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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即景[文谈三月征文]
□ 胡杨林边的看客
2011-04-0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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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写作是自由的吗?
以个人的视野,对自己喜欢、关注的人和事用自己觉得适合的文字、擅长的写作方式作自主地表达,写作是自由的。自由的感受多来自于与他人写作的比较,因议题、语言及语言风格、文体等方面的不同,显现出表达是自由的。有差异,因而自由。
弗洛伊德及其继承者们(主要是后者)认为,写作者是不自由的,小说的写作者尤其不自由。
他们认为,写作者在构思、写作、取舍的过程中是受着其潜意识中一种或几种“节”的支配、控制的,且支配着写作的潜意识没有被写作者所发觉。写作者外在表达的自由只不过是个错觉,真实的情况是潜意识中那些“节”在思考,在结构,是那些由“节”化成的无形的手在握着笔。
由此一来,写作者相对于自己是不自由的,甚至是宿命的。
他们也认为通过文本,作者潜意识中的东西是可窥见的。
危言耸听或狭隘?
情况是这样的,古典精神分析理论家和拥护者们说:“大象的腿像柱子”,并详细、准确地描绘了它。他们始终不认为,也没有说过:“大象是柱子一样的动物。”
小说《母亲》的意义和作用不可小视。意义不只是这部小说记述了一位母亲的经历和情感,透过此种表达,作者缓释着过往……
《红妆》推开了一个落满了尘土的窗子。
人的眼神会随之探到窗外吗?
窗外是三月的世界吗?不妨再问一句:“窗外有个叫春天的季节吗?”
不作答。
透过这窗,我再次看到了“人没想像的自由”这几个字。
作者给读者了一个较大的品味,想像和解读空间。
人比想像的自由。
人的内心中具有向上发展的渴望,有达成这种愿望的潜能。社会也并非密密麻麻,没有空间。
生活中是存在许多空间的,在这里,人可暂时停下步履小思,可回旋,可变换方向,可作出新的选择与规划。
渴望、潜能与空间,构成了“人生的脚本是可以重写的”这个观点的有力支撑。
说《十里花海修心阁》是“罗杰斯的小屋”当不为过。充溢着阳光、新鲜空气的空间,戏着风伴着阳光的窗帘足以使人放松;藤编或草编或包米叶编成的大小书筐也方便让人走进内心,方便人好好端详端详自自,抚摸一下自己的肌肤。屋外,海浪、沙滩、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沐浴清风,与秋天对谈。喜欢这样的示范。
婚姻是爱情的打磨器,研磨碎了爱情呢,还是婚姻本身被日子打磨着,使爱情成为有了不多,没了不少的一类东西呢?
在把亲情视为婚姻中唯一不可缺少的、唯一值得花费大精力大心思维系的情感后,这样的问题其实也没必要回答。
新的问题也因之产生。人们在满意自己的婚姻现状的同时,对其他婚姻中人的生活模式的向往与羡慕又是缘何而来的呢?只是因为希望能锦上添花吗?
我在想,锦大概不是亲情所能单独织就的。
《流水爱情》,像是规范。
《钟曲线:在美国社会中的智力和阶层》一经刊登,便在美国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人权人士认为它是在宣扬种族歧视,女权主义者批评它在搞性别歧视。这篇依据数据统计、分析的研究报告是严谨的(数据来自生活中,并遵循了科学的方法)。
报告反应的一个现实是,女性在自然科学领域、社会科学领域中高度思辨的学科及经济方面的从业者及取得一定成就的人数远低于男性。这是一个事实判断,而非价值判断。这种现实,我们也能感觉得到。
男女两性之间的上述差异是因智力差异导致的吗?依据自己的经验,答案是否定的。男女间职业分布的差异是各自选择的结果,是性别认同感在职业选择时发挥作用的结果,而非是智力差异的带来的。换句话说,两性间在智力上、在研究能力与技巧上,在管理能力及技巧上不存在差异。
可以观察得到的是,女性在选择职业时,对性别角色的依重较大。这样的女性视角,使得多数女性选择了他们认为更适合她们身体条件、志趣、更能发挥女性特长(情感更细腻、耐心更多、观察力更敏锐、更适合抚育后代、更为包容等等)的职业。
这种选择是自由的,是在性别认同的基础自主完成的。
这种选择又是不自由的,角色认同赖以形成的特定背景并没有袖手旁观,任由人们去自由发挥。
女性对性别角色的认同也形成了一种偏见,成为刻板印象的一种。比如,限定一些行为方式、语言模式、情感只为女性所特有。女性情感,男性情感,阳刚、阴柔,主内、主外等等被界定的非常清晰。
应该说的是,同职业分布是选择的结果一样,金刚与丁香同样不是性别差异所必须体现出来的特质。
如果没了这些区分,这世界会不会很单调,很乏味呢?
想想看,哪个私家花园中的花儿能比自然界中的更丰富、更多彩?
不说谁不如谁,谁必须比谁强,跨界,如何?
提取过往,多数情况下不是出于缅怀往昔的人和事,甚至也不纯粹是情感的追溯。提取过往,是立于当下,对当下的自我状态的表达,是在说当下的我来于何处,在判别现在的我能否被自我所接纳。是在说着我合法还是不合法。
《赵老师》和《丝瓜架下》促使我说出了这样的认识。
雨中景致,看到的只是片段。如此地“上劲”,还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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