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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和其它

孙伊斌
2013-02-21 14:18   收藏:0 回复:0 点击:3903

    伟大的爱情是有的,只是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我只希望理智扮演一个促使回归的角色,而不是在某个进程当中扮演此角色。确切说,我喜欢能超于表象之上、同样能对宇宙和人类的命运——诸如此类宏大的问题——给予启示的疯狂。
  
  能激发我的,不是生物性的食粮,而是来自心灵的强烈的创痛。
  
  在时代的狂喜之诗里,我们只是莫名之诗。
  
  伟大的孤独来自于一个人不朽的灵魂,然而以卑微的形式存在。
  
  我的最大的弱点是从未克服过任何困难,而让自己放任地存在和等待毁灭。
  
  理想和目标只是命运的驱逐。
  
  孤独是命运的一部分。
  
  孤独,是一种死亡的感觉,只会有人热心地给你举行葬礼。
  
  爱情总是消解在无形的生活之中。
  
  爱有时是偶然和生活因素的混合。
  
  爱情成了各种人性小丑的竞技场。
  
  爱情是一个大的社会展览舞台,展览的是人世间各种包罗万象的欲望。
  
  在爱情中最能体现出人性的残酷性,人性的变异性,社会对人的驱逐性,以及生存的严酷性。
  
  我突然意识到爱情才是人类最大的成就,没有任何一种成就能比得过它。
  
  爱情只是我们假想的对于脆弱人性的可怜慰藉。
  
  重构的全部意义大概就在于复制,无能为力,使职业成为一桩更为名副其实的职业。
  
  生命重构的全部意义大概就在于复制,无能为力,使生命成为社会、人性枷锁下的一桩确确凿凿的宿命。
  
  人性重构的意义大概就在于复制,无能为力,使格言成为格言。
  
  我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白日梦患者,我疯狂的最大特点在于:要把我所发现的一个新鲜事物,或是生命的要义当成戏剧,电影——当成这种工业体制内操作下的一个不消自解的悲剧性的社会语意群符码。
  
  电影,艺术只是人类表达自身的一个有限途径。
  
  爱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给予,毫无廉耻之心的索取,毫不迟疑的决绝的盲目的牺牲精神。
  
  我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从未真正意义上想过和任何一个男人有任何结果。我眷念的从来不是人,而是美好的感情本身。
  
  不断地渴望被爱,会使一个人疯狂。因为这指认了她(他)缺乏理想的爱的现实处境,引发了她(他)人性深处最强烈的渴望。而这种渴望是如此无望。
  
  在这个世界上太缺少强烈的戏剧,有的只是强权下的戏剧。但不是说绝对没有。许多尖锐流派的诞生及其作品就是意志与社会潜抑力量、明目张胆的束缚绳结冲撞所产生的天才的作品。
  
  伟大的真爱需要伟大的人格上的锤炼。爱是细枝末节,是神经质的敏感与惊惧,爱是忍受,牺牲,是枷锁,是宽容,沟通。
  
  电影关注在强有力的表象之下发觉世界和人性的悲剧。
  
  性是伤害自身最有效的途径。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想过滤杂质,提取最美好的品质,构成对自我,人生,男人,爱情,性,甚至是婚姻的信仰往前走,也许只是往一个不可见的深渊走。
  
  这性,成了指引我人生的一盏不朽的黑暗的明灯。
  
  男性和女性的文化是两种尖锐对立的文化。
  
  男人和女人交往的最有可能性的结果就是永无休止地复习失落感。
  
  一个和谐的婚姻是建立在对它的完全无知上,或是一种幼稚的类似于人类童年时期的充满生存意志力的梦想上。
  
  能够对人或其它、某些事物的本质有所发觉,却无法进入日常的想象之中。
  
  一种好奇的心理驱使我“既往不咎”地去接近他,亲近他——胜过“重温”的愿望。我把好奇当成了怀念。
  
  白天是梦,晚上才是梦的开始。
  
  对生存和自由的追求也就是对自己确切身份的追求。
  
  有时候,我们对爱情的信念源于对爱情的幻想,而不是对现实爱情的肯定。
  
  雪,象征现实,更切合表达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关系时所呈现的某些特征,那么在这个意义上也适合于爱情的一些问题。雪象征美好,纯洁,也象征恐惧,不安定和死亡。还象征着人性深处与现实碰撞时的可能出现的人格分裂特征,是一种不顺,矛盾的预兆。
  
  电影在内核层面扮演的是一个关于世俗生活和人类真理的思想者的角色。
  
  爱情只会加速一个人比死亡更可怕、比正常存在更胜出的疯狂。
  
  强奸是人类存在、发展、毁灭的基础。而毁灭遥遥无期。就像共产主义永远不会来临。 我们的手、脚、大脑永远得有点作为,哪怕杀人放火、奸淫,十罪不赦。
  
  总有一种人生是可以非正常打上句号的。
  
  电影中的色情实质在于人类的生殖繁衍特性,以及在此基础之上的人性。性关往往隐喻着个人和社会、时代的关系。或者是微限主义的关系。强奸是人类得以以生存、发展、毁灭的基本行为模式。
  
  进步是没有意义的。思考的目的不是为了进步。思考只会导致人死亡。思考只能帮助人死而瞑目。然而,真的能够死而瞑目吗?
  
  我是一名浓墨重染的小丑。跳着悲哀的舞蹈。
  
  真希望我弱者女性的德行像垃圾一样被丢出去。丢出时代的黄金时光里。没有爱。忽略爱。
  
  直接有时成为更好的表达方式。这恰好复合了人类的某种本能习性。没有人们是隔着衣服裤子做爱的。它更抒情,也更悲怆。要知道做爱从来都不是做爱。
  
  飘若浮萍的人更希望永远都只看到阳光。强烈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的阳光。可以叫人燃烧的阳光。在阳光下,一切是温暖、明净、跳跃的。就像冬天的木炭,干脆的柴禾。我们原来是多么需要秩序的美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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