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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
□ 小庄
2004-05-08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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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优秀的女子天生知道自己应该嫁给社会地位最出众的男子。这样的女子在古西周有太姒,为自己选定了周文王;在古稀伯来有书拉密,为自己选定了所罗门。且都得偿所愿,留下了自己的不朽恋歌——《关雎》和《雅歌》。太姒和书拉密显然是两类风格完全不相同的优秀女性,一个是土著民族的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她知道如何吸引自己的心上人;一个是游牧民族的聪敏伶俐的牧羊女,她知道如何追求自己的如意郎君。太姒有文化,通礼仪,为周文王养育了十个杰出的儿子,其中的武王发和周公旦为开创有周一代立下了不朽基业。书拉密除了会照料葡萄园和羊群也通晓各种香料和女性美容术,她不俗的容貌和热情也俘获了妃嫔成群的所罗门,使自己成为女人中的女人。
几千年过去了,女性之追求男人的主流倾向基本还是在太姒和书拉密所立下的框架中。只是男子却未必是国王,所谓在“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业绩中有成就的男子皆可成为女性猎逐之偶像。简而言之,女性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如果分出了上中下三类人材后,她总是固执地挑选最好的那一个,而所谓最好的那一个基本又是由所生活的不同时代之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和文化地位等因素所决定的,因此单一的爱情变得丰富了,有了欢乐与痛苦、甜蜜和凶恶的内涵,有了波澜起伏的过程,有了不能预料的结果。爱情变得莫名其妙啦,可归齐了仍然是女人和男人的故事,是心灵制造了肉体的混乱与秩序。
在这里,女人的心显然比男人要丰富和变化多端。母性的女人也是有的,那个时代已经是久远的过去,温柔的承受,广泛的接纳,死去的时候有无数男子举着幡帐的哀悼的队伍,只有这样的时代女人之心是简单的。而此后爱情成为魔术,女性在期间不由自主地扮演着魔术师的角色,男人成了符号,只剩下好和坏、聪明和愚蠢、贪婪和凶恶……当然了,坏女人也是有的,她们来自另一支传统,显得更为戏剧化一点,从埃及艳后克莱奥帕特拉到武则天到500年前的那不勒斯的风流女王拿情人喂鳄鱼,爱情在她们那里只剩下了性的需求与独占,而且不是和平的需求与独占。
不论如何,被女性所青睐,仍然是一个男子的荣耀,仍然可以成为他铤而走险的理由,因为女人的心是一个永远值得阅读和仰望的不朽星空。并且这是一个可以扪入心怀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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