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长空飞雁-个人文章】
也为孩子们写下一些
□ 长空飞雁
2004-08-09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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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认识儿童乐园了,苦于一直对乐园一直误解甚深,以为乐园只为孩子而设,也以为在乐园出手的文章一定要与儿童有关,所以一直没来发表过文章。我自己虽然是个大孩子,一直没为小孩子的事写过东西,胡杨林各版区至今仍没走遍,今日到此一游,写些孩子的东西。
在大学的日子里,生活得平平淡淡,总也能看见小孩子穿梭在饭堂与宿舍间,精灵聪颖。他们不是如当年的自己生活在泥沙里一样,因为我出自农村,他们生活在城市。城市的孩子眼界比农村的高,从胆量、活泼程度均胜农村孩子甚多,这可以说是一种优势。但我并不认为城市的孩子们就是高人一等,只是佩服他们做到了当年自己无法做到的很多东西。他们的身上观察,我不会漠视农村的相对落后,只觉得孩子们该是活泼有余的。
那次我终于第一次和城市的孩子亲密接触。我正在饭堂看电视,两个孩子无拘无束地向我走来,甜甜地叫我一声叔叔(被人叫叔叔还是头一次),然后和我聊电视的内容来。他们不到十岁,但从他们的语气上可以听出,居然对电视剧里的爱情也有所了解,并对我说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说得也不含糊。从他们的气质上看,我已看出他们确实远胜当年玩泥沙的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我到饭堂看电视,总会看见他们,我这个所谓的“叔叔”居然也和他们打成一片,混得不亦乐乎。
第二次和孩子谈话是在地铁站,一个小孩子在站里东张四望,在售票机前后作一些无目的徘徊。我想,这样就好像当前我们在农村的庭前树里爬树一样吧,不同的是农村孩子接触的是蝉和蚂蚁等小动物,他们见到的也只是匆匆的人群。农村孩子走进城市的好奇可能也如城市孩子踏入农村的清雅有同样的感受吧。我正走着,站内的保安便开始赶他,大人赶小孩,小孩当然不敢有异议,就如农村的孩子被大人赶下树一样。他磨磨蹭蹭地向我走来,于是我听见了一句奇怪的话:“叔叔,有没有钱?”天啊,这样问人的孩子我倒还是头一次遇见!我笑了笑,不知怎么回答是好,他接着说他要买什么的。我对他说别乱闯,坏人多,给了他一些微不足道的钱。他没理我,说了声多谢叔叔,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地铁站,至于他为什么会问陌生人要钱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一个小孩单独出现在城市的地铁站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
和大多数大学生一样,我接到了大学生涯里的第一份家教,学生是五年级升六年级的。初次他时,他也没有完全脱离农村孩子那份见陌生人的羞涩。从家长的介绍里,他在学校遇到了太多在农村上难以遇见的问题:被人勒索。和农村孩子一样的是小孩子都爱玩。在以后和他相处的日子里,他并不是一个好学的孩子,甚至固定性思维等也不因他生活在城市便可以逃离,相反,很多时候城市的孩子并不比农村的孩子来得更聪明。我以他的印象是好的,因为他有进步。
我经常听到评论城市孩子与农村孩子的言辞,大多都带有讽刺农村孩子的落后的意味。基于环境因素的影响,我们大可不必强求某一方面的。相反,我要的是给予孩子们更多希望与教导,并不因某些城乡差异片面地认为生活在城市的孩子一定要非比寻常,因为城市人不一定比农村人活得更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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