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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如果与你分离(四)

羽翼.妖精
2012-05-23 02:00   收藏:0 回复:0 点击:3892

    12
  终身监禁其实没那么可怕。对何飞盏来说,也不过是换个地方发呆;唯一与以前不同的就是不能出去晒太阳。
  
  地牢是阴森的。
  
  卡卡西几乎天天来看她,来了她也未必肯说话。他只好像是自言自语似得蹲在牢门外絮叨个不停,内容也总在宁次和佐助身上打转。对于宁次,他的看法是现在可以告诉他实情,总瞒着的话宁次太可怜了。
  
  小飞看了他一眼:“你难受还不够?还要拉上他?”
  
  “现在他也够难受的了。”卡卡西抓抓头,拿她的固执没辙。
  
  不是不明白,不是不理解,可是何飞盏无论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与其让他看到自己这种悲惨的结局,还不如留个悬念,大不了让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他还有天天,他还有鸣人,他会没事的。
  
  “卡卡西,”她皱着眉,“帮我照顾好他。”
  
  ……要他去照顾那个小情敌??卡卡西觉得这丫头爱脱线的毛病又发作了。
  
  至于佐助,何飞盏沉下眼眸:这会子大蛇丸也该派人来了吧。
  
  他是鼬的弟弟,是鼬最珍爱的人,是鼬宁可为之赴死的人。她只是个外人,无权发表任何意见;然而——恨着鼬,追逐着黑暗的力量,舍弃了同伴间珍贵的羁绊,甚至对鸣人刀刃相向。
  
  尤其是,他违背了鼬的意志——不可原谅!
  
  “卡卡西,”她冷冷地说,“佐助会叛逃的,看着他。”
  
  卡卡西沉默地凝视她。又来了,这种诡异的预知力:“你知道他被大蛇丸烙印了?”
  
  小飞不再说话,对于佐助,做到这样已经是她的底线。
  
  宇智波鼬绝对想不到,这世间最恨佐助最想杀了他的,会是小飞。
  
  
  卡卡西听从了小飞的警告,对佐助进行了劝说工作。在他心里,佐助还是当年跟在鼬身边的那个小鬼,善良而天真,他以为区区几句话就可以打动他。
  
  佐助还是叛逃了。
  
  
  宁次觉得——生命真是一种虚妄。
  
  快乐如同电光,一闪而逝,剩下的只有无尽黑夜,狂风暴雨。
  
  吃饭,练功,任务。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变强,变得更强,超越宗家,又有什么意义呢?
  
  自由,他现在已经自由了,可那又怎样?
  
  她已经不在了。
  
  偶尔也会想: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曾认识她,那么现在是不是心就不会这么痛。
  
  又走了,又离开他了,这一次一句话也没有留。
  
  不如宇智波鼬也就罢了,在她心里,他甚至比不上卡卡西,更甚至比不上那只臭猫。
  
  每天空余的时间简直不知道如何打发才好。
  
  没有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眼睛究竟该看往什么方向。
  
  真是虚妄。
  
  当她出现在中忍考试的赛场上,他的狂喜,以为她回来了。就算不爱他,就算只能做朋友,他都觉得自己已经重新找回了那种幸福。
  
  她甚至还没有给他做平安符,那两个人都有了。
  
  留下来的,只有儿时那对手牵手的玩偶,丑丑的,旧旧的,歪歪扭扭地缝着他和她的名字。
  
  无数次他拿起那对玩偶想往地上砸,又无数次地,他默默把它们放下。
  
  哭都哭不出来的纠结之伤。
  
  然后,鹿丸和鸣人跑来说:“佐助叛逃了。”
  
  宁次觉得好笑:佐助是那个人的弟弟,为了杀那个人而叛逃,他却还得奉命去把他追回来?
  
  他都想一起去呢。
  
  忍者,就是没有感情,没有意志,只为了任务而存在的工具。
  
  宁次还是去了,心里自暴自弃地想:大约自己的命运,真的就是这样了。
  
  为了掩护同伴,他选择了独自迎战鬼童丸,选择了承受那一箭,箭矢飞来的时候,奇异地心里非常宁静。
  
  如果能就这样结束就好了。他想。
  
  
  卡卡西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抱起重伤昏迷的鸣人。
  
  是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性子都那样的执拗刚烈?表面再温和冰冷,内里全都是一样的熊熊烈焰?
  
  一旦下定决心,就必定要去做,哪怕必须斩断一切阻碍,就算那阻碍是羁绊也一样。
  
  小飞,你的性子,倒是跟他们一模一样。
  
  
  回去的路上,卡卡西听到了宁次濒死的消息。
  
  
  纲手终于见到了何飞盏。
  
  这个让自来也观察了八年,让顾问团和暗部破例,让旗木卡卡西劫狱,现在又跑去缠了她整整半天加一夜的人。
  
  十四岁的宁次在昏迷中都在呼唤的人。
  
  按照卡卡西的说法,她是唯一能够让日向宁次鼓起求生欲望的人。
  
  只不过是个毫无特色的女孩子,她肩头的那只猫都比她出彩。
  
  把她上下打量,纲手的眉毛越拧越紧。这孩子的名字叫小飞,可看上去却完全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监牢里的女孩子锐利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冷下眼眸:“宁次怎么了。”
  
  纲手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你知道我是谁?”
  
  “纲手大人,请告诉我宁次怎么了,难道他还没有脱离危险吗?”小飞站起来,“卡卡西到底在干什么!”
  
  这孩子——已经全部知道了吗?
  
  看着她脸上的冷静和眼底的恐惧,纲手说:“很危险,正在抢救。”
  
  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啊……何飞盏咬住下唇,内疚和悔意在胸口翻滚。别人她不在乎,别人的话,哪怕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在乎,可是宁次——如果当初她全部说出来,是不是就能够改变?!
  
  改变——是不是代表着,鼬有可能生还?
  
  怎么可能。
  
  眸子里那一点火焰瞬间熄灭,纲手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孩子显露出惊人的生命力又归于死寂。
  
  “让我见他。”她说,“请你。”
  
  
  看着她走入抢救室,纲手瞥了眼靠在门上的卡卡西:“那孩子怎么回事?”
  
  卡卡西沉吟了一会:“您有没有七个小时和一双好耳朵?”
  
  “长话短说!”
  
  摊摊手,卡卡西说,“我不知道。”
  
  
  握着宁次的手,这双手她从小一直喜欢拉着,小小的,但是充满安全感。
  
  五岁起就说要保护她的宁次。
  
  何飞盏泪盈于睫。
  
  是她不好,她在应该保护他的时候没有尽到责任。
  
  宁次的手满是薄茧,大了,厚实了,却因为她的私怨失去了温度和力量。
  
  他肩头和肚腹的伤口,是她造成的。
  
  她真该死。
  
  在他身边躺下,不顾周围医疗忍者的惊愕眼神,小飞流着泪把额头顶着他的。
  
  “宁次……”
  
  为他好,为他着想,却还是害了他。宁次,你会好起来吧?会像动画片里一样痊愈的吧?会长成一个好男人,去营救我爱罗,去打鬼鲛,去参加忍界大战的吧?
  
  何飞盏第一次对于剧情的延续性产生了怀疑。
  
  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宁次模模糊糊地低吟:“……小飞……”
  
  她真该死!
  
  泪水流得更急,她闭着眼睛答应:“我在,我在。”
  
  “小飞……”宁次的眼睛勉强张开了一条缝,“小飞?”
  
  “别说话!”静音控制住惊讶低喝,“救护班,趁这个机会,一口气把伤口修补好!”
  
  “是!”众医疗忍答应着开始结印。
  
  “小飞——”宁次急切地喘着气,手指无力地试图抓紧她的,“——不要……”
  
  他再度陷入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宁次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右手被小飞握着,而她侧身躺在自己身边,沉沉地睡着,枕上泪痕宛然。
  
  他静静地睁着眼,直到静音前来查房。
  
  “你醒了?!”静音冲过来,惊喜地叫,“怎么不叫人?”
  
  宁次艰难地抬起左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静音看看他,再看看旁边凸自熟睡的女孩子,叹息着落了泪。
  
  
  何飞盏看护了宁次四天,他醒来的时候她却睡着了,为此她唾弃自己。
  
  宁次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她坐在旁边看着床单,病房里很安静。
  
  解释吗?道歉吗?求他原谅吗?仿佛都无从说起。
  
  “小飞。”宁次轻轻地叫她,那么轻的声音却吓了她一跳。
  
  她抬起头,他的目光从天花板转到她的身上。
  
  “那天,我的话没有说完。”宁次安静地看着她,“不要离开我。”
  
  何飞盏心痛如绞。
  
  他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等一个回答。
  
  伸手握着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彼此的手上,许久。
  
  “好。”她说。
  
  宁次微笑。
  
  
  住院期间,宁次听完了卡卡西的叙述,也明白了小飞的处境和心意,听完了心里意外地平静。
  
  那些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这次从鬼门关回来,宁次总算搞清楚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被打上笼中鸟的咒印的那天起,他一直在问自己:我为什么活着?
  
  大人们说他是为了守护宗家才存在,他不相信,更不愿意。
  
  后来小飞来了,她说他应该变强,应该得到自由。
  
  她的话只对了一半。
  
  变强是必须的,在这个世界若想活着,就必须变强。什么都不会而又活的很滋润的大约也就她一个了。
  
  自由……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命运——是存在的。他的命运就是成为笼中鸟,她又何尝不是。
  
  她把他从笼子里救出来的时候,他自动地钻进了另外一个笼子,更大,更温暖,他把自己的心留在了那里。
  
  都想不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起,喜欢变成了爱。
  
  爱。宁次想着这个字,微笑着。
  
  那个白痴废柴的小飞有什么好爱的?
  
  还真说不出,但是……毫无理由的爱,又是不是爱呢?
  
  爱都爱了,又不能反悔。
  
  小飞被判处终身监禁,因为她想死在宇智波鼬手上。
  
  她是鼬的笼中鸟,他却是她的笼中鸟。
  
  平安符什么的……真的不重要了。宁次第一次那么清晰明确地认识到:在他的生命里,只要能陪在小飞身边,别的一切都微不足道。
  13
  监牢里的日子过得很慢,何飞盏不止一次抱歉地对空说:“拖累你了。”
  
  对此空总是冷哼一声,然后唠叨卡卡西和宁次怎么还不送鱼来。
  
  三年的时间,她觉得足足过了三十年。
  
  宁次升级了,现在是上忍,看他穿着白色的道袍飘逸出尘地在地牢里进进出出,小飞老是想起《爱莲说》里那几段著名的句子。
  
  每次来看她,他总是冷着脸淡淡地说:“把牢门打开。”
  
  这不符合规定,但是那拨看守每次都是乖乖地开了让他进去,P都没放过一个。
  
  他是越发地威严有气势了。
  
  钻进牢房来他就很习惯性地去她身边坐着,让她把头靠在他肩上,握住她的手。
  
  黑猫空说要不你们俩办一场监狱婚礼得了,隔三差五地上演一出甜蜜蜜大家都吃不消。
  
  小飞往往白它一眼,宁次则是微微一笑。
  
  看守们换了一茬又一茬,每一茬初初见到这种场景的时候都会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久而久之,这已经变成木叶村地牢的一段传奇。
  
  除了病房里那回,宁次没有再开口提过任何要求。小飞有一次歉意地叫他别老往这里跑,应该多陪陪天天,他截过话头问:“你还记得小李吗?他已经是一个伟大的忍者了。”
  
  何飞盏迷茫地点着头,不知道他干嘛突然提这个。
  
  “我打赌输了卖身契,没办法。”他说,“别想赶我走。”
  
  后来小飞再也没有提过叫他走的事。
  
  
  卡卡西每次来总是站在牢门外,他好像从没想过要进去。他的习惯是蹲在门外絮絮叨叨地汇报村子里发生的一些小事,或者,她心情好的时候聊一聊过去。
  
  他的三个学生,一个叛逃去跟了大蛇丸,一个为了把叛逃的那个追回来跟着自来也去了远方修行,还有一个另投师门找纲手学医术去了。
  
  小飞问他忙活了半天徒弟全被别人瓜分了是什么感觉。
  
  卡卡西蹲着说好轻松啊,不然就没时间来看你了。
  
  他说谎。
  
  她知道,他也知道,但是两个人都不说穿。
  
  有些伤口是不能被揭开的,例如他的慰灵碑和佐助,她的宇智波鼬。
  
  卡卡西从来没有问过她,灭族前一天鼬来见她都说了什么,对于这点她非常感激。
  
  不想说,不想提,那是她和鼬的回忆,别人无权窥看。
  
  对于鸣人念念不忘地要追回佐助的事,小飞听了之后哼了两句戏文。卡卡西听不懂,要求她解释。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然而就算是诸葛亮,东西战南北剿博古通今,末了也还是得无奈地哼唧一句:我面前缺少个知音的人。”
  
  “这世上谁是谁的谁,哪里就能遇见什么知音;万一遇见了,呕心沥血倒也是不是不能理解的。”
  
  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宁次和自己。宁次何尝不是执着地追逐着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执着地追逐着鼬。
  
  生命是一场骗局,给我们一点点甜头,看我们在人世间辗转沉浮。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老了。
  
  
  卡卡西现在拿小飞当神棍看,有事没事会调侃一句:“有什么忠告没有?”
  
  顺水推舟地,小飞做了剧透,例如写轮眼用多了会视力下降,严重的话会死。
  
  又及,她特别嘱咐了卡卡西,如果火之寺出事,绝对不要让阿斯玛参与。
  
  对此卡卡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从来不肯讲的,为什么这次说了。
  
  “我欠他的。”小飞答,“我欠了红一个人情。”
  
  但是阿斯玛还是死了,红还是做了寡妇。
  
  卡卡西没能拦住这个立誓为同伴报仇的男人。
  
  阿斯玛的遗体送回来的那天,卡卡西蹲在地牢里沉默了很久,小飞走过去把手伸出栏杆按在他肩上。
  
  “别自责,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去保护猪鹿蝶。”她说。
  
  卡卡西走后小飞站在牢里望着火把想起第一次遇见阿斯玛的事,那个曾经手刃同伴之后抱着慰灵碑大哭的男人,到底还是选择了为同伴而死。
  
  命运。说了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其实,如果没有见过那个行尸走肉般的阿斯玛,小飞也许不会去认识他,更不会有机会利用他接近红,那么,无法见鼬的她,也许就不会被关在这里。
  
  但她并不后悔,就像宁次虽然因为她那么痛,还是不后悔一样。
  
  缘分这种事,很多时候都是说不清的。
  
  
  坐牢的日子非常清闲,许多时候小飞会想,现在鼬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可能在想自己。
  
  常常自嘲:发痴了呵何飞盏,你暗恋人家又不代表人家会喜欢你。鼬心里国仇家恨宏图伟愿挤都挤不下,哪来的时间想你这个废柴。
  
  然后她会很沮丧,自己把自己郁闷得不得了。
  
  还是不后悔。
  
  
  宇智波鼬最近身体情况很糟糕。
  
  晓组织里先是少了个蝎,人手缺乏相对的剩下的人工作量就会变多。
  
  角都和飞段死后,他吐了第一次血,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过度使用写轮眼导致的身体衰竭。
  
  宇智波斑告诉了他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鼬听了之后心里一片漠然的凉。
  
  虽然早已决定为佐助而死,死在他手上,把万花筒写轮眼给他,让他载誉而归。可是,有心理准备和确实地知道死讯是完全不同的事。
  
  他承认,他一直怀着侥幸心理,希望能够提前搜集到杀死斑的情报,提前消灭晓,然后找到佐助回到木叶,回到小飞的身边。
  
  现在……不能了。
  
  八年里只见过她一面,见的还是夕日红的脸,他们甚至都没有机会说一句话。
  
  他知道小飞被关在地牢里,也知道她被判处的是终身监禁——因为他的缘故。
  
  无数次威胁团藏,无数次要求释放她,团藏总是以怕她泄密为由拒绝。
  
  因为认识他,毁了她的一生。
  
  鼬常常觉得不知道自己这许多年究竟是在干什么。仿佛有什么地方错了,然而现在也只能一路走到头。
  
  来不及了。
  
  看着掌心的血迹,鼬麻木地想,什么都来不及了。
  
  死之前,他来不及破坏晓,来不及杀死斑,也就没有办法把小飞从牢里救出来。
  
  上次聚会的时候,佩恩说有新成员加入。
  
  “我是新人阿飞,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带着面具的男人无厘头地装疯卖傻。
  
  鼬冷冷地瞪着他。
  
  斑的眼睛透过面具恶意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名字不好叫,偏偏要叫飞。
  
  宇智波斑,你真的是个性格恶劣的人。
  
  不过,因为这件事,鼬知道自己的身份八成是已经暴露了。他得想对策。
  
  自己死后,斑无疑会去招揽佐助,他必须阻止这件事。
  
  
  在封印一尾的时候,他想去打听小飞的消息,特意抢了阻截的工作。
  
  他遇见了卡卡西。
  
  卡卡西推开护额漫不经心地说:“鼬啊——你的视力到底下降了多少?”
  
  他是怎么知道的??
  
  卡卡西在这三年里并没有什么进步,过招的时候鼬很想问他小飞怎么样了,却老是开不了口。
  
  他用月读伤害过他。
  
  开不了口,尤其卡卡西一点儿都没表现出记恨的样子。
  
  鼬忽然记起木叶村里暖乎乎的阳光,温馨的风,还有甜丸子的气味。
  
  
  有一天,也就是自来也死后卡卡西与鸣人和大和去雪之国以后,小飞突然对黑猫空说:“请你帮我去找鼬。”
  
  空诧异地看着她。
  
  小飞的笑容非常温柔:“帮我告诉他一句话。”
  
  于是,空离开了地牢,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找到了宇智波鼬。
  
  那个长得像鱼一样的男人还在他旁边。
  
  
  小飞常常在想,爱究竟是什么。
  
  她与那只黄鼠狼又没有怎么样,一起的回忆里乌龙多如牛毛,半点浪漫都没有,究竟是怎么爱上的。
  
  分别了八年,爱意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减少,简直莫名其妙。
  
  爱上英雄——真是太苦太苦的一件事,下辈子再也不了。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宇智波鼬看着地上的黑猫,心中一片惊惧。
  
  他叮嘱过它绝对不要离开小飞的,上一次它出现的时候,小飞被判处终身监禁。
  
  这一次又是什么?难道团藏还是不放心, 把小飞灭口了?!
  
  他不知不觉地亮出了写轮眼。
  
  黑猫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耷拉着耳朵看着他,看了很久。
  
  鬼鲛走过来看看猫又看看鼬。
  
  终于,那只猫说:“打开它。”然后消失了。
  
  宇智波鼬呆呆地站着,鬼鲛歪着头疑惑地问:“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斑出现在鸣人的房间里,对着卡卡西他们说出了当年宇智波一族灭门的真相。
  
  鸣人和大和完全不敢置信,卡卡西心里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拼图的最后一片完成了,宇智波鼬为什么会丢下佐助和小飞,也终于有了答案。
  
  还记得小飞入狱的时候,自来也和他觉得没有哪个孩子,会有那样的胆识和决断。
  
  他们错了,有的。
  
  十三岁的宇智波鼬具备的是更甚于小飞的胆识和决断,还有胸襟。
  
  他们是一对。
  
  只有他配得上她,也只有她配得上他。
  
  他们之间没有别人插手的余地。
  
  
  一切都太迟了。
  
  
  坐在宇智波一族的秘密会所的石凳上,鼬想起了过去的很多很多事。他的,佐助的,止水的,卡卡西的,还有……小飞的。
  
  他漫声问佐助:“你的写轮眼能够看多远?”
  
  什么写轮眼万花筒,都比不上那个樱花树下靠着他酣睡的女孩子平淡的几句话。
  
  只有回忆。
  
  他死的时候笑得非常幸福。
  
  绝在搬运鼬的尸体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左手心攥着的小布片,尸体晃动的时候布片落在地下,混入泥泞中。
  
  卡卡西赶到的时候西巴顺着气味找到了这片沾血的布片。
  
  卡卡西慢慢地打开后看到,原来小飞在鼬的平安符里,用红线绣了一颗心。
  
  这颗心如今沾着鼬的血。
  
  卡卡西在夜晚小心地拆开了自己的那个平安符,里面空无一物。
  
  他对着那两个平安符坐了一整夜,回村后什么都没有说。
  
  
  得知鼬的死讯,小飞缓缓地说:“知道了。”一面说一面微微地笑着,然而眼泪不断地滚下来。
  
  卡卡西看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直说她没有心。
  
  她的心,早在七岁那年,就缝在平安符里送给了鼬。
  
  世界上怎么会有没有心的人呢?如果有,一定是已经给了什么人,或者落在了什么地方。
  
  
  15 结局之正文版
  无尽的黑暗与死寂中,火把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火焰在黑暗中的人脸上翻卷出妖异灵活的影子,仿佛有其生命般忽明忽现。
  
  脚步声由远及近,黑暗中的人微微笑了。还是没变呢,明明平时走路毫无声息,偏偏每次来这里都搞得像恐怖片的片头。
  
  来人在她面前停下,故作轻松地说:“好吗。”
  
  黑暗中的人笑得更明显一点,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这家伙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没创意。
  
  银发的男人向她弯下腰来,伪装的轻松不见了:“小飞……”
  
  “卡卡西,听我讲个故事吧。”
  
  
  卡卡西看着小飞:“别这样,你不能不吃饭。已经多少天了,你想绝食吗?”
  
  她靠墙坐着,轻轻地笑了:“听不听?不听以后就没机会了额。”
  
  卡卡西蹲下,她开始讲,从自己的穿越讲到被卡卡西收养,遇见宁次,遇见鼬。
  
  什么都说了,很详细,很清楚。
  
  越听卡卡西越冒汗。
  
  讲到鼬死亡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早说,”卡卡西问,“为什么不救他们?!”想到三代火影和自来也,他抑制不住地怒吼。
  
  何飞盏平静地说:“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当年为了木叶的安定他们毫不犹豫地牺牲了鼬的时候,谁又想过要伸手去救他。”
  
  “佐助违背了鼬的愿望,他不肯去爱这个毁了他哥哥的村子。我也是一样的。我和佐助的区别在于,他有能力,而我没有。”
  
  “是的。我憎恨着这个村子。如果我有能力,我也会像佐助一样想要杀回木叶,我甚至想要把这个该死的地方夷为平地!”
  
  不过,快了。这里很快就会变成平地了。她想。
  
  卡卡西悲哀地看着她:“你想复仇?”
  
  “复仇?我没有想过复仇。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废柴。”她忽然笑了。
  
  “但是要我原谅他们,永无可能。除非……把鼬还给我。”
  
  
  佐助说的,把鼬还给我,那么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
  
  这世上爱着鼬的两个人,一个亲手杀了他,一个将为他而死。
  
  小飞笑了:佐助,我比你爱他。
  
  
  黑暗中她盘腿坐着,卡卡西蹲在她面前,整个身躯都在颤动:“……小飞,为什么?!”
  
  “很多次我也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笑,“现在你知道了一切,怎么还要问呢?”
  
  他大吼,面罩上湿湿的也不知是泪是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何飞盏抬起眼睛,里面一片安详:“因为之前都不是时候,而现在……”她微笑,“时候到了。”
  
  随着她的话音,地面在剧烈的颤动,火把摇曳出无数混乱的光与影。
  
  卡卡西看着小飞,她微微地笑着。
  
  “别去,”她含着笑说,“会死的。”
  
  复杂地看她一眼,卡卡西转身奔出。背后是小飞淡淡的自嘲:“你看,说了也没有用。”
  
  
  
  宁次不在村子里,卡卡西虽然会死,但是他会被复活。
  
  何飞盏靠在墙上,想着她这一生都做了些什么。
  
  好像……只是为了一个男人等了又等,怪没出息的。
  
  一点儿都不后悔。
  
  地牢被佩恩的召唤兽压塌的时候,小飞轻轻地对自己说:“为了和你相遇。”
  
  
  佩恩死后卡卡西回到地牢,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瓦砾堆。
  
  留给他的只有那本十八禁还有两只拆开的平安符。
  
  一个有心,一个没有。
  
  宁次知道之后没说什么,只抬头久久地看着天空。
  
  
  何飞盏在现代醒来,觉得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耳畔枕边满是泪痕。
  
  正午的温暖阳光下,她看着电脑里鼬的图片,轻轻把手贴在他脸上。
  
  “鼬,如果有来生——”
  
  
  
  
  
  
  
  16 宁飞版
  
  佩恩死后宁次回到村子,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瓦砾堆。
  
  他亮出白眼笔直地冲过去开始挖。天天和小李愣了一下,随即跟上去帮忙。
  
  凯叹息着看着他们,这一次难得地没有吼叫青春,默默地燃烧了一把。
  
  何飞盏被挖出来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宁次根本没空想她是不是犯人,直接抱着冲往医院。
  
  还有一点意识的小飞想:原来第一次的公主抱,毕竟还是宁次。然后几不可闻地扯了扯嘴角。
  
  
  几年后
  
  白衣的男子行云流水地行走在和室房屋的回廊上,眉毛不悦地皱着。
  
  推开和室的纸门,入目是一片熟悉的银色,那人回头笑出满面春风:“呦~宁次君~”
  
  “卡卡西。”宁次走到主位坐下,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嘛嘛……别这么冷淡嘛……”卡卡西一点儿都不在意地取起茶杯,“小飞咧?”眼睛笑弯了。
  
  ——猥琐——宁次想。
  
  他虎着脸,卡卡西心情非常好地选择视而不见。
  
  “又是你。”纸门外优雅地走进来一只黑猫,长长的尾巴尖左右晃了晃,“我的鱼咧?”它毫不客气地仰着脸问。
  
  卡卡西很识相地把面前的便当盒推给它。
  
  黑猫叼着鱼满足地呼噜了几声,往外走。
  
  卡卡西看着宁次,宁次的俊脸还是虎着。
  
  空在门口探了个头,嘴里还咬着鱼:“对了,她说要去练习练习火遁——”
  
  宁次和卡卡西一起跳起来:“什么?!!”
  
  
  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噗。
  
  嘴里喷出一缕袅袅香烟,细细的一线,随风飘逝——
  
  某飞第不知多少次歪着头反省:到底哪里不对了,怎么区区一个最低档的豪火球她就是喷不出来咧?
  
  她没看到身后藏在屋子上下里外的佣人们那惊恐的目光和表情。
  
  不能怪人家大惊小怪,这位忍术废柴上一次说要练习火遁的时候没日没夜地折腾了几天,走到哪练到哪,终于成功的那一次喷在了纸门上,几乎没把日向分家大宅付之一炬。
  
  这一回她有注意啦,专门跑到宅子里最空的后院来练,应该没问题的啦。
  
  再来一次,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小飞你在做什么——”来看哥哥嫂嫂的雏田诧异地边喊边往她身边走。
  
  听到喊声某飞下意识地回头,一个小火球连着黑烟就往雏田脸上喷去。
  
  “危险!!!”
  
  宁次扑向小飞,卡卡西扑向雏田。
  
  一阵天翻地覆后某飞晕乎乎地滚倒在宁次怀里:“……说多少次了别抱着我练你那该死的回天,我晕车的哇……”
  
  没空跟她斗嘴,宁次站稳了先去看妹妹的情况。
  
  还好,卡卡西救的及时,雏田没受伤,两个人只被熏黑了一点儿。
  
  “……哥哥……”雏田显然惊魂未定,对于嫂嫂这么热情的欢迎方式她有点吃不消。
  
  卡卡西放开雏田走过去:“小飞啊——”
  
  “你们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刚刚成功了耶!”她丝毫也没有差点杀了人的意识,指着雏田一径地兴奋。
  
  卡卡西一个暴栗给她敲下去,宁次手快地架住。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袖子一撩就开始干架。
  
  小飞莫名其妙地走到雏田身边:“这两人感情越来越好了。我是不是被带了绿帽子而不自知?”
  
  “住嘴!”两个男人一起吼。
  
  
  晚上沐浴后宁次开着白眼满屋子透视了半天才在屋顶上找到了自家的脱线老婆。
  
  “给。”他把已经不太冰的饮料递过去,随即在她身边坐下。
  
  小飞习惯性地靠在他肩头。
  
  团藏死后卡卡西和宁次动用了各种手段终于迫使元老团同意赦免何飞盏,宇智波鼬的死亡是他们肯松口的重要原因。
  
  她一直住在宁次家养伤,伤好后也就懒得搬走。
  
  虽然卡卡西不满地嘟哝过,她还是觉得宁次更需要自己一点。
  
  宁次抬手环住她肩膀。
  
  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依偎着彼此取暖。小飞想,把头在他肩头蹭了蹭。
  
  宁次的体温有点升高,他想了想:为什么不?
  
  清了清嗓子,宁次抬起她下巴,月光下小飞的眼睛朦胧而宁静。
  
  亲下去的时候,宁次模模糊糊地想着如果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17 结局之鼬飞版
  “鼬。”小飞拔起一个灰色的可疑蘑菇,“这个——能吃吗?”
  
  瞄了她一眼,宇智波鼬继续往前走:“那个有毒。”
  
  “唉?!”一抬手把蘑菇扔得远远地,某飞心有余悸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鼬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帕取出来递给她。
  
  何飞盏这个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唯一的优点是能惹事。
  
  那个蘑菇飞出去,砸在了不远处草丛里一只野猪的鼻子上。
  
  然后那只野猪就嗷嗷叫着暴走了。
  
  眼睁睁地看着鼬飞身跃起,三枚手里剑把野猪射了个对过穿,何飞盏着迷地想:嫁个牛X的老公真好啊真好。
  
  鼬取出绳子捆好猎物:“回去了。”一手扛着野猪一手伸给小飞。
  
  真是快乐的打猎。
  
  
  回到宇智波大宅的时候,卡卡西已经在了:“呦~两位,回来了呀。”
  
  鼬看着卡卡西皱了皱眉。这人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天天往他家跑,白吃白喝,就差白住了!
  
  抚着下巴,宇智波鼬认真地考虑把这个银毛狼丢出去。
  
  “卡卡西,你很闲吗?天天跑来坐着。木叶村没活儿了?你被开除了?还是说,你又翘班了?”某飞坐过去问。
  
  空从她肩头跳下去:“肯定是最后一个,那个九尾小鬼丢着不管没事吗?”
  
  卡卡西皮皮地笑:“嘛——火影大人那里有鹿丸帮着,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再说,翘班的又不是我一个。”说时目光溜过回廊上某个熟悉的背影。
  
  那人哼了一声没动。
  
  看了看他,何飞盏的眼睛里冒出邪恶的火花:“还没好?”
  
  那人不安地动了动:“……还、还没……”忍耐啊忍耐。
  
  “哼!笨死了!”她傲娇地一甩头。
  
  鼬左右为难地皱了皱眉。
  
  
  鼬去厨房收拾野味,某飞在和卡卡西喝茶,回廊上那人一动不动地坐着,偶尔发出:“啊!”或者“哎呀!”的小小叫声。
  
  宁次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
  
  “干什么呢?”他熟不拘礼地坐到小飞身边,接过她的茶杯抿了一口。
  
  鼬走出来,眉头又开始皱起:又来一个又来一个又来一个!!
  
  他们家又不是旅馆茶馆,这几个天天跑了来,他们当茶叶不要钱的吗?
  
  “我在问卡卡西关于花铃的问题。”小飞很兴奋地说,“你跟她到底有没有一腿?”她看着卡卡西,满脸的八卦。
  
  宁次很享受地看着卡卡西纠结。
  
  鼬走过去硬是挤在宁次和小飞中间,小飞很习惯地靠在他身上,宁次的嘴角抽抽了几下往旁边挪了点。
  
  “嘛……没有。”卡卡西如是说。
  
  小飞一个字也不信:“没一腿?!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放她逃掉耶。”她伸出一只手指指控,“你都没抱过我!”
  
  鼬的嘴角也开始抽抽。
  
  “因为她生的美嘛。”卡卡西很猥琐地笑。
  
  小飞不依:“难道我生的不美?!”
  
  一言惊四座。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美人么?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光。
  
  清清嗓子,鼬说:“你是最美的。”在我心里。
  
  卡卡西紧紧地皱着眉:“说话要凭良心啊鼬!”
  
  “卡卡西你什么意思?!”某飞扑过去揍人,被鼬拎着领子阻止了。
  
  为了缓解室内过于热烈的气氛,宁次走向回廊外那人:“佐助,你不去暗部上班坐在这里干什么——”话没说完呢,看到佐助手里的东西时他顿时满脑子黑线。
  
  只见佐助悲催地在重新做兄弟版手拉手人偶,怨妇般很贤惠地坐在榻榻米上飞针走线。
  
  “谁叫他把它们弄坏的!”何飞盏气势汹汹地叫,“不做好绝对不准进我家的门!!”
  
  佐助一手捏着针线一手死死地握着拳——要不是为了哥哥——
  
  宁次突然非常后怕:如果当时自己也把玩偶撕了,现在岂非也要补做?!
  
  
  晚上,某飞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端出一盘子烂塌塌软绵绵看起来像煮过头的汤圆似的某种东西。
  
  “这是什么?”跟小飞在一起,宇智波鼬那泰山崩于前不动于色的面瘫功力现在已经炉火纯青。
  
  他老婆献宝似得说:“甜丸子呀。”
  
  再看了看面前那盘“丸子”,鼬叹了口气:“飞,为什么你那么爱吃甜食?”
  
  “我?我不爱吃甜的呀,这是专门为你做的。”小飞一脸的深情款款,“难道你不爱吃吗?”
  
  鼬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爱的。”
  
  让她误会一辈子好了。
  
  
  
  
  18 抽风番外之拯救宇智波鼬
  
  何飞盏带着纲手、旗木卡卡西、日向宁次、干柿鬼鲛、还有木叶十二小强、宇智波佐助的鹰小队以及我爱罗三兄妹等等一字排开对阵宇智波斑和绝。
  
  “把鼬还给我!”某飞沉着脸说。
  
  鼬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飞!别管我,杀了他!”
  
  斑不依地大叫:“你们人多!欺负人!!不公平!!!”
  
  众人默,小飞吼回去:“欺负的就是你!不服过来打!”
  
  “你一个废柴在这里叫什么叫!”佐助推开她,“把哥哥还来!”他拔出剑,电流流转着发出刺耳的鸣叫声。
  
  宁次扑过来:“八卦空掌之黯然销魂劈!”
  
  佐助挥剑护住全身:“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你敢推小飞?!”宁次白眼旁边的青筋越爆越多,“柔拳之降龙十八掌!”
  
  小飞呆呆地看着:“宁次啊,不对吧,你念错台词了……”
  
  宇智波斑黑线了一下,然后叫:“鬼鲛!你为毛会站在对方阵营里?!”
  
  把大刀扛在肩头,鬼鲛忠厚地笑着说:“这边的领导不克扣工钱。”
  
  那边我爱罗三兄妹低声地交头接耳:“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爱罗冷冷地说:“因为是同盟国吧。”
  
  “鹿丸居然不在。”手鞠悻悻地嘟着嘴。
  
  堪九郎小声:“据说作者下部打算写我们,先出来混个脸熟打响知名度。”
  
  原来如此。三人打起精神一字排开。我爱罗一挥手洒出大片沙子;手鞠一挥扇子把沙子变成沙暴;堪九郎顺着风放出一堆傀儡冲过去逼开斑,很轻松地就把黄鼠狼抢回来了。
  
  扑过去抱住鼬,某飞哭了个梨花带雨:“我好想你啊鼬!”
  
  鼬:“这谁乱撒的沙子!喷了我一嘴!”
  
  我爱罗默。
  
  某飞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我没事——”鼬抓住她的毛手,想了想有点困惑地说:“不过最近老是恍惚觉得我死了,你也死了,后来又觉得你跟宁次在一起了;再后来又变成我跟你在一起了……”
  
  某飞扶额喃喃地说:“穿成筛子了……”
  
  
  那边的纲手一巴掌扇在卡卡西后脑勺上:“发什么呆!上去群殴了!!”
  
  “喔!”卡卡西扶了扶被K歪的护额,妒忌地看了鼬和小飞,跟着大伙儿去刷BOSS了。
  
  斑手忙脚乱地闪来闪去:“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打不到我!”
  
  “谁说的呀,我知道喔。”某飞吊儿郎当地说,“你不就是止水么。”
  
  吓?!!!一言惊四座。
  
  止水揭掉面具,目瞪口呆地:“你为什么会知道?!”
  
  某飞鄙视地看他一眼:“宇智波家族就那么几个人,就算你伪装得再好再邪恶,你那八卦的嘴脸,还有你华丽丽地欠抽的气质已经出卖了你。”
  
  “大伙儿一起上啊!!”纲手振臂高呼,“晓组织的资金是我们的了!”
  
  
  黑线地带着小飞远离那群抽风货,鼬走到一棵树下坐倒,他突然问:“那时候你唱的歌,后面的想起来了么?”
  
  “你还记得?”
  
  “嗯。”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
  
  听完后很久,他说:“其实你一直都记得。”
  
  “嗯。”
  
  “……等了我那么久,谢谢你。”
  
  
  
  
   记得当时年纪小,
  
   我爱谈天你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全文完》
  
  
  
  
  终于把相遇系列完结了,撒花!~~~~~
  
  从喜剧写到悲剧,再从悲剧演变到抽风,我觉得自己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没有你们这个故事是绝对写不完的,因为本人就是那种没人追着没人死催就没动力没激情没灵感……总而言之就会犯懒写不下去的那种人。
  
  火影里我最喜欢的三个帅哥,在这个故事里都做了主角。虽然说CP是鼬,不过我个人是努力地把这三个人的性格好好地展现了一下下。如果大家看完之后觉得:嗯,他就是这样的。那我就成功了。
  
  最爱的果然还是宁次吧……但是想到鼬心里总是隐隐的痛。
  
  有在想下一部写写我爱罗,还没想到怎么写。
  
  那么,有缘的话,下本见。如果有下本的话……啊哈哈……
  
  
  

作者签名:
当妖精的羽翼缓缓扇动,周围的人,全都开始做梦.

原创[文.爱的传说]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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