,婚姻是经不住考验的。
3
这是乍暖还寒的夜晚,没有了叶子的枯树摇摆着枝干,像是在寻找支撑;满街灯火闪烁间,影子便成双成对的粘着,若硕大之洞房。
我无心考究其因果。
天空飘荡着轻轻的雪,冷风拂面便极是沁心。终于懂得,轻松与温暖不分四季,即便是在这雪夜。
没有人在路口等候,没有人来接我回家。
4
如果早知道今夜是情人节,我绝不会与今夜相会。
如果早知道夜里独行有这般轻松,就不应该老回想起过去陈封的往事使自己沉重。我只想告诉自己,我没有失去我的选择、我的目标、我的幸福和我的信心。
5
是我最初的错。
二十五年前,中国所有的婚姻几乎很少最初的起步到最后验证是对的。
又走过熟悉的地方,又听到熟悉的旋律,我感到心在缩小。一个男人最初选择的错误会痛苦一生吗?
6
夜黑且静,沉重的脚步踏在柔和的灯影里。
突然想起老子《道德经第八章》“上善若水”一句。相信终有一天,记忆会被封存,一切就像现在轻松地随走随想,像水之性情,任意流淌。
这是一种感悟,还是一种天意?
既然选择了前行,走,只会留下你的背景。
7
发现自己走过的路是一首首歌,尽管基调有些许悲凉,但旋律是有起伏的。
成功,是命运的光顾;
失败,是努力的欠缺!
这样没有规律且荒芜的生活是否该到尽头了?
我知道开始的时间,自然也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2009/07/08
作者签名: 文,可点化生命,润泽灵魂。友,可滋补情感,哺育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