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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 橙色天使
2004-01-08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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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他,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平日待人接物和气友善,是位绅士。
她,花容月貌,清新可人,平日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是位淑女。
他们是同事,是上下级关系,也是互相配合的默契搭档。
相识共事三年,彼此在对方心中早已产生了好感,只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就足矣。
但他已而立,家有娇妻;而她却风华正茂,是自由的单身一族。她知道他们的关系只能如此。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谁也没有对谁承诺过什么,他们的交往仅限于日常的工作。
就在一年前,公司组织外出旅游,饭局上,他喝了很多酒(平日他就是个烟酒不离身的人),之后的歌舞会上,他特地选唱了一首谢霆锋的《你不会了解》。她只是默默地听着,他唱得很投入,也很不错,在男同事中,他称得上是歌王了。其间,不断有其他的男同事邀她跳舞,而他只是一杯一杯不停地灌着酒。临终一曲《明明白白我的心》,他试探着想请她一起跳,她看着他满面醉容,礼貌地回绝了。
已是深夜,散会后各自回房(都是两人一间的标准房)。正准备入寝,电话铃响了,接起,原来是他。也不知道他从哪打听到她房间的电话的。礼貌的问候几句,听声音,清晰且有条有理,感觉一点也没醉,可分明他喝了很多的。其实她欣赏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缘于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听着就是一种享受。几句之后,他说:“能来我这一下吗?我有话想对你说。”会是什么话呢?她心中猜测着,平时也只有工作才会接触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还去不去呢?只是他喝了好多酒……“来么?你来吧,好不好?我在这里等你。”那边声音又传了过来。“我…那好吧,你稍等一下,我一会就来。”考虑了一会,她想想还是去看看吧,只是好奇他会说什么。同事之间会有什么呢?她单纯的以为。不过,为保险起见,她和同室的好友说了,请她陪她一起去。正当她们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
“喂?你这里是哪里?”那头问。奇怪,怎么这么问的?
“你那又是哪里?”
“前面是不是有接到一个电话说让你们谁谁到哪里去的?”这时她听出来是另一个同事的声音。
“是啊,你是云吧?宏前面打电话来说让我过去一下,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她回答道。
“哦,原来是你呀!你还是别来了,他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呢!”
“恩,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可你怎么知道他打到我这里来的?”她算明白意思了。
“我按的重拨键啊。我和他睡一室,刚趁我不在,打了那个电话,我回来无意听到点内容,吓一跳啊!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刚才就那样问了。赶快通知你。他现在在卫生间,一会就要出来了,要是听见我打电话给你,非轮我不可!要知道喝醉了的人可是六亲不认的!”同事好意阻止。
“哦,那真是要谢谢你了!好好照顾他吧,他好象真的喝了不少。”她放下电话,长吁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过了近半小时。她已经和好友熄灯睡觉了。电话铃响了。她不敢接,一种预感告诉她,肯定是他打来的。好友拎起电话。
“喂?冰在吗?”果然是他!好友捂着通话端对她做口型。她忙挥挥手,示意不在。
“哦,你找她呀?她现在不在。”
“那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呀。你找她有事吗?”
“哦,没什么事。你们没出去逛马路?”
“没。”
“哦,只是想问候一下,那,就这样吧…谢谢。”
她在一旁紧张了半天,挂机后,两人赶快商量对策,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个肯轻易放弃的人,特别又是喝醉之后,没有问到任何结果,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总得找个理由搪塞他。果不出所料,才10分钟不到,又来电话了。
“她回来了吗?”感觉他很心急。
“没呀。你找她有急事啊?”问的好!她朝好友点点头。
“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不回答,反倒再问。
“不知道,我早就睡了,没注意。只听她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也没叫我。”
“哦,那等她什么时候回来了,请你转告她我来过电话了好么?”
“恩,没问题。”友挂了电话,对她贼贼的笑:“你们…嘿嘿…。!”
“不要乱猜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知道会歪想,她忙做解释。
正聊着,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可怕的电话又响了。
“她回来了吗?”晕!还是他!“去哪里了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那边关切道。她不由得一丝感动。然后想了想对好友做口型说:打牌。
“哦,应该不会吧,她不会到处乱跑的。她喜欢打牌,会不会是到哪个有牌局的房间打牌去了?不然你问问看?”好友接翎子。她满意地竖起大拇指。
放下电话,原以为该清净些了,可没多久,同层楼面的同事都来敲她们的房门,问她在不在。天啊!他真的每个房间都打电话问了?还发动这么多人找她?她大吃一惊!友去开门一一打发,她只好躲在衣橱里,怕人家进来找人。感觉就象做了什么亏心事,躲躲藏藏的。
后来,他的声音居然也出现在门外,她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了?心里反复问自己。旁边还听到刚才打电话过来的那个同是的声音:“别找了,不在呀!走了,回去吧。”原本就是几个人串通好演的一场戏,只为了不让他一时难控制而犯错,可谁知道他竟如此执着,这回同事们都知道了。她真想开门出去,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想说,可理智告诉她还是把戏演完的好。他总有累的时候。
过了一会,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各自回房去了。这里,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来。
“还是你呀?她还没回来呢,我要睡觉了,拜托你别再打了好不好?等她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她,一定让她给你回电话。”好友觉得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干脆点的好。
于是又守着电话等了近半小时,没什么动静了,看来真太平了。唉,折腾了大半夜!看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45分了。她内疚的向好友抱歉,客气什么?好友笑笑说。
次日,听那位打电话给她的同事说起后来的事,他因最终没有见到她,见谁就不顺眼,只惦记着那个号码,旁边又多了一个同事看着他,不然一晚上不知道还要跑上来敲多少次门,打多少次电话呢!
可之后,当她遇见清醒的他的时候,他却只字未提,难道那晚的事,他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看来还是酒喝太多,一时不知所云所措罢了。她疑惑着。
事隔一年,又是一次旅游活动。此时年轻的她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美。
晚上,从别的同事房里串门出来,经过他的房间时,见他一人靠在门口,里面漆黑,没有灯。原来他没带钥匙,用备用钥匙开的门,取不了电。她照例礼貌地笑笑打了个招呼,他却一把拉过她,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近到面对面。不祥的预感充满她的大脑:“有什么事吗?我要走了。”她忙抽身背转想走,可他的手始终不放。头渐渐靠近她那垂肩的直发。她感觉到不对,头偏向另一侧,说:“我还有事呢,你放开我!”“不要走,我有话想对你说。”她回想起去年的事,心里一惊,忙挣脱开“这次你没喝醉吧?我看还是下次等有机会再说好了。”谁知一时匆忙,见一房门开着,竟跑进了别人的房间,然后狼狈的退了出来,再回到自己的房里去。
回公司上班的两个星期后,一天晚上,她因手头还有些事情未完成,便留下来加班,他正好也没回去。在茶水间,两人碰上。他诚恳地向她道歉,她相信他平日的为人,于是笑着原谅了他。接着出于一份好奇,她还是提了一个问题:
“我只想知道,你第一次的时候,有没有真的喝醉?”
“是喝了很多,但一个人即使醉了,也是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的,只不过一时会难控制。上次是我太执着了。我很抱歉。”他说,“冰,你该知道,我一直喜欢你的。”
一个问题,引来这样的回答,她惊诧着看着他那深情的双眼。
“你对我什么感觉?”他问。
“我…我觉得,我们是同事,…这样的关系…会比较…自然一些…”她一下子心里很乱,他是有家庭的,虽然是有好感,他很优秀,可他们只能如此,也该如此,她决不会做破坏人家家庭的事的。
“我知道,上次我很抱歉有了私念,不该欺负你,但我真的喜欢你,你是那么好……”
“你…不是又喝酒了吧?”
“恩,是喝了点,不过我是清醒的。相信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我的感觉,想法,我要让你知道!”
“可你已经有家室了,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会对不起她吗?你们结婚才没几年,你应该有你的责任!”
“或许你认为结婚了就该有责任,但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只能是傻傻的望着?”
“难道你不爱你妻子吗?你不该对她负责吗?”
他听到这句话,沉默了。
“我每次喝酒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要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放眼看来,这么多人里面只有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吗?”过了一会他继续说道,接着靠近她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头慢慢贴近她的脸颊。
“不!不可以!每个人都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醉了或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但清醒的我该知道!”她极力想推开他。
“让我亲你一下好吗?”看来他的欲望开始强烈起来。
“不!”
“那我说第二遍。”
“不!”
“那第三遍,你不答应我就一直问。”这算是执着的“礼貌”吗?
“还是不!不可能的!你觉得这样对得起她吗?至少你也该尊重一下我,难道你想强迫别人做不情愿做的事情吗?”
"没有强迫,我在乞求,可不可以?”
她摇着头,渐渐往后退,他一下子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朝办公室走去。可怜她身材纤瘦、手无缚鸡之力,几次挣扎却是无用。
他霸道地将她放倒在宽大松软的大沙发上,“我只想亲亲你……”
“不要!……”她的叫喊声被很快淹没掉,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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