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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痕
□ 紫雪梅影
2004-11-28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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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尘缘里,我是一个淡若如兰的女子,我愿意用一缕暗香伴着飞花飘落,花落的一瞬间,我泪如雨飞。
-----题记
清晨,阳光暖照,悠懒闲坐,随手翻开一本杂文,封面已被撕去,书也有些泛黄.唯一感性的只是文字。
一篇篇随笔情感,隐含了些许道理,似懂非懂.而人从来都是伤伤感感,没心没肺般的心酸.常常在想曲折的心情有人懂,那是一种感动。
而悲伤的文字无人来嗅,那是一种落莫,忆起梅庄好友的一句回帖,活在文字里或是书籍的人是最精致的人,有些感慨,其实那样的人最易碎,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我文字中的苍凉。
从北京回来,每天处于一种半醉半梦的边缘状态,一直窝在房间里,空瓶子到处都是,荼几上的烟缸横七竖八满是烟蒂。像极了黑夜里的糜乱场所.午夜正入梦时分,按顺序骚扰那些无辜可爱的朋友,他们都曾经说过跟我在一起很快乐,于是我肆无忌惮,大言不惭。可我还是不快乐,午夜2点一刻,灵魂被思念吞噬,从床上坐起,点燃一根云烟,看着红红的热点,想!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正是抽烟,正是思念对方。拔通他的电话,那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雨婕,还没有睡去吗?"刹那竟觉得如此熟悉,好像我们彼此一直生活在彼此的世界里,不曾离去,亦不曾老去。
“我在抽烟”他那边是一声叹息,“你干干净净的到这个世界上来,一片素心,而今却在为我犯错误。”眼睛有些模糊。“错了,我并不是为你,抽烟无关爱情,无关思念。。但如果有来生,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里,再让我遇见你,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狠狠的抓紧你,再也不会让你随着你的梦流浪。他却说:“雨婕,你好残忍!明知没有来生,明知我们无法走出彼此的世界。”
苦笑,我真恶毒,是不是!自以为是,却让他永远生活在我的阴影里。
当我与爱情擦肩,与他再度错失时,惟一温暖我的就是那张牵手的照片。突然,有点伤心了,生出悲悯情怀。原来我一路走来,随手涂抹,留下我的记号以防迷路,返回的时候,我赫然发现,所有痕迹都已被时间的黑板抹去,连记忆也变得支离破碎。
我是一个擅于习惯的人。在家里习惯了父亲的荒唐,习惯了母亲的飞扬跋扈。习惯了面对一栋空荡荡的房屋。习惯了一个人来又一个人去.习惯了独自舔舐着暗红的伤口。其实我不只擅于习惯,也很懒散。懒于去解释我所有的一切,懒得去在乎我所看到的一切。朋友总会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光看我,说我太颓废。我并不算真正的颓废。只是对自己失望,对爱情无望罢了。繁华三千,红尘摆渡。烟水彼岸,遥遥无期,如此而已。
那些曾经以为认识我灵魂的人,都会诧异,他们说:"你怎么会变得这样了?你的微笑呢?"他们怀念的无非是那个在街头会放肆大笑的女孩,只是物是人非,我已学会隐忍,不再微笑,亦不再轻易展现自己,对自己说,你要停止,于是在心里开始亦步亦趋地挣扎,所不幸的是,我们自私地封堵,让自己日趋愚笨,并且无路可退,却想在文字中寻找一种出口.多么可笑,其实自己已不再相信文字是唯一的出口了,这个世界,没有出口,唯有自己。
最近习惯了一个男人的怀抱,甚至有些依恋,难道是冬天的原故?怕冷的两个人互相取暖。不清楚,只是清楚知道跟他在一起很自然,就像一米阳光,照在我心里的某一个角落,虽然没有明亮,却感觉到了温暖。
请你不要再诱惑我
虽然都是孤独的灵魂
虽然互相舔着彼此的伤口
虽然唇边恰巧需要微温
请你不要再诱惑
一个体无完肤的女人
因为我怕
怕会习惯你的温柔
怕会习惯你的抚摸
怕会习惯你的怀抱
怕会习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等你的声音
等你的亲吻
等你的触碰
等你的温度
习惯你让我沉沦
习惯你带我去飞
习惯着自己的习惯,日子慢慢地流逝,没有多少欣喜,也说不出有多少悲哀,我也随着光阴慢慢地老去,偶然也会想:“当他离开我的时候,我会依偎着谁?”往往这个时候,眼睛就不可遏制地湿润我的脸郏,一种疼痛在心上,我是女人,所以可以没有顾及地哭。一个又一个男人成为我的曾经,但我总在寻找那一个不会成为我曾经的男人。当我敲这些字时,这个习惯在我身边,偶尔回来对视,我看见他笑了,脸上一片金黄。而心痕此时变得浅浅淡淡,似水流痕。
匆匆又走过,生命的一程,突然想到应该作一曲挽歌,为人生的易逝,为青春不在,为那心痕,一种似曾体味过的惆怅,蓦然变得清淅,缠绵,面对似水流痕,我恍如隔世。
作者签名: 玫瑰花的雨
正一片一片地飘落
我只要一片花瓣雨
你却给了我一个春天
等蝶儿飞满天空
凝望
来不及思念
却思念了
整整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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