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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纵横十四·染血的狂欢·索魂】《雪影梅香》第二章红衣白衫
□ 露棱
2013-12-05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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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淡淡,红日破点初芽。略带冷咧的晨风里,入耳的是一曲江南小曲。曲里唱得是:“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
江南女子甚喜这《采莲歌》,大凡采莲女也爱着摘藕戏莲之际,歌咏自己期嫁之心。只是这破晓之际的歌声清脆甜美,吸引了沈沧眉的侧耳倾听。
一声雄浑的“沈兄”惊醒了兀自陶醉于美妙歌声的沈沧眉。剑眉入云,白脸红唇,端得是江南俊杰。沈沧眉恍如刚回神一般,但扔出于教养,端一抱拳:“亓兄,多日不见,最近可好?”来人自是江湖最近赞誉有佳的新起之秀亓官。亓官应了声“好”,竟没再答话,目光似乎已投向远方。沈沧眉也不以为意,不再开口。一时,只余那采莲歌渐远渐淡的尾音。
日头终于破了白雾,瞬间退却的白纱不留一丝痕迹。此时,满目捕捉的是田田的荷叶和花苞初开的粉嫩红莲。两人所立之处,竟是立于莲花湖心的孤亭。遥遥相对湖岸的赏莲环廊距离百里之远。孤亭之周竟没有一只船舶,这二人又是如何上得这孤亭的?莫不是这扁舟是被那采莲女夺了去吗?采莲歌声终于消散,沈沧眉这时仿佛回归心神一般,呼了一口气,对这亓官又是一作揖。想来大家定也觉得好奇,这沈沧眉乃一江湖世家子弟,却如此书生意气。沈沧眉随出身于江湖世家子弟,其母却是当朝右丞的嫡亲女,母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孩子教育起来也按官家作风要求,书香门第之礼是万万不可缺失的。也恰如此,沈沧眉自出江湖便被人成为“****”。亓官此时却抢先开了口:“沈兄,你就别这么客气了。你一大早 的莫不就是让我听这曲吗?”
“亓兄,想必你也听闻江湖上最近传言的歌尸案,家父命我来这鄱西湖查探。据脱险的彩云飞说,歌声甜美魅惑,那豆汁儿就在听闻那曲歌谣后,犹如得了失心疯一般,落水而亡。刚我听这采莲歌也是心神迷醉,幸亏你一声叫喊,方让我脱离其境。感谢亓兄自是应当,哪里是客气了。”
“这事我亦听闻了。我与沈兄神交已久,今恰有这个机会,咱俩结个伴,在这鄱西湖探个究竟吧!与知己一同处事,甚是快哉!”亓官似也不再推托沈沧眉的谢意,提议结伴而行。话音落后,亓官也不知用啥功夫,疾驶水面,踏波而行。沈沧眉见了心喜,仅随其后发力,与之并行。两道身影,片刻之后,已离赏莲环廊不远。
索魂 豆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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