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白衬衣-个人文章】
习惯看你远走
□ 白衬衣
2003-05-1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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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思念来了,来抵挡我日子中没有你的寂寞,陷在寂寞里时常想在千里归途上孤单的你,而我呢,我的孤独你在意过么?每次,你来了,我都期待你会在某次牵手散步或某次你定定地注视我的时候对我说,“再也不离开你!”呵,其实自己也知道让你留在我身边,断无可能,于是我多次想随你而去,可你如此晃荡的生活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是我们希求的幸福?从前,你描述你的未来,总是在嘴角洋溢着自信的轻笑,仿佛,它就在你微笑的不远处,只屑你将手一招它便如期而至。当时你想过你目前的处境和它的距离么?现在呢?你为什么沉默了,当我从你抑郁的眼神里读解出你那个年纪的轻狂早已不在,并呈我长久的沉默时。我自是不忍反复拨动你频临崩溃的未来之弦,可就此看你长久无语自己的心不免阵阵如刀绞。我从未动摇过在我脚下那根红线的另一头必定是你,可我踏上幸福的红地毯的日子究竟还有多远?一年、两年,或者五年,它究竟要我等多久?
看你在斑斓的夜色里、灿烂的阳光里、在阴雨霏霏暗淡的光线里、在温暖的花开季节里、在寒流吞噬小城时飘飘的雪花里远走,看你的背影、你的车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于是心头那无可排解的酸痛随之汹涌迩来,不觉眼泪也随之落下来——!我对着你背影轻说的:“早日回来!”
其实,我很想问问你,亲爱的,面对如此的奔波你——累了么?
我们初相恋的时候,我总是埋怨你不能象其他爱中的男子在并肩行走时温柔地揽着女友的腰,你则“如胶似漆之假惺,必不久也!”。我们呢,七年够不够久?而我们的下一步该往哪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面对着镜子,不免目光游离回避着悄悄爬上眼角的纹路,亲爱的,我的青春多长,你计算了么?它可否真的如同我为你留起的长发?不是啊,它是我对你的思念,如不修剪它将必在一日整整地罩住我,倾泻的、飘扬的都是在不觉中滋长的想念。久居连月光都不肯登堂小屋里的我,偶能看见楼后树影里斑驳的月色,如此的场景,即便没有撩情的音乐依然清晰自己体内对你的呼唤你可听到?感觉自己如同屡屡要冲开玻璃而入的飞虫,奈何!看的见的场景而自己怎么也无从进入。可我连你都看不见,只能对着我们昔日的久照片苦苦傻笑。
每次当自己哭醒有你的梦境,回味着残梦中深闺中等待迎娶自己的男人的女子,我仿佛看见了我们的未来,你言语描绘的未来。可你言语中的未来到最后在现实中降落终究是迷离绚丽的光影还是苍白的规律翻动平淡无奇的日历?我不知道,你知道么?
此次,看你远走,看你再孤身上路——你为了你支离破碎,遥不可触的理想,而我自己为了什么?为了成全你?搁置背影在我眼中的你——想过么?你教如何去爱别的男子?太多的时候我相信你,相信这个精神和体格双重坚强的男人,即便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也不歇斯底里地捶胸顿足怨天尤人。你说你能埋怨的只能是你自己,亲爱的,你可想过我的理想?面对如此尴尬的现实我去埋怨谁,埋怨自己?埋怨自己的选择,选择里你如此即便前途飘摇却依然勇往直前只身上路的男人?
晚间,你以为我已经熟睡时悄然走到窗台,对着苍茫的夜抽烟,在你不留意轻轻发出的叹息却深深刻刻埋置在我的体内,在没有你的日子一碰便可触发我所有的伤悲。亲爱的,人生很短,我们只能选择几件可确定并且重要的事情来做。
海滨小城的冬日尽了,天鹅也随之飞走。亲爱的,你呢?你可是迷恋你所适应的季节,迷恋你所向往的景色、温度,还是其他?
我承认,我爱你!即便我的心停止了跳动,凉了,剖开了,你的名字,你的语言,你的所有所有,虽然它已经凝结了、干了,仍清晰可见。可,亲爱的,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你爱的——是我,还是你自己?抑或你的理想,那动荡不已绝无实现可能的理想!幸福,还需要我等多久?
作者签名: 习惯穿白色衣服的人多都随和,亲切如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