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秋牵-个人文章】
春
□ 秋牵
2003-02-19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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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闲散的日子做些什么才是自己最想做的。美好的假期结束,各自生活的枯燥似乎以埋伏在暗处的形式高傲上前。这一年如此漫长,短暂。长如黑夜,短如白昼。长长短短之间,已然深陷一种不自知的懒惰情怀。如同坐在花园,想春天,而后一无所知。
我码了很多的字,放在专门的文档。多是些日记体裁的。它们随意散放在网络各个角落,看回贴是最开心的事情。记起,年三十晚,还在黯然神伤的,外面烟花四起,小孩子身边跳跃.车厢时不时有婴儿啼哭,咳嗽,烟草的气味。灯光刺眼,乏味。木然的脸。热闹处寂寞的手,打牌干躁的声音,咀嚼唾沫,饥饿的胃,哼着曲的悠然自得,神情落寞的少女,眯着眼的温和男子。会有猫从脚下无声穿梭,还有隔窗的眼,闪闪烁烁。一切聚集着,一切又是分散的。空气寂寥如同一片开阔的旷野。暗处,斜处,种花种草。
再看村上的书。不由想起有朋友对我说的,少上网,多看书。细数,看书机会不是没有。但坐下来静心阅读,手执着捧书,乖巧情形却已不多见。沉溺在网络是一种折磨人意的事情。习惯了每晚回家打开电脑,登陆熟悉网站。蹭到很晚,身体累不说,便是有时心累,也将自己熬得憔悴。自己有时无法自觉意志的。每每这时有想写字的冲动,但指尖触及键盘。空白文档。
无法描述心里所想。到底想要说什么,离奇古怪的感觉。如同漆黑夜,无人大道,但身形之外,一定会与什么不离不弃,他不会让你害怕,更不会让你完全置身在保护与安全的境界。如影随形,比陌生熟悉,比下降远离,比漠然冲动,比开心鬼异。
二00三年,又一春。看到三字,看过去很久,来年又要冲动到来。每一年如一,每一年像坐在安逸的轿子摇晃。今日之际,看繁花似景。再度一日,芳菲落尽,雨打春秋。会有开心一小把,眉开眼笑。糖果般过瘾,白水般简单。看中的喜欢会买了下来。看中的人会收藏在心底。去小摊淘CD,淘廉价指环。去街上看美女,看宠物,云淡风清。选了指环,薄薄的那种,但并不带在手指,放在角落,看几眼,便已十分在意。他清秀,他们让我们欢喜。记起村上一句话,当号角弥漫小镇时,兽们便朝太古的记忆扬起脖颈……我在光下享受光环笼罩在眼晕周围的一切。感觉游移,何样心情?静止便是开心的底座。我对自己说,心情属私人的事情。以封闭的形式,控制他人与自己无知下坠。
去另外城市。几尽周转。途中如迷鹿奔跑。城墙古镇冬日黄昏斜阳余辉废墟断壁。灰色的景琉璃的光。时间的壳,遍地的尘。人流欲望鱼目混杂。精致的妆冷漠的脸。废弃如铁的脆弱。胡同的老人,颤微的步履。爆米花香糯,烟花暖寒。裸露意外,沉默惊喜。夜晚像一管哑萧,吹奏风的和谐与虚弱还有丰满并着无声的争议。剩纯洁的星子,与月光同居。有冬天的河,暗暗开放。与那小城有久违的亲切,或因为原本变化就小,行进的路途不时有回忆在脑海回放。还会不时碰到熟悉面孔,三五成群,小聚在一起。不外是说你说我说遥远人生。忆春秋,忆是非,忆童年,忆成长。虽是相见一笑,但无言各怀心事。只盼早离座位,回到不沾酒水的空间,拼起欢喜忧愁,与亲情长久依偎。
见到晓了,还有辉。眉间像有隐隐的困倦。婚后不如意的,多是些锁碎小事。春节俨然是将自己委托出去,无片刻闲瑕。与老公还是在不停的吵架。然后和好。依然会在节日将自己妆扮如小鸟,盛装出没在诡异场所。我在暗处看她,终究年轻的义无反顾。会无辜联想生活的懒散与沉溺。抑或激情与无力。幽幽的,好像感同身受般郁郁不得志。谈及生活,好像都无更大的志向。不禁会大笑,有谁会在如此热闹闲聊场面触及一些陌生够不着的话题。不断的喝酒。如男子豪放不羁,交杯之间,有无奈会流落嘴角。瞬间随酒婉转咽下,自称酒量过岗,已然有几分醉意,分明又从口中道出不少难堪事实。我只能无声陪伴,面前女子俨然是我不习惯的醉鬼。为什么都不快乐。这样喜庆的日子,反倒会容易成为被吊唁的往事?
春节过了,会春暖花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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