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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圣诞节的寻人启示(我与水吧老兄的诗)
□ 纪雯
2004-04-27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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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水吧)
早晨醒来的时候
看见一扇门,一扇窗子,一屡阳光,美的像一张床
你终于作出一个决定
你要出去远走,关上门,或者是关上窗
来一点早餐
打开一张报纸
于是,你看见了那寻人启示
那是一个寻找失去的情人的启示
他喜欢穿深色的大衣,留着浅浅的胡须
他喜欢在早晨醒来的时候,作出一个决定
他的眼睛深褐色,眼睛下面有一棵黑色的痣
她说她认识那棵痣,看见它,就会认出他
她说,她会在他们在一起的地方等着他,直到他回来
你笑了,你不是她要找的人
在你的衣橱里挂着一件大衣,上面落满了灰尘
很久的灰尘
以致于你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兰色,还是黑色
看着浴室镜中你的浅浅的胡须,你笑了
你知道,现在有一个女孩子在等待着一个人
一个女孩子在希望奇迹的出现
你很快乐,在你作出决定的一天
你终于打开了门,和阳光想撞了
那阳光温暖的照在脸上,抚摩你流年渐老的眼角
那一天,终于来了。
二(纪雯)
早晨醒来的时候
看见一扇门,一扇窗子,一屡阳光,美的像一张床
我终于作出一个决定,
我要出去远走,关上门,或者是关上窗
来一点早餐
打开一张报纸
于是,我又看见了那寻人启示!
我的寻找他的启示
深色的大衣,浅浅的胡须
他作出一个决定,我却不知道
眼睛深褐色,眼睛里面有一片黑色的影
我说我一定一直认识他,想着他,念着他,
我说,我会在那飞雪的地方等着他,直到他回来
我哭了,他不会来了
就象花瓶里的花,枯萎,凋零,上面没有了露珠
却留下泪花
以致于我看不清楚那到底有没有一点牵挂!
模糊的曾经,突然在眼前摇动
我知道,依旧有一个女孩子在等待着一个人
在希望那个人带着去看圣诞夜里的繁华
我快乐吗?在这样的一天里
他现在打开了门,温暖着笑容,
平安夜的烛光在那阳光温暖的脸上照亮,
终于,我关上门和窗,撕毁“决定”,和衣而眠!
三(水吧)
在我撕毁“决定”的那一刹那
我的心似乎紧了,衣在我的身上裹着难受
似乎是心情的激动,砰砰然
激荡在我不安的思绪中
随手接过那张飘落的寻人启示
深色的大衣,浅浅的胡须,褐色的眼睛,深褐色的痣
在我的衣橱里埋葬的褐色的大衣,上面的尘土似乎也开始班驳
是我的心在作祟吗?
或许,我应该改变决定了
她还在吗?还在我们曾经相识的地方吗?
会的,他会在那里的,因为那里是我们痛苦但是快乐的家
平安夜的灯火中,我似乎依稀的看见她在遥望
而我,却不安的在床上辗转
她哭了,就像那瓶中的花朵,在早晨的雾中,流下滴滴眼泪
我知道,她哭的时候也在作一个决定
那是她多年不变的习惯,或许,她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等待了
终于,看见她静坐的身子躺下了,合着衣服
眼角弥漫着失望的泪水
无神的眼对着我的方向
还有什么能为他作的呢?
我开始走下床,走到衣橱边,伸手拿起那尘封已久的大衣
抖落上面岁月尘封的灰尘,露出她依稀的面容
应该做最后的决定了
我在圣诞夜的时候,一个人失眠了,但是我知道
在不远的地方还有另一个人也失眠了 。
四(纪雯)
失眠了!再一次失眠了!
在这美丽的圣诞的前一夜,
小床上没有了温度,象极了枕边潮湿的水珠。
失眠的夜里,睁着眼睛看,
分明是他,他在寻找自己,
那深色大衣里,依旧残留一点味道,
摇着头,告诉自己‘醒来吧’,叫醒自己,
心在颤抖不已,抖的厉害,抖的厉害!
不经意的发现,雪——飘落
分明感觉到你的气息,你又是那般,
第一缕阳光来临的时刻
在深邃的眼里,写下你的决定,
江边的风很大,带我的心情飞去!
聆听,看看另一颗心紧缩时,会不会发出声音
是不是也很清脆?响起在静静的夜里
破碎的,如玻璃残片,还有握着残片的手
你的手,和我的手!
那雪人还在么?还是咧着嘴巴在笑么??
那雪人哪儿去了??
一定抱着那页“寻人启示”,跑去找你了!
可是我怎么看到,阳光下,有凝结的冰?
融化了,却没有换来你的温暖,你的笑!
五(水吧)
雪,融了街边川流的人马车船
呵成的气息转眼变成了冰凌,凝固了我的气息
是上帝在在惩罚我吗?那一纸寻人启示在空气中翻飞
带着我懊悔但是坚强的泪水随着风走远
手臂,搭着那件尘封的大衣,已经被我洗刷干净
透露着凝重而沉着的颜色,那是死亡的颜色
手中,握着那刚刚那到的鉴定,似乎凝固着死亡的微笑
我看见,死亡的神灵在向我招手,我用冷笑向他招呼
昨夜,我清楚的看见她枕边的泪珠和着她无奈的叹息
那桌脚依旧放着离开之前的花束,尽管已经凋谢
也看见,她的心在颤抖,砰的一声,是洗碎裂的声音吗?
我不敢再看下去,静静的合上眼,任泪水沾湿枕边
阳光再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终于决定了,离开
尽管我们拥握着碎片般的手,没有温度,也没有颜色
我依然要走,离开伤心的城市,也离开你
不是我不爱你,只是我不忍心伤害你
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在这个世界上陪你度过最后的圣诞节
街口,正在消融的雪人,露出忧郁的笑
六(纪雯)
纷飞的雪,凝结在圣诞老人的胡须上,
两个故事和两对主角,
不约而同在同一个城市里演绎同一个故事,
泪水在四个人心里流么??不!
至少有一个人坚强的,默默离开了~
或者是两个人?
清晨的雾气迷人
那深邃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奈和忧郁
你裹紧深色的衣,逃离这里
我以为我会忘记,我以为我没有伤害自己
可是你,悄悄的离去,还留下温存的气息
昨夜,我的叹息,被研碎,丢在风里
你清楚的知道,我在找你,在找你!
路上的人潮退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其实你还记得,江边美丽的回忆
拂去发上的雪花,拉紧衣帽,
自己为自己,
对面的广告牌上,也有我无限的眷恋
那红彤彤升起的太阳,为我驱走寒意,又留下凄迷
干枯的叶在枝头颤抖
深色的大衣啊,好象都是你在向我招手
眼睛随人流涌动,泪水却不小心凝结
真实而浪漫的生活,我给你
你的希望和我的失望,是结局?
侃侃而谈的你,怎么不来说一句话?
迷失自己!迷失自己!
作者签名: 我是落叶(曾经飘落),我是铜豌豆(响当当的生活),我是更真实的我——纪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