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mengyu626-个人文章

网路人生之猪熊语录2

mengyu626
2004-08-26 14:59   收藏:2 回复:2 点击:4884

    “如果合适的时间里遇见了合适的人,
  将是一种快乐,是一生幸福……
  如果合适的时间里遇见了不合适的人,
  将是一种烦恼,是一生伤心……
  如果不合适的时间里遇见了合适的人,
  将是一种忧愁,是一生叹息……
  如果不合适的时间里遇见了不合适的人,
  将是一种荒唐,是一生流泪……
  我跟小熊应该算是那种呢?”
  
   2
  忙乎了一个星期,又到了周末,不知道为什么总牵挂着第一次网上交友却遇到的那个叫小熊的女孩,想找个网吧,只带上狂想——我影子般的朋友。不再告诉其它人,也不想让别人闯进我这个私人的空间,我想找一个地方,继续我们网络中单纯的心灵对白。狂想是个例外,绝对的例外,他跟我有太多的相似,我们都乐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象对方倾述。
  “那不经意间让阳光漏满一屋子的女孩让我思索万千”。我对狂想说。
  狂想是那种对网络绝对的讨厌,但因为心情极差的原因,所以,他还是同意跟我一起去。
  我们走出办公室,竟忘记了乘电梯,从六楼的消防通道,慢慢下来,突然找不到该去哪儿。除了缘来如此,我俩对成都的网吧几乎一无所知,叫了辆三轮车,让他随便带我们到就近的网吧。
  三轮可算是成都的一大风景吧(对三轮的描述)。
  看上去,三轮师傅四十多岁,泥灰色的脸写满苍桑与无奈,但一双绝对坦诚与自信的眼神没有让我这个小老板感觉到高他一等。他是很会揽客的那种,看我们比较随便与和善,边走边跟我们攀谈起来。
  随着一声叹息,他说这个社会让他感觉到很浮燥,他很想离开这个地方,回家种那三分自留地,但他还是有很多不甘心。三轮深有感触地跟我们讲起一个发生在他与他朋友间的故事,两年前,他们从内江来到这里,跟他一起过来的是另外两口子,因为都没有找到工作,所以一人租了个三轮揽客,运气好时一天居然可以挣到百把元,不好的时候二三十元还是有的,虽然辛苦了点,但日子还过得有滋有味。两年下来,每个人居然还存了万多元。两个月前,他们几个朋友约到一起打牙祭,完了后大家照样玩几圈麻将。
  刚来成都的时候,他们玩麻将为了纯粹的娱乐、消谴,后来打五毛,再后来打二四八元。前不久的那次,他朋友建议玩二四八十元,他没上,早早地回到火车南站自己租的地方。后来才知道那次他朋友玩了三天三晚,将两年下来的积蓄输了个精光。
  最令他伤心的是他朋友在麻桌上认识了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妇,后来两个人居然姘居在一起,不再搭理他结发的妻子和面临高考的女儿。那个女的没去找工作,再后来他挣的钱就一分也没往家拿过,全用在包养的情人身上。
  “叹,我们这种人中间也有不安份的,包二奶,你们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他问我们。
  我无言以对,是呀,三轮包二奶,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呢?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上周我们公司楼下自杀的那个女孩。以前我见过她两次,独自一人驾着辆黄色现代跑车,从车窗外看去是那种很单纯也很清秀的模样,咋看像个富家小姐,但细心的人会发现她眉宇间轻轻紧锁着淡淡的忧愁。我相信没有人会在意她紧锁的愁云,只会一味羡慕她的跑车与她酷派而优雅的驾车姿态。
  听朋友说,她在遗书里写到:住在曼哈顿的所有像我这样的女孩都有着非常复杂的人生阅历与背景,不想再周旋于这个荒诞的怪圈中,只想用这种方式找回自己最后的圣洁而高贵的灵魂……
  没有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知道的人已经永远不会说话了,会说话的也不会将这些故事到处张扬。我朋友骂这姑娘傻,他说:其实这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让人知晓的与不知晓的故事仍然在继续着,她只是其中的一个,有什么比活着更美好呢……
  是呀,曼哈顿大厦,我办公的地方,你们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这个社会有多少有愿意去抵制和放弃追求这种生活呢?
  曼哈顿,一个完全的美国曼哈顿建筑风格的复制,商住合一的大楼,有一半是办公的,一办是居家的,这在成都是很普遍的现象。它与成都最早的富人区锦绣花园隔街相对,这一圈,是住着老外最多的地方。能买得起这儿的房子的人和居住在这栋楼的全是有钱人。是呀,令人奇怪,这儿居住的多半是25岁的女孩,而且还尽开名车。她们都是富家之后吗?她们这种生活又有多少是幸福的呢?还有多少女孩愿意抵制这种生活的诱惑呢?
  “哥老馆,到了。”我正想着,三轮已在一个叫“一网情深”的网吧停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不是川大的西门吗?这里紧临领事馆路。是川大学子经常出入的地方,以前,我也常从这里出入,可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网吧呢?嗯,对了,我毕业都快七年了。七年的变化足以让人有一个世纪的感觉。
  领事馆路直通川大,川大被誉为西南的“北大”,这一圈拥有绝对奢侈的商场,绝对权威的金融机构,绝对浮华的娱乐场所……这里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高”字辈出入的地方。这里,每一个看似平静的角落充斥着淘金的、沾金的高知情人与高资款爷,他们脸上一样挂着满足后的失落、自信中的可怜……
  临离开时,三轮递给我们一张名片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仔细瞧瞧他的名片还蛮有意思,上面没有名字,没有电话号码,只有他经常出入与活动的地方与路线。
  我跟狂想不禁相似而笑……
  
  钻进网吧,这里一样人满为患。一半人玩着传奇,纵横江湖的传奇手沉迷地享受着在给MM们金钱与高级武器后与她在网上举行婚礼的乐趣中,而MM们也享受着用结婚这么简单的事情换来的钱买回的新衣服,戴着珍奇的首饰,或者使用着得到的武器与男人们一样纵横驰骋。见到比自己级别低的就不负责任地开心瞎PK一阵,直到别人求饶,见到级别比自己高而想要别人装备的,便叫上老公一起谋害别人,然后分赃后各奔东西。其它时间,结婚那种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在各自任务时,遇到了,不负任何责任的叫声“老公”,或者没钱的时候找到老公要,老公没钱了或者给不了自己什么的时候就再找另外的人结婚,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升级……
  后来才知道,传奇里如果你达不到一定的级别,好的衣服、首饰无法穿戴上去,好的武器无法拿起,跟别人结婚后得到的超极武器与装备,MM们总是贮存在自己的百宝箱里,等到能用时再用。网虫很经验地告诉我其实MM们认为的超极武器到她们能用时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
  另一半人在QQ上视频,脸上荡漾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我们找了座位坐下,坐在电脑前,心情是矛盾的,她还记得我吗?她会跟我回信吗?她在网上吗?进入新浪的那一瞬间,我在祈祷——跟小熊的对话,似乎让长期漂泊的心找到了停靠的港湾,而这只是一个临时停靠的码头,还是永远歇脚的地方呢?
  随着一段心路的文字将所有的问题抛给了一个虚无的网络世界,然后没有结果地等待:
  文字,言语干炼,却掷地有声的你,笔起笔落,字字珠玑;我们面容陌生,你却一如多年的知已,一针见血——深深地将我吸引
  饱含对生活希望的我期待,总感世态炎凉的我逃避,孤军奋战后的我徘徊,找不到释放理由与方向的我伤痛
  如电脑程序般不断运行的头脑,机械般的重复与往返在一个怪圈
  朋友如云,却只紧盯上你本已"羞涩"的衣袋
  将《爱心中爆发的智慧》奉如圣明,却让人利用你的善良与厚道
  身边晃动着无数笑脸,背后却隐藏着狰狞
  害怕揭开
  静静盯着屏幕,思维却开始漂泊,漂到那个离开一家发展很不错的公司,固执的想创业的时间,定格……
  不知不觉中,她《是什么迷住了你的眼睛》已经过来了:
  是什么迷住了你的眼睛,让你只看到阴冷与狰狞?难道你的世界里很难再有一丝光明?
  不!我想:是因为你的过去,阻挡了你触摸光明的心!知道吗黑暗与光明同存在一个空间,而它们之间仅有一线之隔。掌握这一切的灯线,就在你自己的手里……
  她的回信没有让我更多的激动,却再一次让我已然定格的思维继续漂泊,漂泊在那个不想回首的往事的历程,不想提及的可悲里:
  (等到以后再将那段历程写出来放在这里吧,现在我还不想提起)
  “嘿,你再不回信,她已经走了哟。”
  狂想在旁边的叫嚣唤回了我不断摇弋的心智,也突然想跟她多透露点什么:
  喜欢你的留言,饱满着激情与善良;喜欢你的留言,一如与自己的灵魂对白;喜欢你的留言,一如明镜照着自己;
  是的,黑暗与白天相隔于阴阳一线,可内心深处却仅有灰色的记忆;
  刚上大学,父亲离我而去;刚出校门,妹妹离我而去;曾想背着一个旅行包,远离城市的喧嚣与浮燥,到西藏拉萨,到天山瑶池;没想却在这里爬涉与游离于浮世与真我间;
  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泯灭了许多童真与灵性;我在心里,疯狂而大声地诅咒这个世界,却在咒骂声中消亡了青春。
  她没有再回信,我第一次有种沮丧的感觉,狂想安慰我:“网上的东西,谁说得清楚呢,你网我,我网你不都是一回事。省省吧,教父!”
  是呀,你网我,我网你不都是一回事,为了不再去想这些虚无的事情,不再让自己钻进这种可怜的囹圄不能自拔,我决定彻底释放:“到哪?”
  狂想会意的说:“红色年代,如何?”
  其实除了红色年代我们曾去过几次外,在成都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对其它能适合我们这种人释放自已的地方我俩真还知之甚少。大型的地方倒是知道,比如盐市口的MGM(美高美)国际娱乐会所,那里消费很高,养眼的美女基本上都集中在那儿,听说好像都是带证上岗,而所有的证件中要数川师大,川大的学生证最管用。听朋友说过“单行道”也还不错,那是最好的“一夜情”培育基地。如果说MGM需要用钱才能换到一夜感情外,而在“单行道”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轻松获得一夜消受。在那里可以“纸鸽传情”、“电话交友”,只要郎有情,妾有意,一切就凭一打百威就可以搞定,有情调一点的也只不过两瓶长城干红就摆平了。当然双楠二环路上新开起来的“音凰国际俱乐部”也是很高档的地方,不过这里是富婆与款爷们常去嗨的地方,象我们这种只是为了完全地放松与麻醉更不适合……
  “换种方式生活吧?”我征求狂想的意见。
  “你想换成哪种,教父?”狂想惊愕的看着我。
  “你误会了,你知道三陪女不适合我们的。”我知道狂想想的什么,跟他开着玩笑:“三陪女虽然干着出卖肉体的勾当,主要是这个世界有太多象你这样失落的人吧。”
  “少来,现在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失落者呢。”
  
  我们钻进一辆在网吧门口打梢的出租车,开车的是四十来岁的女司机,一袭蓝色职业装,眼神里透出心甘情愿的接受、无奈与迷惑。她风韵依在,年轻时少不了有人追求的那种。不知道是因为失落还是兴奋,狂想竟拿她寻起开心来,没有说我们要到哪。
  “哪儿有好耍的,大姐”他竟狡颉问她,看起来彬彬有礼,实际充满着心灵变态地挑逗。
  “无聊,”我想,“狂想是不是发烧了?”我伸手欲摸摸他额头。
  他把我手打开:“我没病,你不是要换种生活方式吗?我帮人打听打听不行呀?”
  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我看到出租大姐见惯不惊地笑了笑,眼神中不经意间漏出种鄙夷与不屑的神情。
  “不会吧,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懒得理你。”我想,狂想不但拿出租大姐开心,这会儿竟拿我开心起来,典型的那种疯癫状与玩世不恭。
  不理再狂想,独自闭目养起神来。
  “两位先生,想怎样玩?是玩浑的还是素的?吃点菜还是快餐?想玩多少价位的?”
  听得出来出租大姐说话的礼貌的语气里夹杂着丝丝风凉,不过很内行的问话让表面平静的我惊愕。她居然还懂得一这些行话,是呀为了生计,什么都得学会一点。也许蓝藏獒说得对:这个社会不可能适应我们,只有我们去适应这个社会。
  “你觉得那些地方好玩,给我哥儿俩推荐推荐?”狂想学着很江湖很老道的样子继续着那个无聊的游戏。
  “如果想浑素一起玩,西门黄鹤楼不错,在市区,又安全。最近新来了几个俄罗斯姑娘,很多人都去哪儿,价格也便宜,800元全套服务,吹、拉、弹、唱,包你们满意;如果想吃快餐,近的只有熊猫大道那一片有,远一点的牧马山庄的比较清纯,再远一点的营山那边可供选择的比较多,又便宜,200元摆平,肖家河近来踩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两家也挑不出来什么可以让人满意的……”
  如果说起初我只是觉得狂想无聊的话,出租大姐如数家珍的话却让我震惊与心潮澎湃。睁开眼再一次透过车内后视镜,发现出租大姐眼里已然没有那种鄙夷与不屑,反而有种得意与想让我们给她一个准确回复的急切。
  “大姐,别理他,他跟你开玩笑啦,我们到‘单行道’就行了。”不想再让狂想胡诌下去,我对出租大姐说。说完,我发现她脸上有种淡淡的失望一扫而过。
  “大姐,拉一个客人到那些地方去,你们有多少好处?”狂想好奇而不知趣的问。
  出租大姐的脸瞬间马了下来:“你以为我想赚你钱嗦?有没有好处关你啥事?不去就拉倒,话多!”
  紧张、尴尬、郁闷的空气在车内弥漫,四溢滋长。狂想脸涨得通红,不说话了。
  “算了,大姐,消消气,他最近心情不好,请原谅。”我一个劲儿向出租大姐陪不是。
  “他心情不好,我心情还不好呢。”出租大姐虽然余怒未消还是就坡下驴也就没在多说。
  是呀,每一个人都是需要被尊重的,如果你不尊重别人换来的只有是自己下不了抬。
  “大姐,你家孩子应该要高考了吧?”为了缓和车内不和谐的气氛,我有句没句地跟出租大姐拉起家常来。
  没想一下子打翻了出租大姐的话筐子,她告诉我她是下岗工人,每月只能拿到200元的可怜的低保生活补贴,她老公是他们厂的厂长,找了一个富婆,跟她离婚了。她有一个可爱听话的女儿,今年要参加高考了,成绩很好。
  “心痛地看着孩子刻苦功读,自已却没有能力给她营造更好的环境,甚至吃肉也是有计划的,更不要说象邻家的孩子还有很多补品了。为了女儿能顺利地交上大学的学费,一个月前才跟一个好朋友合伙租了这辆出租车,白天要照顾孩子的生活,所以她开晚班,遇到周末,她就开两天一晚。她的经验都是朋友告诉她的。她说拉到“食客”还可以有点提成,成都的出租大概有7000多辆吧,太多了,不象前几年,生意很丘。我们又不能在其它地方打梢,娱乐场所外来打梢都需要给保安交钱的,不然他会赶走我们……”
  不一样的人群,一样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下午那个三轮,想起他那张可笑的名片,不禁拿出来仔细欣赏着他的活动范围,心想:他们打梢需要给保安交钱吗……
  
  深夜十二点的“单行道”跟其它地方一样,夜生活才刚揭幕,老远就能听见浑天暗地的摇滚里传出“go,go,go ……”那歇斯底里的嘶吼,突然我有种奇怪的念头:那嘶吼者会饿吗?
  我跟狂想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步入大厅,刺耳的音乐振昏着我们的头脑,让我们一下就融入到这个地方,什么小熊、什么诗情画意、什么难能的知已,还有那三轮跟出租大姐的无奈在这里都被一点点消融、消融……
  疯狂的乐曲几欲刺破我们的耳膜,不愿通过脑听觉神经中转,直接涌进脑细胞,占据那最后的阵地,听觉、视觉、味觉、触觉融和成兴奋的感觉,粘糊着不再分开……
  七彩而浑暗的灯光在摇滚的辅助下,扑溯迷离地一束束射在每一张陶醉而忘我的男男女女的脸上、身上,肆意浸淫、蹂躏着这些麻痹的肉体。伴着“go,go,go ……”的怒吼,心智与灵魂早被挤出化成阵阵烟幕腾起……
  表演台上,恶魔般狂舞着青春的男男女女,诱人地蠕动着、张牙舞爪着、肉体翻飞着……
  是的,这完全是一个肉体的世界,没有灵魂与心智……
  一个完全地、纯粹地动物世界,伴着文明结晶的音响与灯光,痴迷与满足……
  这里拒绝责任,游戏着简单的游戏,只欢迎为性而尽兴、满足的肉体、躯壳……
  我跟狂想象李老根进城一样傻冒地站在那里,不再有做作的老练……显然我们是这里的异类,孤独的思索者不适合这里,适合西藏的朝圣者,一步三叩首,只为星光徇道……
  可能因为我们是新人的原故吧,侍者带我们到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坐下,在这里,对于全场半梦半醒的肉体,我们朦胧地一览无余……
  我们要了两瓶长城干红,“180元,先生。”侍者很礼貌地收过钱,很快拿上来我们的东西,并给我们调理好,娴熟而优雅的动作与两罐可乐就使超市30元的酒翻了六倍。
  我们诚惶诚恐地坐在那里,狂想禁不住四下打量,有色心没色胆地、鼠眉贼眼地搜索起“目标”来。我知道,其实什么“目标”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这样,我们在不清不楚中直混到凌晨两点……
  走出“单行道”,不禁又想起小熊来,充满阳光的屋子、充满音乐的屋子,突然有种犯罪的感觉,有种背叛的感觉……
  “好想结婚。”我对狂想说。
  狂想没有为我的话而震惊,深有同感的长长叹了口气:
  “唉——”
  叹息声穿过黑夜淹没于那天浑地暗的摇滚中……那摇滚又吞噬了不知多少这种叹息呢?
  
原创[文.爱的传说]  林友收藏  

  
【点击回复或查看回帖】

传统或网络媒体转载请与作者联系,并注明转自【胡杨林】及作者名,否则即为侵权。

Copyright © 2008 MY510.COM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