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幽灵过客-个人文章

特区版申请

幽灵过客
2004-06-25 12:36   收藏:0 回复:1 点击:4820

    申请人:幽灵过客
  
   论坛名称:幽灵客栈
  
   主题类别:娱乐
  
   版块基本成员:
   梦想飞
  
   申请开设特区版的目的:
    欢乐节日
  9枝红玫瑰+9枝红康乃馨+星花
  
  花语:在这充满温馨的日子里,让花朵和微笑回归您疲惫的心灵,让我的祝福长久的留在您的心中。
  
  
   版面主题内容简介:
   早起刷牙时,对镜自照:脸色有些苍白,面容又消瘦了许多。我这种样子还有资格谈情说爱吗?想:长期以来,太注重自己单方面的感受,时常忽略她的感受,我是不是很自私?
  
   今天处里人很少。上午到商城买了些影碟,顺便买了套《狮子王》音乐动画片,拿回来给了她,让她拿给孩子看。我告诉她自己家里有这个录像带,这是特意给安忠良买的,她推让了一下,就收了起来。
  
   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当面送她礼物。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敢过分推辞,因为这里的“安全”是没有保障的——屋门是虚掩着的,随时会有人推门进来。
  
   今天中午孩子没人管,我就带孩子在学校旁边的小吃部吃了馅饼,就没能与她共餐。
  
   下午,处里只剩下我俩在屋,除了稀稀拉拉地来两个基层人员办事外,几乎没有人打扰我们。屋门是关着的,她依旧坐到“火炉”前来“烤火”,我知道她纯粹是装装样子。她拿着一本杂志在翻,同时与我零乱断续地聊了许多。
  
   我讲了这些天睡不好觉,她劝了我。我谈了些感受,比如,那些日记,让她看了,有利也有弊,利是她了解了我、理解了我,我的情感不至于埋葬在心里,弊是我的许多缺点、弱点都暴露了,让她知道得太多了。她微笑。我又说,日记还要写下去。她说别写了,说她自己已经不写了。我说我要写,说春节以后一直在写,“已经开了头了”,她就没说什么。
  
   她的心里是愿意我写下去的,只是怕带来麻烦。
  
   我看了会儿书,说买点杂志去,就到楼下报刊亭买回了《今天》和《读者》各一本。谁知回来时,冬子在屋——大概是刚回来的,看我手里有杂志,就接过去翻看。我才想起来润兰的手上本来有杂志的,我买的多余了。
  
   后来,又剩下我俩时,我问她为何最近没有唱歌,她反问我为何也没唱,这时来了个办事的,就给打断了。后来我就没续这个话题,她也没说。
  
   3点半,郝姐从外面回来了,喊她走。我问她,她说上机关大楼,还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她笑着说:“那我就走啦?”我知道她“走啦”的意思,就是直接从那边回家了,不回来了。最近她老是这样客气,每次出去都和我打招呼。我疑心她在哄我,象哄小孩子一样,她怕我又“挑理”,怕我心里不痛快,而同时,我又觉得她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得体。难道我们真的退变成简单的“知心朋友”了吗?
  
  
  
   1998年3月10日
  
   也许昨天和她单独待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半夜醒了,再也睡不着。很担心失眠死灰复燃,变为顽固的病。
  
   早晨听《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琢磨了半天歌词。想起很多天前她曾哼过这首歌,那时我还不了解歌词。那么,她心中“爱我的人”是谁?“我爱的人”又是谁?难道在她心里,“爱我的人”不是“我爱的人”,“我爱的人”不是“爱我的人”吗?
  
   上午抽空又与她“谈了会儿心”。她说,昨天中午我没在单位吃,对大伙说了带孩子去吃馅饼,正巧她饭前也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刘强看见她,就逗她说:“怎么没跟许铭去吃馅饼?”
  
   我听了她这话,却有些高兴。但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有点担心,是提醒我们再注意一些,我就没往上说。
  
   我换了话题,又问她最近为何没唱歌,她说没学什么新的,我问:“是不是怕我得寸进尺?”她笑笑,低下头不吱声。
  
   午后,她在小餐厅里打麻将,屋里又剩下我“独守空房”。到小餐厅“参观”了一下,但不便多待,就回屋了:这几日我俩单独在自己屋里坐的时间较长,有时一坐就是半天不动,所以不能让人觉得屋里没了她我就待不住,我必须忍耐一下。但孤零零地剩下我一个人时,便有了被人抛弃的感觉,象只呆头呆脑的丑小鸭。
  
  
  
  1998年3月11日
  
   今天上午无人时,我对她讲了曾要求调动的事。我以为她会埋怨我,可出我意外,她却说我还是不够坚决,不然,为什么只找了一次领导?那意思是同意我走。这很冷我的心。审检处在机关大楼里办公,如果去了,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误解已经消除,情感已经沟通,而且相处得很平静,为什么她却反倒愿意让我走?
  
   整个中午没有说话,想的就是这事。
  
   还有一事也让我郁闷:昨天打麻将时,周丽芬中途有事,小孙替换上去,坐在润兰的下家。我看了一眼就回自己屋了,没有陪看。后来4点要接孩子,我就走了。但我离开单位的时候,听见她在那小餐厅里哈哈地大笑——那是放纵的笑。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应该是个什么滋味才对,我如何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呢?
  
   现在,我情绪的频繁波动,她能看出来——我想。我也时常在没人时直接对她“倾诉”,常说:“我怎么还是不行?”有时,我就自嘲:“我可能精神有毛病。”她就不让我说。
  
   我总结自己这些天来的心境,确实够得上需要“护理”的程度。但和她说,又有何用?她肯“护理”我吗?她不会关心我,更不知道爱惜我。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己保护自己、自己改善自己。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些天我俩之间,自相识以来,从未这么亲密过。我们有日记这个大媒体、大秘密作前提,又有PAPAS的“单独在一起”,现在很多话都可以明着说了。我觉得我们的心理距离已经很近了,我知道她已经真正了解了我、理解了我。但这还不够。我想,要是像她希望和设想的那样,仅做个“知心朋友”,那么,她是“知”了我心的,而我尚未完全“知”她的心,因为她的言行经常自相矛盾,我总觉得她对我还是遮遮掩掩,不如我坦率,不象我这样总把心里话掏给对方。而“知心朋友”是互相的,一边倾斜不叫“知心朋友”。
  
   刚经历了PAPAS那几天,我从前的很多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我敢于直接对她表白自己了。但过了几天之后,特别是我又受了一点“小刺激”之后,那些心理障碍就又有些沉渣泛起。
  
   她依旧常坐在这边“烤火”,背对着我,屋门关着,两个人静静地交谈。可当她要回过头来时,我便急忙制止她,要她依旧面向着“火堆”。今天下午我就这样做了。这是因为:我一旦感觉到她目光的注视,便在下意识里产生了一种惶恐——所谓的诚惶诚恐。我知道这没必要,但我这样的感觉不是没道理的:当我们都默不作声时,我曾想,如果我和她是同龄人,或比她年轻,此刻我一定会勇敢地走过去,亲密地拥抱住她。我的自卑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害怕她会象小鹿一样地惊跑,再也不回来了。那天PAPAS的不快场面至今触动着我受伤的神经。
  
   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只能如她所愿,做个“知心朋友”吗?
  
  我感到我的这一步会迈得异常艰难。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许诺了她什么,我就要遵守诺言,那就意味着我将失去对她的种种非分之想。
  
   也许她提出的这个折衷方案,已经是她的最大让步,也是对我最大的关照了。那么,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她如果真的能与我交心,做个真正的“知心朋友”,我就应该满足、答应她的这个要求,不再整日这般缠绵不休。
  
  
  
  1998年3月12日
  
   清理欠费。午后坐冬子的车,与她一同去了正阳路。
  
   车中的感觉很好。我坐前排,她坐后排。轻松地交谈。
  
   身体极度不适。回处后,跟她打了招呼,去医院看病。她不说“陪”,只问:“没事吧?”我说:“没事儿,小毛病。”取车时,看见车座上被附近施工的工人弄了些泥,很脏,就翻出兜里的纸——那张写着那首无题的诗的纸,一想,算了吧,留着也没用,就拿它把车子擦了,然后揉成一团扔掉了。正巧她也跟着出来,和周丽芬一道,大概是搭伴去逛街,那纸团就恰巧扔在了她的脚前。
  
   下午医院人少,由中医主任把了脉,说是“心血不足”,需调养,开了些药回来。其实我心里明白,最好的药就是她。解铃还需系铃人。
  
   现在,心力交瘁,只想睡一下。
  
  
  
  1998年3月13日
  
   下午从基层回来,处里只有她一人,我们就进行了一次长谈。
  
   这几天,我一直想再找这样一个没有干扰的机会和她好好谈一谈。但邀她再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因为那明显违背了“公开场合”的原则,而今天是个天赐良机。虽没有PAPAS的情调,却也算“与世隔绝”。
  
   我说了这两天的感受。她说这话题太沉闷了,我说:“那也得说,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她就无言。我说既然她的态度很明朗了,我只想达到最低标准的两个条件:一是让我经常看她,她说“行”;二是让我们经常说话,她说在公开场合可以。我说,那不叫“知心朋友”。停了停,我又进一步说,既然要做“知心朋友”,就不能“只知我心不知你心”。我指出她对我的知心话太少,“这不公平”。谈来谈去,最后,我的要求降到最低,要她称呼我叫“哥”,这言外之意就是以兄妹相称,这样的“知心朋友”,就免除了男女之嫌了——我作了大让步。她微笑着点头表示同意,但说不太习惯。我觉得为了能和她保持接近的权利,只好如此了,这是联合我们关系的一种可靠形式,我是迫不得已。但我说:虽形式如此,我要“保留意见”。
  
   近也?远也?
  
  
  
  1998年3月14日
  
   今天是周六,临时加班。
  
   一天冷冷地,没和她说话。下午去武馆练了功,然后回家修了水箱,3点回处,3点半刘强张罗她们打麻将,我没去看,就趁机溜了。
  
   回家也心烦。
  
   妻子在家,看我烦躁,问原因,我说“头痛”。她就用怀疑的眼光瞄了我一眼,继续做她的事了。
  
   记不清是在哪一天,我曾对润兰说,你与小孙他们的接近我不能接受。可她却说自己“不能改”。这话让我的心堵得慌。她这样的人,真叫我不能忍受。
  
   做了“兄妹”,就要有个“兄妹”的样。兄妹应该是平等的,应该互相关怀才是。就算是两个普通的朋友,平等和关怀也是互相间的,也是必不可少的。而现在我俩之间,在感觉上还是轻重不均。所以,我要冷眼看看她是如何做“妹妹”的。如果她没有诚意,那么相处下去也没有意思,不如及早罢手,走出这迷网,跳出这火坑。
  
  
  
  1998年3月15日
  
   星期天。
  
   夜里依然梦见她。
  
   下午,独自到江边去放风筝。风徐徐,人熙熙,风筝正放得热闹:五花八门,五颜六色,高低上下,各显神通。蓝天上好像有无数的燕子、鹰、不明飞行物在那里盘桓玩耍。这就叫“万类霜天竞自由”吧。
  
   凑成小“诗”一首——《风筝》,录于下:
  
    放一只风筝在蓝天上,
  
    让遨游的白云
  
    与我的手接轨。
  
    为了春的鼓励,
  
    凭借大地的气息,
  
    我的风筝
  
    在自由翱翔。
  
    不是我牵着风筝,
  
    是风筝
  
    牵着我。
  
  
  
  1998年3月16日
  
   今天上午,刘强召集大家开了会,重点是“整顿劳动纪律”,他称之为“小型整风”。这次似乎真的很严肃。我正赶上情绪不好,对他的有些说法不赞成,就在会上进行了“合理冲撞”。
  
   我一向很听刘强的话,这次的言行一定让他莫名其妙。不过,我只是提了点不同意见,没有伤到他的面子。
  
   她有些咳嗽,是感冒了,但不重,只是咳嗽,没有其他症状。
  
  
  
  1998年3月17日
  
   她仍主动说话,气氛缓暖。这也许又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现在我们并没有“暖”与“不暖”之分。
  
   今天,因往上面报送的数据与有关单位报送来的相应数据不符,刘强要求每人都重报一次,然后由润兰和郝姐审核。她审我的时,发现有点出入,就偷偷问我如何跟刘强交待。
  
   她也知道维护我。
  
  
  
  1998年3月18日
  
   我给自己制定的方针总是不能贯彻始终。
  
   “二汽”是我原先的管户,现已分给了她。今天我提议带她去“认识”一下,她答应了。
  
   所谓“认识”,就是“勒索”基层一顿饭吃。好在我和老张(“二汽”的负责人——编者)的个人关系处得不错,没有什么弊端。
  
   虽说不再“私下里在一起”,可我提的事明明又是“私下里”的事,她却并不反对,我看她答应我的时候有些想笑,她猜透了我的心思。好在她总是“言行不一”。
  
   我把此次“行动”的时间初步定在周末,我知道我又将有一次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我们依旧心照不宣。
  
  
  
   1998年3月19日
  
   上午她在单位抄写文件时,问我:“明天定没?”我知她是问“二汽”的事,就告诉她:“基本定了。”看来她还挺上心的呢。
  
   我就嘱咐她,提前先放出风,说孩子病了。这样做的原因是:一、刘强说过不要两人一起下基层(他指派的时候除外);二、刘强提倡“坐家办公” ,尽量少下基层,这是前不久开会时说的;三、每天我俩午饭都在处里吃,突然两个同时没了,很显眼。所以,我要她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离开单位。至于我,“中午管孩子”是我不需太多解释的借口,不会引起怀疑。
  
   下午,给老张去了电话,说给他引荐小罗认识,他很痛快,当即就定妥明天11点准时在“釜山美食城”门前见面。我怕罗润兰再重演去年在江东酒店时的那种矜持,就对老张说,一个女的不方便,让他也带个女的。我们很熟,早就听说他有个女性的“好友”,我的意思就是让他带着那个“好友”,那时气氛会好一些。他就在电话那边逗我:“这个不是你的‘老铁’呀?”我说:“不是,我哪有?别瞎说。”他就笑着答应了。
  
  
   我对胡杨特区的期望或建设意见、建议:
   书写区,+是吸收作品的区域。奖评区,是吸收大家对作品的鉴赏的区域.留言区,是朋友留言的区域于。还有交友,聊天区
  
  
  
   我的上网场所、平均上网时间(小时/天)、网络经历、才能方面自我简介:
   昨天晚上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古怪。我们本来约好了一起去一个餐厅吃 晚饭。但是我白天和我好朋友去shopping了,结果就去晚了一会儿--可能 就因此他就不高兴了。他一直不理睬我,气氛僵极了。后来我主动让步, 说我们都退一步,好好的交流一下吧。他虽然同意了,但是还是继续沉默, 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只说"没事。"
  
   后来我就问他,是不是我惹他生气了。他说,这不关我的事,让我不 要管。在回家的路上我对他说,我爱他。但是他只是继续开车,一点反应 也没有。我真的不明白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再说"我也爱你"了。我们 到家的时候我感觉,我可能要失去他了,因为他已经不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了,他不想理我了。他坐在那儿什么也不说,就只是闷着头的看电视。继 续发呆,继续无精打采。后来我只好自己上床睡去了。
  
   10分钟以后他爬到床上来了。让我吃惊的是他居然过来爱抚我然后和 我ml。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他一直都在想别的什么。他的心思根本 不在我这里!这真的是太让我心痛了。我决定要跟他好好的谈一谈。但是 他居然就已经睡着了!我只好躺在他身边默默的流泪,后来哭着哭着睡着 了。
  
   我现在非常的确定,他肯定是有了别的女人了。这真的像天塌下来了 一样。天哪,我真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日记:
  
   TMD今天皇马居然输了。不过晚上ml还挺爽。
  
  林友收藏  

  
【点击回复或查看回帖】

传统或网络媒体转载请与作者联系,并注明转自【胡杨林】及作者名,否则即为侵权。

Copyright © 2008 MY510.COM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