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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闲笔(之五)
□ 烨芙蓉
2004-05-14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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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漫步街头
凌晨时分,一个人女孩独自漫步在街头。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虽然决定回家,但是内心中还是不原意回去。我走得很慢、很慢,像是生怕路程太短似的。
一路低声吟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但是每唱完一段我就会不断咳嗽很久,一直到最后我把喉咙唱得沙哑,再发不出声音。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病得不轻,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春夜,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心烦意乱。此时的我眼中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只是一个人慢无目的地走着,想着自己的那些所谓的心事。忽然我被夜幕中一阵并不嘹亮的歌声拉回了现实。
“助人为乐是好人,助人为乐……” 我寻声而看在我的背后有一个老爷爷,他穿着薄薄地春衣在这初春寒冷地夜中唱着歌,手中拿着一个破碗,在夜风中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听着他的歌声,我突然觉得那是我爷爷重生而为我唱的催眠曲,我像着了魔似的在一下秒转身走到他的身边,并把掏出身上所有的钱都放入了他的破碗中,又说道:“老爷爷,晚上外面很冷的,你早点回去睡吧!”
然后我转身离开,依旧踏上我回家的旅程。而一想到自己在这样一个春夜中帮助了一个比自己更需要关心的人,心中就升起一股暖意。或许自己是被他人的表像所欺骗,但是我宁愿相信那个老爷爷是真的需要帮助的。
一个女孩,独自行走在凌晨的路上,任刺骨的寒风吹着,好心的司机一次次把出租车、摩托车开到我的面前。于是汽笛声在夜空中,一次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但是我却只有在心中默默感谢那些司机的份。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累了停一下、再走,走一段再停一下。
就快到家了,我经过了一家得利超市时,我竟然发现超市门口放了许多小凳子,还有一些老太太在那里排队。真的很奇怪,她们为什么放着暖暖的床不睡,却在这个初春的夜晚待在超市的门口呢?
我很佩服自己,在让自己经历了那么漫长的步行后居然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闲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到她们面前,问道:“老奶奶,你们为何这么早在这排队?”
听到我的问话,其中一位老太太坐在小凳子上的神秘地低声说:“嘘这里面有人在睡觉。”而这时,其他老太太也开始散开,还有一个正要离开的老太太对着一个坐着的老奶奶说:“我们四点钟在来哦!”
没人理睬我了,不说就算了,我准备离开,却无意间扫到超市大门口贴着的“限时疯狂抢购”的海报,心中有了数目。天,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老奶奶为何对一个陌生的孩子都不说真话呢?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人心难测吗?
作者签名: 无需用美丽的诺言去点缀未来,
只要能抓住那成为永恒的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