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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了……
□ 月射寒塘
2009-11-07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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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了……
文 / 月射寒塘
此刻,山雨将来
我听见风声呼啸,埋没脚步错乱的人群
掀起一股又一股洪流
吞噬,摧毁它看到的一切
我不想躲闪,真的
眼睛甚至都不眨
我在等待,等待一次毁灭
包括我的肉体
被碾碎在风里,雨里,或者
泥泞在交叠的脚印里
我总是这样的懦弱
无力纠错,只好一错再错
我拒绝每双眼睛的注视
我浓缩成黑暗的一只虫子
以为用自己的承载可以换取
另一些虫子的安宁
我真的厌倦,包括每日啃食的树叶
我期待一次远游
把心放在云上,把躯体
浮在水上
飘啊飘,飘啊飘
这一刻真的来了,你听
刀剑张开血口恣意啸叫
我莫名地开始兴奋
我睁大眼睛看着远方
把背负的行囊全部扔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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