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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wla
2004-11-09 22:03   收藏:0 回复:2 点击:4689

    “怎么红颜都多薄命?”Susam一边搅拌着杯里的咖啡,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声音不大,但Wing刚走到她身边,便听见她在发牢骚。
  
   “大小姐,又埋怨什么?”Wing笑着坐在Susam旁。
  
   CD机播着流行曲。Wing和Susam都不喜欢屋里太寂静,所以总会播些音乐,但很少理会它在唱什么。电视,她们几乎不看,因为忙,所以没有看电视剧的习惯,平时在家也极少在厅里坐,都喜欢各自呆在房里思考,整理工作上的事务。偶然闲着在家就用电脑聊天,打游戏,听歌……。她们居住在一间两房一厅的屋里。
  
   “我们分手了,我心情不太好!”
  
   “是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位老板吗?”Wing淡淡地问。
  
   Wing对Susam感情的事听得太多,不是Wing不关心她,而是由Susam对感情不太在乎,Wing也觉得对她的感情着急也显得多余。Wing一直觉得Susam不是在找爱情,只是Susam一直强调是在找爱情,在找完美一点的爱情。物质+事业+激情+浪漫+永恒=爱情,这是Susam的爱情公式,Wing却认为她不可能找到。
  
   “就是他啊!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他很好,即富有又有学历、见识、事业、还懂得浪漫,只是缺少了永恒!!!”Susam叹了一口气。
  
   “他那么好,变心也不是意外呀!”
  
   “算了,下一次我要找个更成熟稳重的,这样爱情会更有保障。”
  
   “他已经比你大十岁了,你还要找个比他老的吗?”
  
   “他35岁而已,而且年龄不重要,成熟不一定年龄大啊!白痴!”
  
   “你才白痴,你的标准已经是很多女人选偶的理想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失恋呀!你别挖苦我了,你应该激励我嘛!”
  
   “OK!我相信你会很快的好起来的,下一次找到的会是更好的。”
  
   “找不到好的,我不嫁算了。我还年轻,我可以慢慢找。”
  
   “就是嘛!我的Susam很坚强的嘛!我回房上网了。”Wing笑着回房。
  
   其实Susam一直不乏追求者,只是这三年她都很少谈恋爱。一年一个,但都是“昙花一现”,连“七月之痒”也过不了。当然,除了正式的男友以外,中间也杂夹着一个两关系暧味的,但那只是极少数。
  
   Susam和Wing都是大学同学,同班而且同住一间宿舍。她们的性格都有点懒散,喜好也很像似,便成为好朋友。
  
   Susam在大学的时候就很多人追求,包括老外。谈了好几个,都不见得有什么结果。毕业后,Susam每次谈恋爱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她老是说,不想玩,想找个好的。如果找不到她想要的,那就什么也不要。
  
   Susam很怕肥,她总是吃很少肉类,偶然吃些营养药丸,主餐多数是蔬菜和水果。心情好,体重又理想的时候,她会奖励自己吃顿大餐。所以她身材保持得很好。Susam有点偏瘦,但绝不是没胸,只是算不上很丰满。她的腿是自己最满意的地方,绝对是黄金比例,又长又细。虽然脸蛋算不上十分漂亮,但社会上,流行着一句话:“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不化妆的女人。”意思就是说再丑的女人,包装过后,就不丑。Wing也十分认同这句话,因为她看过太多精心打扮后的女人,真的变漂亮或变得有气质。
  
   Wing并不比Susam逊色很多,Wing也属于偏瘦型,样子有点可爱。Wing很讨厌别人称她为可爱。因为只有既不漂亮又没有气质的女人才称为可爱。但化装后的她,既漂亮,也显得有气质。所以说,懂得化妆的女人,绝对不丑,就算不够漂亮,也有气质。
  
   深夜,Wing梦见Joe。他离开了她,爱上了别人。Wing觉得很痛苦,便醒了。原来只是一个梦,Wing悄悄地舒了口气。很自然地,她拿起床边的电话,但当打开手提电话时,看见时钟显示凌晨四点零五分。Wing想到Joe一定在熟睡中,还是决定不要吵醒他。于是她起床到厨房倒了杯牛奶,再打开电脑玩游戏。这时传来开门声。Susam回来了,然后由洗手间传来呕吐声和水声。
  
   “你没事吧?”Wing走去看了看Susam。
  
   “没事。”
  
   “今晚和Andy他们去玩尽兴吗?”
  
   “还可以。”
  
   Susam用水擦擦脸,东歪西倒地回房睡了。Wing知道她真的喝醉了,因为Susam很少回来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便睡觉,Wing是那么的熟识她的一切。Wing突然觉得很困,便回房睡觉。明早她还要开例会。
  
   她们都是做房地产的。Susam是二手部,Wing是一手部。但不是同一间公司。从大学开始,Susam就喜欢做这一行业。Susam对Wing说这行赚钱快,挑战性强,时间也可以很自由控制,女孩子漂亮点也有帮助,而且发展空间不错。于是Susam挑选了二手部。Susam现在已是地铺经理。两个月后,她有信心荣升区域经理。虽然人选不只她一个,但她有信心坐上这个位置。通常她这样有自信地肯定一件事,答案不会有所改变。
  
   Susam常说做这份工作,像卖身似的总很忙,以前做物业顾问就很忙,高顾之后更忙,现在一样忙。只是更懂得利用时间。她enjoy现在的生活、工作,连应酬别人也很enjoy。因为她说她能认识更出色的人。
  
   Susam不只一次劝Wing转二手部,因为以经济发展角度,二手部的确比一手部更有发展空间,未来是二手部的兴旺,一手只能成为曾经的辉煌。但Wing喜欢稳定,一手部的确比二手部稳定、舒适很多。虽然Wing亦是某大型楼盘经理,但并没有Susam上进,Susam说过,她的理想是“通天经纪”。
  
   大学毕业后,她们以工作方便为借口,并没有搬回家住。当初也为了能与人合租而分担房租,她们便一起居住,而且说好不准常带男友回来,她们是用“常常”这个词的。她们爱好和口味都挺相同,一起居住一直都觉得很舒服。Susam常说以后要找个像Wing一样适合生活的。通常这个时候,Wing总叫她做变性手术娶了她算了,就不用那么辛苦去找。然后她们都在大笑。
  
   有时候她们两、三天也聊不到十分钟。因为Susam通常很晚回来,有时候更是不回。早上她们都很懒,总睡到最后一刻才肯醒来。有时碰巧大家都呆在家里,但各顾各忙。有时候其中一人整夜没回,另一个也不会发觉。
  
   晚上八点,Wing回到家,见不到Susam的身影,正准备做些吃的时候,Susam回来了。
  
   “我回来了,你今晚有节目吗?”
  
   “没有,什么事?”
  
   “今晚我约了May,你来吗?”
  
   “什么时候?”
  
   “现在啊!”
  
   “好呀!但我先洗个澡!”
  
   当Wing洗完澡的时候,Susam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她正在看着服装杂志。
  
   “Wing ,你快点好吗?我好饿呀!你还要化妆吗?随便嘛!你不化也不丑嘛!反正又不是见什么男人。”
  
   “Susam,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也化妆了吗?”
  
   “你不想看到漂亮一点的我吗?”
  
   “少来这一套,不过如果不化妆,总觉得不太自然,反正只化淡妆,很快就好。”
  
   Susam和Wing都喜欢化淡妆。由为了工作开始,她们几乎每天出门一定化个淡妆。其实化妆不仅只是爱漂亮的表现,有时也是一种对他人的礼貌。
  
   一年了,Susam除了工作、娱乐、就是没有谈恋爱。有时候,人不想谈恋爱,是因为到达某个心理状态,不一定是因为某个人而到达的,有时是积累而成的。Susam就是后者。
  
   今晚May约了Susam吃晚饭。因为会议延迟了时间,Susam赶到时,已经快九点。
  
   “小姐,现在几点了?”
  
   “对不起,不要生气嘛!开会担误了时间,今晚我请吃饭好吗?”
  
   “算了,快点东西吃吧!”
  
   晚饭后,已经深夜十点三十分。
  
   “今晚Tom来接你吗?”
  
   “不会,他哪有这么体贴。今晚约你吃饭,是有事要告诉你的。”
  
   “什么事?你和Tom吵架了?”
  
   “不是,我有了他的孩子,这是第二次了。但他还是不想结婚,我也不想当未婚妈妈。”
  
   “那……,你打算不要孩子?”
  
   “可能吧!我不想想太多,Tom说考虑一下给个答复我。”
  
   “你们也谈了四年,结婚也许会更好。”
  
   “虽然我只有26岁,但你知道我一向希望能早点结婚的。”
  
   “恨嫁的女人!”
  
   “我承认呀!那你呢?怎么这一年都不见你谈恋爱?”
  
   “我忙嘛!没空谈恋爱,谈恋爱太累了,我怕。”
  
   “忙?不是吧!忙只是男人的借口,想不到也成了你的借口。”
  
   深夜十一点正,Susam特意送May回家。不为什么,只是希望看到怀有孩子的母亲安全到家。
  
   二个星期后,便是Wing和Joe的七周年恋爱纪念日。这些年,Wing送过太多太多的礼物。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没有送过给Joe的。
  
   周末,Wing经过一间精品店,在窗台看到一只很特别的驼表,因为那天她赶时间,并没有仔细地看,只是觉得它的外形很精美,便决定把它买回来送给Joe。
  
   Joe喜欢驼表,早些年已收藏不少。后来这几年他已没有再收集这些东西。Wing以为他太忙,没有时间再特意去理会这些东西。
  
   几天后,Wing来到那间精品店。店内并不大,里面只有一位售货员。Wing 便对那售货员指定要那只驼表。
  
   “我想看看窗台里的那只驼表。”
  
   “好,请您等等。”售货员拿出那只驼表给Wing
  
   这一次,Wing才真正看清那只驼表。它的外形是半个心型,打开里面有个小时钟。外壳镶着一颗心型的红宝石,它并不大,却很耀眼。
  
   “怎么是半颗心呢?”Wing好奇地问。
  
   “这是可以独自出售的驼表,它还有另一半的,合起来便是一颗完整的心。但老板却没有出售另外那只驼表。”
  
   “原来是情侣表啊!”
  
   “单独也很漂亮呀!挺特别的。”
  
   “是啊!挺特别的,但价钱贵了点。”
  
   “不贵了,值得的,送给爱人吗?”
  
   “是呀!下星期便是我们相爱七年的纪念日。”
  
   “那就更加值得买回去啦!”
  
   “好吧!就这只。”
  
   “谢谢。”
  
   当Wing买下这只驼表,正准备离开商店时,那售货员叫住了她。
  
   “小姐,你等等。”
  
   “什么事呀?”
  
   “如果您有兴趣买下另一只,七个月后来吧!”
  
   “你老板七个月后回来?”
  
   “是的。希望七个月后可以见到你。”
  
   “为什么你觉得他肯卖给我?”
  
   “您很像老板的一位朋友。”
  
   Wing离开了精品店,也决定在七个月后回来再买另一只驼表,她要和Joe拥有一颗完整的心。
  
   “你回来了?我在煮公仔面,你要吗?”Susam从不懂得做菜,而且她觉得做菜比较花时间,也从不肯学,曾经Wing教她做,她看着看着就觉得烦,便放弃了。
  
   “不用了,中午我吃过,你今天休息呀?早知道就叫你陪我去买礼物给Joe。”
  
   “情人节早过了,他生日也过了,圣诞又没到,你玩惊喜呀?”
  
   “不是呀!下周是我和Joe的恋爱七周年纪念日。”
  
   “七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你可知道,你和Joe是我的恋爱偶像呀!这么多年,感情还那么好。”
  
   “平淡的感情是最长久的。哪像你这么爱激情呀!”
  
   “那是以前,现在已经不是了。”
  
   对于一个女性来说,七年的恋爱发生在最青春的时期,就可以想象到Wing是如何的珍惜这段感情。
  
   “May怀上了孩子,你知道吗?”Susam望了望Wing 。
  
   “她没告诉我呀!她又怀上Tom的孩子了?”
  
   “是呀!不过她说这次可能也不能要那孩子。她不想当未婚妈妈。”
  
   “Tom同意不要那孩子吗?”
  
   “世界上负责任的男人不是很多。是Tom提议不要那孩子的。”
  
   “红颜命薄呀!幸好Joe对我很好。”
  
   “你的Joe 最好了,今天休息不用陪男友吗?”
  
   “他没空,这半年来,他越来越忙,连陪我吃饭、打电话的时间也很少了。我想他工作压力一定很大,我只好体谅他了。”
  
   “哇!你真是个好女友,他没空理你,你还这么体谅他,下辈字我做男人也要娶你这样的太太。”
  
   “少甜嘴了,今天你没节目吗?以前休息天很少见你呆在家的。”
  
   “我不想谈恋爱,又没约人嘛!”
  
   “恋爱谈得多,没兴趣了?”
  
   “我不想再浪费自己的时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好男人就那么少?好的一早就被其它女人霸占了,不好的要了也没用呀!”
  
   “你不要这样灰心嘛!我们好象都快半个月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家都是休息天,而且有空坐下来聊天了。”
  
   “是呀!各有各忙嘛!”
  
   三天后,Wing再次经过那间精品店,看见窗台上放着另外一只驼表。它旁边有个小牌子,写着“非卖品”。Wing,正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看见Joe和一个女子在店里。看上去很亲密,有说有笑的。Wing便不假思索地走到旁边的商店。
  
   “他们一定是很熟的朋友而已。”Wing自言自语起来。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但还是不自觉地想知道清楚。
  
   十分钟后,他们走出精品店,Wing便走进去。那售货员一眼便认出Wing,还对她微微一笑。
  
   “小姐,您又来了?想买些什么?”
  
   “不,谢谢,刚走出去那两个人买了些什么?”
  
   “一对情侣表。”
  
   “他们说了些什么?”
  
   “对不起!客人的私人事,本店不便参与。”售货员还是对着Wing微微一笑。Wing只好失望地走出精品店。
  
   七周年纪念日终于到了。Joe约Wing到他家里,而且他说有事要和Wing谈一下。那晚Wing特意打扮一番,Susam对着她更是赞了又赞。Wing听见Susam这么称赞她,便欢天喜地地来到Joe的家。
  
   当Wing用钥匙打开门时,看见Joe坐在沙发猛抽着烟。
  
   “你来了?”
  
   Wing走进Joe的家,一切都是那么的熟识,但她感觉不到Joe有任何高兴的情绪。
  
   “我头发换了颜色,好看吗?裙子新买的,漂亮吧?”Wing笑着问Joe 。
  
   “其实什么颜色都差不多,你很多时候都穿裙子呀!有什么不同呢?”
  
   “别人想给你惊喜嘛!你以前说过我穿裙子最好看的。”
  
   “是吗?我说的?”
  
   “是呀!你最近很忙吗?工作很累吧?我今天有件礼物送给你。”
  
   Wing拿出礼物,递给Joe。Joe接过礼物后并没有拆开它,而是把它放在一旁。
  
   “Wing,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七年了,今晚是七周年纪念日。”Wing高兴地吻了Joe一下。
  
   “Wing,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们……分开一下静一静吧!”
  
   “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心?还是我说错了什么?”
  
   “你不要这么体贴好吗?你就不懂得撒娇吗?不过现在已不再重要了。我们分手吧!”
  
   “Joe,你这个玩笑都不好笑,不玩了,你快拆我送你的礼物吧!”Wing拿起已被Joe放在一旁的礼物,塞到他手里。
  
   Joe很无奈地看着她,然后很慢地拆开礼物。看到驼表后,望了两眼,便放在一旁。
  
   “喜欢吗?它还有另一半的……。”还没等Wing说完,Joe便打断她的话。
  
   “Wing,我已经不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了,你没发现吗?”
  
   “……我以为你忙,没时间理会这些爱好。”
  
   “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一些东西,再忙也能抽出时间。”
  
   “就像你以前爱我,再忙也抽时间陪我吃饭,打电话给我,是吗?”
  
   “你明白就好。”
  
   “可是,我们相爱了七年,这么久怎么能不再爱呢?”
  
   “可爱情不是用时间去衡量的。”
  
   “但你怎么还我七年的青春?这些年我对你的体贴、关心,你还不满足吗?”Wing激动地哭了。
  
   “你别哭,你知道我不喜欢女人哭的。虽然你体贴、关心,但你常将你喜欢的加在我身上呀!”
  
   “什么?我不明白。”
  
   “就像这驼表,心型的,这样的东西,女性会比较喜欢,男性就不一定了。你认为好的,不一定我喜欢呀!你知道我不喜欢吃凉瓜吗?但这些年我一直都陪你吃,你知道吗?”
  
   “你不喜欢吃为什么不说呀?那以后我陪你不吃好了。”
  
   “Wing,你不要总是这样嘛!女人要有个性才吸引人的。我爱你所以包容你的一切,但我现在不爱你了,所以我已不能容下你。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结束?你知道七年的青春对女人多重要吗?”
  
   “如果我们拖下去,那不更浪费青春吗?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可以帮到你的,我一定会帮忙。”
  
   “你可以帮到我什么?钱?地位?这些东西对我很重要吗?”Wing望着Joe,眼泪再次不争气地落下。
  
   “对不起……,但我真的……对不起。”Joe不敢正眼望向Wing,只是一直在道歉。
  
   Wing听着Joe的对不起,转头离去。留下满怀歉意的他。
  
   她叫他还七年的青春,而不是七年的感情。因为她知道感情变了就是变了。她不敢问Joe是否有第三者,因为她曾经说过,她无法原谅因第三者而结束的爱情,她不想恨他。
  
   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十二点,Wing打开门,换上鞋子,回房坐在床边发呆。
  
   “今晚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呢!收到什么惊喜礼物了?”Susam笑着走进Wing的房间。
  
   “怎么了?你没事吧?”Susam望着发呆的Wing,不禁吓了一跳。
  
   Wing望着Susam没有回答,然后眼泪汹涌而出。Susam抱着Wing,Wing哭咽着说。
  
   “我……们,分……手了。”
  
   Susam什么也没再问,也没有劝Wing不要哭,而是让她哭个够。Wing也不想再说什么,这一刻她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发泄眼泪。那晚,Susam和Wing相拥而睡。
   
   “你醒了?饿吗?”Susam关心地问Wing 。
  
   “不饿,你不用上班吗?”
  
   “今天休息,你呢?”
  
   “我这两天休假,本来是想和Joe去渡假……现在哪里也不用去了。”
  
   “谁说不可以去?我陪你去不行吗?”
  
   “你……?好呀。”
  
   渡假后回来,Susam和Wing成为了恋人。其实她们一直都喜欢对方,而且现在的关系比以前更密切了。换个角度说,她们终于找到适合的。
  
   Wing没有再找过Joe,也没有再问Joe分手的原因。她知道他们的确不再相爱了。
  
   一个月后,May约Susam吃午饭,这次Susam十分准时,而且还提早了十五分钟。她无聊地在落地玻璃窗边向下望时,无意中看见Joe和一个女子手牵着手,很恩爱地走过。
  
   “Susam,怎么这么早呀?看什么这么入神?”
  
   “你来啦?没什么,只是在发呆。你最近好吗?一个月没见过你了。”
  
   “前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呆在家多休息嘛!”
  
   “现在没事了吧?怀有孩子应该小心点。”
  
   “我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打掉了那孩子。我和Tom已经分手。他不想结婚,更不想要孩子。”
  
   “你舍得不要那孩子?”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做单身妈妈的勇气。”
  
   “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是呀!我怕再等下去也没用,他一直都讨厌束缚,和他一起真的没有安全感。长痛不如短痛,拖了这么多年,这个梦应该醒了。”
  
   “梦?一场梦?”
  
   “一场四年的梦,如果不是梦,是什么?”
  
   “Joe和Wing也分手了,就在上个月。”
  
   “他们分手了?真不敢相信,我们一直都以为他们是最好最登对的。”
  
   “感情从来都没有一定的。”
  
   “是啊,我们都发了一场好长的梦呀!”
  
   两年后,May在教堂举行婚礼,Wing也有出席,Susam还做了May的伴娘。
  
   “May,你今天好漂亮好漂亮呀!像童话中的公主。”
  
   “我平时不漂亮吗?”
  
   “漂亮呀!只是今天特别漂亮。我真的好羡慕你呀!Jack这么疼爱你。”
  
   “你也不错嘛!和Wing这么相爱。”
  
   “是呀!很久以前我和Wing就那么的适合。”
  
   永远有多远?天长地久有多久?此刻能够相爱就很好。人生的选择真的有很多,只是你有否去选择。爱情可以很近,同样也可以很远很远。
  
  

作者签名:
也许我偶尔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他是老朋友吧!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原创[文.浮 世]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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