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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看动物
□ 长空飞雁
2004-04-17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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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两个眼,我不单以双眼来评价事物,但听了一次对话后,我便试着用第三只眼来看动物。
甲无聊地说:“猪花,狗子。”
乙大笑:“很配对吗?”
甲说:“猪与狗一家,何其壮观!”
乙:“我说的是平仄方面的,不是血源上的问题,狗有狗腿子之称,多几条狗腿子才壮观。”
甲:“猪狗如此壮观,何人更甚于猪狗,来一个猪狗不如!猪者鱼,肉它者,天也;人者,格调于本身也。猪人犹可原谅,不如猪狗者,狗腿子也。”
乙不语。
甲借题发挥,“试问谁愿为猪狗?”
乙坦然,“我建议你看一下鲁迅的狗的驳诘,收集在野草里。”“如果对动物感兴趣,我也建议你去看鲁迅先生的鸭子的喜剧,收集在呐喊里,请看鸭子的喜剧怎样演绎的?”
乙:“野草里面有狗的驳诘,但我没有认真看过,对于动物,其实人也是动物中的一员,只不过是人有思想的动物,其实思想也是人的主观认为,能表象地表达出来而已,其他动物也有思想 ,只要你切身地,切身地体会。”
甲:“吾闻为狗者愄主人,为鱼者识钓,为猫者与老鼠作天敌。。。。。。似乎天性。鸭者的喜剧莫过于自由戏春水的那一份惬意的玩乐,为人者的喜剧莫过于成功的路。窃以为,天上本一体,动物中窥人,正是鸭子的喜剧的本质所在。
乙:“我虽然没看过鸭子的喜剧,但觉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人的成功是喜剧,未免太狭窄了吧,人只要开心就是喜剧,也就是所谓的快乐人生,健康人生,一切都是人为的,人的 商相对其他动物来说是望尘莫及的,其他动物也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甲似乎在感叹,道:“问苍茫大地,谁主浮沉?人也!人主宰了动物,人创造了世界,人剥夺了世界,人占领了世界。是不当年的恐龙行为?与其说世界的喜剧的人,不如说人的喜剧是世界!”
乙:“也不能这么说,君不见黄河之水?是人主宰了大自然,大自然对人类进行报复,可以说这个世界是一个网状链,某一环节坏了,绝对影响其他环节,只是影响的大小而已。”
甲:“其实动物有什么喜剧?人的喜剧便是动物的悲剧!人的喜剧可能也是人的悲剧啊!”
也许,动物很可怜,也许,人也如动物般只是五十与一百步的区别。我们不妨用第三只眼来看动物,试着把这些问题的根源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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