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云中月-个人文章】
过把隐
□ 云中月
2004-05-19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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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吉林特流行卷发,三角杠、罗旋杠、万能杠、不知名杠,还染成了红色、黄色、葡萄色、花里花达色,或柔柔的、懒懒的垂在肩上象个神秘的贵妇,或蓬蓬地、乱乱地堆在脸旁象充满了野性的吉卜赛女郎……连我这个向来长发直发的平凡人也没禁住诱惑……
只可惜我的头发又厚又硬,烫出来全然不是那种效果,但换换感觉终归不错。
我轻飘飘的飘进校园,大家纷纷向我跑来:
烫头了,云?
哇,变样了!
别人换个头型也没这么轰动啊,可见我的头型还是蛮另类的!
快进办公室时,远处走来最挑皮的卢,我趁他没注意,一闪身闯进层,没想到,他眼尖,紧跑几步跟到我屋里大声嚷起来:哎呀 ,脑袋怎么了?让二踢脚嘣了?我晕!
办公室内一片哗然,各抒己见,有说象印第安人的,有说象马来西亚人的,有说象猫的,有说象筐的……争执不下,就差没打起来了!我想我还是上隔壁透透气吧!
刚跨进门坎,我的老舞伴扭扭嗒嗒向我走来,一脸媚笑、嗲声嗲气地对我说:云儿,你的头发好好漂亮,使我想起了一首歌“夜上海、夜上海”说着载歌载舞……嗯,倒是舞伴,会欣赏我……不对,夜上海舞女?TMD妓女!
晚上回家的时候心想,情人眼里出西施、子不嫌母丑,总该得到点赞美了吧?
不料一进家门,丈夫唰、唰、唰倒退三步,面露恐惧之色,差点跌倒,我忙扶稳他:怎么?象鬼么?
不不不,丈夫头摇得象拨郎鼓:“知道的是你烫头了,不知道的以为是江南公园(寒舍在江南公园墙外)哪个笼子里跑出来的,怕咬着!”切!我想用爪子挠他!
见到我儿子,儿子笑了,见解绝对有概括性:“老疯子妈妈回来了!”撒腿就跑,我终于被逼“疯了”,披头散发的追着他满屋子跑。
第二天上班一进办公室,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全办公室的女同胞把头发全束起来了,一问方知,一看见我就觉得脖子上痒痒!
就这样我的“头发效应”持续了近半个月,我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它扎了起来,时常怀念那些被议论日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周旋用桃色事件炒做自己而木子美把性日记大肆公开,原来被人关注也是蛮过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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