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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你声亲爱的之后离开
□ 飞舞琴铮
2004-08-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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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想念你了。你知道吗,回忆对于我来说是极可怕的事情,它可以把许多往事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伪装温暖或者脆弱。
你吩咐我不许和陌生人说话,可是他们先和我说话了。一个女孩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大一的。我说我都大三了啊,他们的脸上出现我预料的吃惊的表情,这让我觉得恶心了。亲爱的,你看我还是有诚实的一面的吧。现在MP3里是《那些花儿》。我是你的花花,你说想一辈子就这样叫我,亲爱的那时候我就哭了你知道么。我不想在回忆的时候才开始哭泣,温暖和幸福该是捧在手心的,不是远远飘在天空的云朵棉花糖。
以前我就是太贪恋过去。
列车在一处山区停了下来,我抬头看见云朵慢慢移动,它们的影子越过山峰爬上另一个山峰,美丽极了。那时候我只是笑,都没有其它动作来表达看到这些的心情。如果用一个词语的话,那时候我脑子里出现的是天长地久。我想起一首歌,他们相遇在天很蓝风很大阳光很烫的夏季。亲爱的,现在告诉你我曾期待过一场这样的相遇。我站在风里抬起头看他的眼睛,太阳被他挡在身后地上只有重叠的影子。他说他会和我一起。他会包容我的所有。任性的坏脾气。
亲爱的,我抱着你我就哭了。不知道我的小天使它回来了没有。它会不会一直一直保护我,不论走多远走多久都不会忘记我。那眼泪是否因为幸福来得太快,亲爱的我宁愿相信它们是发自幸福的。你会不会,走多远都不会忘记我。
亲爱的,请原谅我。我总是相信在一起的两个人,最后都会分开。他们抱住曾经的温暖入睡,却在梦里掉眼泪。看见你在睡觉时身体不自主的颤抖,我开始心疼。一直以为是因为缺少安全感才有这样的现象。你笑着说你也是一样的啊。知道昨天在火车上忽然惊醒我才相信你。我骗他们说做了噩梦,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梦到,只是就那么着忽然醒了。
亲爱的,这样艰难的旅程我都熬了下来不是么。我还中暑了。YX还提醒过我去买药预防的。可我总是相信自己可以挺过去。结果我就吐了,头一直疼到回家的第二天。
亲爱的请告诉我怎样拒绝别人。我不停抽着烟,可仍然很困。我已经打算每天早晨去跑步了。我想让自己健康一点。
今天看电视剧的时候被感动了。和爱情无关。可是我还是在这里和你说说。妈妈爸爸都希望我们过得幸福快乐,所以我们也得更努力地让自己快乐一些。
这个城市里已经没有多少让我怀念的人了。除了亲人。记得过去的五年里,每次放假我都期待着一次街头的偶遇。亲爱的,现在我想,思念不等于爱。这是我对自己问题的回答。我已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所以开始要承诺以验证真假,它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种工具,如果你不再爱了如果你无法再坚持了,它们就会向我向别人坦白你的心。
这样挺好的。就如同我每过一个站都算着时间,离家越来越近。承诺一个一个的实现,幸福就不远了。我不要海誓山盟。亲爱的我再问你一句,这个奇怪的孩子你还肯要她么。
我想变做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想变得坚强勇敢,我想变得温柔体贴。亲爱的这是一首歌。它们都是小小女子内心深处的愿望,为了爱不会离开。
Clover说我像个清秀神秘的越南女子般我就特别开心。我希望自己不会被看透。这句是真话。从前说的都是假的。我说希望有人一眼看穿我的欲望。所以我说我是个骗子。亲爱的有很多文字是不想让你看到的,因为你不会看得明白。你不会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并且,可能因为我的一些话,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造成无可挽回的结果。
可我已经习惯。就似一个矛盾体,同时期望着过刺激和平淡的生活。记得我跟你说的,还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我不去多想的人。我甚至不愿意为了别人去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亲爱的,那个时候你不是那个人,谁也不是。我乞求着可以有人让我放下一切伪装,可以丢掉那些并不是因爱产生的忧伤。其实这些,都是自己的是事情。
亲爱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爱情的。你也知道,可我只能借爱的名义闭口不言,借爱的名义哭泣。那些日子让你难过了,对不起。这是爱情泛滥的时代呵。也许我只是寂寞了。
亲爱的,可我已经无法停止。写到这里我发现语言已经走进一个沼泽地,无法后退。语言可以教人窒息,那么我们换个话题。
我从来没有对着一个人说过很多话,大多的时候都沉默不语。我爱脑子空白着发呆,我爱看午夜的天空。亲爱的我还没有看见过流星雨。
亲爱的,我问过他,要怎么爱你你才不会忘记我。我知道这句话不用问你。不用的对吗。今天几乎三分之一的时间我都用来睡觉了,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想到你。如果我走很远的路去听风唱歌,你会不会陪在我身边,微笑着,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只在一旁急着要走。
亲爱的我如何去信人。请告诉我。我已想到将来,在你离开我之前离开。边走边爱人山人海。我明白自己选择的成长方式出现偏差,我并没有因它发生任何改变。亲爱的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开始的时候我把我们的相遇相识当作缘分,后来看成战争,王菲唱的没有流血已经牺牲的战争。再后来我试图把它看作一份感情。如果我回到当初奋不顾身的样子,你能坚持多久。我们会不会得到幸福。
亲爱的我看到结果仍然在继续。让它们都变成一种习惯。仍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为何,我十指冰凉你也不肯牵起它们。为何,我冷得发抖你都不抱我。为何,每次分离我都会产生小小的愤怒。为何,要我说了你才前来陪我。
亲爱的,看来我必须要你知道,我早已经用可以随时离开的姿势站在这里,从那日清晨我吐了回到宿舍开始。认识你之前,我幻想过一些事情的美好,同时也知道它们的残忍。可是我忽略了中间的部分,那就是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平淡。我曾企图通过一些方式惩罚自己过于贪恋回忆。但那些小小阴谋没有得逞。我想自己总有一天会明白,为什么与你站在夜空下竟然泪流不止。或许已经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想。
亲爱的。你我都是不愿为对方妥协的人对吧。我想应该没有猜错的。现在我想到你说要变回开朗的你。我等着看到。有的时候你使我的心寒冷,请不要再给我这样的机会。你不喜欢看女孩子哭泣,那么我不哭。有什么我都说出来直到你厌烦知道你感觉害怕。如果你要自己的空间我会给你,可这样子你怎么陪我看天荒地老。天不会荒地不会老。
这一年里我学会很多东西,改变了一些。首先是放弃。接着我一个人去看了夕阳。你不知道,它是我心里惧怕的东西。它天天出现我觉得那是一种恶兆,每次看见我都会难过。还有,我看见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虚伪不再像从前那么伤心,我懂得终究有条路得一个人走。
亲爱的没有想过会遇到你。开始的时候,我在利用你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坚持这样讲,尽管我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好处。我发现只要撇开感情,一切都可以谈得那么容易。不会那么痛。
亲爱的,我们还要不要继续。现在我只想问你这个了。这些细碎的话我不知道你何时才会看见,看见了又作何想法。我只想要自己好过一些。我是自私的人。你说过的放在心里难受的只能是自己,那么我倒出来了。
在车站分别时我再次问你会不会去见她。其实我才是该被别人嫌弃的人。并不是我是后来才出现的,是因为我和你的感情,脆弱的无法使你勇敢去考虑将来。感觉难了就放弃了。如果真的现在快乐我就真的不会去想以后。我从来都是出现危机才考虑对策。我这样讲,你该明白。
我的放弃,得感谢那只价值两百元人民币的二手鼠标。是它让我看清现实和幻想的差距。这其中的变化,也只有我能够感受理解。快到六年的感情就这样在我心里消失,我感到轻松。因为毕竟这些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背负。忘是不可能的,只有放弃。
帮你找书的时候看到很久之前写的故事,没有完成。看着它就难过了。很多孩子说从纯白到苍白从苍白到尘埃。回不到从前了。你告诉我,纯白是什么样子的。我是不是个坏孩子。
雨昕,小女巫,黑天使,谁为我带路,静静等天亮,想沉沉睡去,血红花朵,绛花花。你看经过了多少时间,我才遇见你。
亲爱的,我做了一个梦。我走一步摔一跤,爬起来扶着墙接着走仍是如此。我想快一些就试图跑,可是仍然摔跤。努力了好久好久,最后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凌晨妈妈拿来被子给我盖,才清醒过来。
我总是做奇怪的梦,关于起程,离开,奔跑,归宿之类。回家后呆了六天才出门,上网呆了两小时才遇见你。我知道寂寞丛生,是会出现很多意外的,你也应该知道这个。我真的怕你把我弄丢了,真的怕。你说到哪里都能找得到我。可是亲爱的你要知道,当一个人决意离开,是找不回来的。
对着镜子用卡子把右边的头发别了上去。你说你不喜欢我没有精神的样子。那么我就把它们整理好。亲爱的,中学时我画的每一个女子,都只有一只眼睛。
刚才我开始每个假期都会做的事情,把打出的字用手抄下来。可是今天我只抄了一页就感到累了。我的指甲陷进肉里硌得生疼,我无法面对过去了。它们将我的内心以隐匿的方式表达出来,我感受到那些小小希望蕴藏的无比强大的力量,让现在的我难以招架。况且,一些暗藏的话,并没有谁能够看出来。我不懂得运用那些优美的词儿来晃人的眼睛,可是人们似乎习惯了看。
于是,我决心为自己画出一条路来,它通向光明的彼岸。说它光明,是因为我希望如此。但我的字典里对这个词语没有定义。亲爱的,这些字让我意识到自己,每天都在想念你。或者是在恋自己。
和几个同学见了面,说到原本打算去太原的事情。有个男孩说有谁谁谁在那里,你可以去找他们。我就忽然厌倦并且厌烦起来。我忘记如何微笑。为什么不能够和他们脱离关系,为什么不能够摒弃和内心无关的人,为什么需要与之交流要有无关紧要的寒暄。妈妈我恶心。
我就这么着不纯洁了。你看看我脑子里的这些,够脏的了吧。我想对自己说,你已不是原来那个思想单纯的孩子,你要背负起沉重肮脏无用的思考,你要与若干人进行各式对话只为了能够更好得活下去。总之你将不再是过去名叫雨昕会有人把你看作善良美丽公主的那个你。
亲爱的我今天意识到有很多人会看到我的日记,包括曾经的同学。可这已经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和他们共同生活过,现在生活里的自己已是现在的他们的陌生人。我很困,每天都要睡过去好几次。
每天零点入睡早晨八点起床,午饭过后睡两个小时。原来计划的晨跑夭折。昨天和二胡提起你。我说我和他在一起。我说我感觉我们不能够长久。
我将这些无止尽的忧伤和担心写出来,放在于你来讲陌生的地方。我希望过去了就真的是过尽千帆,临近彼岸。在一起时用尽欢乐,可是在另一面担心着将来。即使我知道我在思念你。
我梦见你是我的亲人。我在想这是不是《雷雨》的改编。
亲爱的我在这里和你说话。记得你说不要以为自己想的都是对的。最近家里发生一些事情,妈妈的言语和行为忽然让我想起了你的这句话。圆圆的月亮下面你对我说的话。你告诉我不要难过。我亦不想成为一个那样的人,只是你不懂得迁就我也不懂得克制。我不想将来成为一个专制的女人,不想大家都不快乐。我想要自己快乐。
有天晚上我又做了怪梦。我知道那是个精彩的故事,迷糊中想要记来来,可是完全清醒的时候全部忘记了。越想记住越容易遗忘。是不是这样。记是为了忘却。
开始失眠,躺在我的双人床上几个小时都不能入睡。头疼。我想我只是睡多了,这样会比较好。
很多事情,回想的时候会变得无足轻重。亲爱的我们遇到的坎,是不是先停下来会比较好。
忽然感到绝望。你定不是可以时时刻刻陪伴于我左右的人,你也这样说过的。我想不是时间地点不允许,而是你的心不允许。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并没有在你内心很深的地方住下来,我只是无可替代。可是这不代表什么。你可以把我放那儿,转身去做别的事情。我坚持感觉孤独的时候不向别人伸手求救。以前要写出来,现在连写都不写了。过去了再写。我如此固执,内心对于童话的的坚定信仰永不改变,我等你来渡我,包容我的所有缺点。
我不承认自己是有伤口的女子,但是希望你多少看着我是。这样你就可以更加心疼我了。或者你把我看作纯白的人,不忍心伤害,放在手心里。我觉得要来的东西都是施舍。这两个字我现在才敢说出来,它将我内心的自卑和不堪表现的恰到好处。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不愿示人的一面,我只是太过胆小希望有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给我藏起来,别人都看不见。儿时开始的噩梦,有一个是关于躲藏的。
我的耐心越来越少,竟然开始厌烦起在家悠闲的日子。我讨厌无所事事一事无成。我给妈妈说想要去学校,她哭了。后来我说了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什么时候可以改掉。
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对你的感情。请原谅我说这样的话。我始终没有学会如何爱人,甚至不知道现在,如果你离开,我会不会伤心。是不是你离开太久了我才出现这样的感想呢。这多可怕不是么。
那次闲聊听到G的消息。这个我至今的生命里唯一一个给我写情书我无法直视其眼睛的男孩。几年没有遇见。从那些伤害开始他就一直在变。虽然有多方面的因素我还是感觉悲伤。这是记忆里稀少的可以代表逝去青春里的青涩爱情的东西。人,物,全非。我想见到他,问,你还好吗。然后各自奔天涯。
外面在下雨,热了这么多天终于下雨了。回来的这么长时间我只出去两三次。所以严格来讲想要见到谁,可能性是极低的。
我看见弟弟的眼泪了。我希望他能够顺利地度过这段时期。青春里的倔强是强大而充满悲伤的。我居然想要逃离。
提到将来的八月,我想到寒。这个月隐藏的绝望疏离。我们相见的那天,马路上正走过送葬的队伍,下着雨。我笑,他也笑。亲爱的请你给我一场美丽的相遇。烟花盛开鞭炮齐鸣。冬日里你带我去放烟花吧。我渴望拥有灿烂的夜空,很久了,一直没有实现。
计划的旅行搁浅。其实我喜欢静坐着看风起云涌,瞬间沧海桑田。
我不知道这条路还能走多远,也不想知道。我不在乎。我想起那个晚上他说的话。我怀疑他的真实。我以为他能够体贴能够变的强大给我安全感。我知和弟弟一样,开始习惯逃跑。我对自己说你不能这样任性。想他就要他来陪。我把自己扮成一个可怜的弃妇形象。我让自己失望。我的每句话都出现了我字。太自我。
是我的错。那时是我在选一条危险的路,逼着他走上来。现在我不知道谁可以领我向前。时间不是问题,我不怕。只是不能在这场游戏里认输,不愿意做弱者。谁爱谁,多一些。谁是谁的,棋子。
就算幸福,也阻止不了我的幻想。我看到分离,我喜欢刻骨铭心。
在留言本里看到小寒的话,坐在网吧里哭了起来。前年冬天有个人骗我说来到了我在的城市,那时候我和D一起。小寒说这里有北方的豪放,我觉得他把这里说美丽了。我从这里得到的是苍茫的孤独感。站在山上看下面的农田人家,感受到的是因为没有穷尽才有的悲伤。
亲爱的,我们在一起,为什么我还会哭泣。
亲爱的,我发誓要做一个好女孩了。我的心在远行的路上,感到悲伤,于是试图回到最初。我要学会爱自己,不再尝试用任何方式对自己残忍。在你的身上,我无法得到爱自己的勇气。那么只有自己给自己打气。我想说,我们就这样分开了吗。不再回去了吗。
只是演戏。一切,都是我的错。
梦到回到中学时代的宿舍。我问丹丹,你不记得我了啊,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们常常对着虚无做戏,不知道要给谁看。上演只能感动自己的情景剧。你看到眼里,过眼烟尘,转过头便是别人家的风景。
我常常说自己看到别人的幸福感到难过。其实好好的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有些人天生就拥有比别人多百倍的关爱,摔倒有人疼,有多少人跟在身后等着来安慰你,有些人痛了只有自己爬起来还不能掉眼泪。开始的时候我是羡慕那些可以轻易拥有幸福的人的,可以说忧伤就忧伤了。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说是真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我开始做出屏障隔离掉一些事情。
昨天我和你说,我好猜疑爱妒忌太敏感。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我说我希望爱的人在我最落泊的时候把我拣回家。很多时候我折磨自己的神经然后不想了,对自己说算了吧就这样了。他爱怎么样便怎么样。我无坚不摧我定能做刀枪不入的人。随便你。
这和人们常说的逆境助人成长是不同的,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放之任之。你看野草,春风吹又生。
我没有从你身上学到些什么,这是有点点遗憾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功利的女子,就连恋爱,也不愿意浪费一丝的时间。其实这些话是在说你。亲爱的,你是否看得明白。
我不愿以一副可怜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文字里,可是你连我们出去,都有着连带的得。一举多得。我说自己是商品,似乎一点也不过分了。我在梦里看不到纯洁的翅膀,也不会飞了。以肮脏残忍不留余地的方式逃离过去。对啊,逃离。别人没有错,责任在我。这是我的选择。
我不会用美丽漂亮的词汇写字。似乎注定细腻柔软这样的词语和我这人搭不上关系,那些温柔可人的小小女子,有多洁白呢。
偶然在电视里看到春树,最后她说希望大家和她一样可以幸福。大概是这样的话。多实在呢。又多难。我想,能够在这条自己选择或者别人给你选择但你已无法改变的路上,好好行走,就可以了。还看见小末。原本以为她是看起来精瘦的女孩子,和我想的不同。她说记得格桑花开,朵朵不败。格桑,是不是美丽的意思。
我仍旧嗜睡,不愿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我希望看它一眼,再多看一些。天天下雨,很冷。我不去看向日葵了,也不去走铁轨了。它们都离我好远。我想起一个梦,走下那段铺有废弃铁路的山坡,在拐角处遇见他,和他拥抱,烈日炎炎,北方干燥的夏天。这些地方有过的,应该有却没发生的,即将发生的,永远不可能发生的故事,都埋在空气里。我将站在七楼的天台,面朝北方,只能思念,无法触及。
习惯了这个姿势。从前是向南眺望,现在只是换了方向。
我觉得我们,是在玩小孩子的游戏,可细看起来,就又不像了。
今天看到人群中走来的他,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我想有这些就足够了。我坐在车上沉默不语,因为长途的累,也因为分开的时间里,我有自己可以看得见的改变。
亲爱的,直至这里,便是我们分开的时间里我所想的。我不知道写出来是不是错误,但现在这个问题于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知道事情总要发展下去,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导火线,谁都说不准的。
让我喊你一声亲爱的然后转身离开。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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