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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的背后
□ 鸟人
2005-04-22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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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州的某一幼儿园,孩子们正在老师的带引下,欢快而又愉悦地做着游戏。他们纯真而甜美的笑脸,闪烁在房间的角角落落。童镇的心灵和质朴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就在这一刹那,漂亮的幼儿园大门,在一个手举菜刀、满目仇恨的年轻人的粗野的踢动下暴开。孩子们惊住了,老师也被悬在空中。时间运转得很快,那人没有目标地奔向每个孩子。乱了,尖叫、哭声,一切惧怕和噩梦都在这里发生。一女老师向暴徒迎了上去,力求维护这群幼小无辜的生命。然而,她倒下了,身受数刀。又有一女老师扑了上去,接着也倒下了。孩子们带着受伤的心灵,朝每个地方躲去。他们钻入课桌下,门背后,花坛里,哭泣和眼泪撒在了爱的荒漠之地。
这男人被逮住了,极其低落地左在审问台之前。他低着头颅,两眼紧闭,带着银色而又冰冷的手铐的双手交差在一起,随着剧烈的心跳抖动着。
S,男,江苏宿迁人,职业:经商。X年X月X日,在苏州某幼儿园举刀砍人,犯下。。。。。
S,是一个极为标志的男人,三十岁左右。有过一段浪漫的爱情,然而,爱情为他埋下了犯罪的种子。
这是一个田园风光极其美丽的村庄。在菜花包裹下,有一个小院,小院里住着一对美满的夫妇。他们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已成家。小儿子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他懂理,知事,为人和善,做事认真,不是怎么喜欢出格的人。皇帝疼长子,百姓疼幺儿。老两口对小儿子疼爱倍加,一直把他留在身边,给他生活上的一些照料。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两口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天地成大,成人,也到了婚龄,而着急得很。儿子的人才是不用挑的,就是家里经济不行,无法赢得女方的满意。尽管两位老人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然而,儿子却象无事人似的。其实不然,他的心目中,早已有了心上人,那女孩就他从小玩到大的表妹。
儿子的柰子机的心上人是百分体贴,十分看好。他带着隐隐的压力,把表妹领到家中,大胆而又激动地向父母宣布了自己的事。老两口开始觉得不适宜,但转念一想,女孩都是自己看着成大的,人品的好坏自己也明白,再一考虑到自己的家境,他们也便高兴地接受了。
爱情本身带有冲动,一旦过了父母这一关,得到众人的认可,爱情中的激情更是无法控制。因此,年轻的一对,因情感的弥合,终于步入雷池,也尝试着爱的甜蜜。
缠缠绵绵的举动,总是招人眼睛。在众多的眼睛中,有一对眼睛象猎狗一样,带着凶残和暴烈的光。那就是村长。村长,在现代社会里实为无聊之徒。他时不时悄悄地跟随在这对恩爱的年轻人后面。
过了几个月,老两口和小儿子,还有小儿子的心上人,正围着小桌吃饭。突然有人把门推开,进来的是村长,身后根瘤几个计生办的人。村长大腹便便地走到作前,指着诶子的心上人说:“你,怀孕了!”然后转向老两口,“要罚15000的款!”
“村长,她哪儿怀孕了?!她还是个孩子!”母亲站起来辩护。
“村长,你也太无礼了吧?!她是我女朋友,怀没怀孕,难道我还不知道?!”儿子青筋暴突,双手紧握。
“怎么?想打架?!”一计生办的年轻人冲到儿子面前。
“村长,那不要空口无凭,娃,”父亲拉了一下儿子,“不要乱来,好说。我叫老婆把闺女引到医院去检查,查了再说。”
“好啊,你去检查呀!我就在这等。”村长气咻咻地左在一条板凳上。
“好,走,闺女,我们现在就去检查!”母亲忙站起来,拉着儿子的心上人就走。心上人很委屈,满脸通红,眼里含满了泪水,低头不语地跟在母亲的后面。
表妹的确年轻,从没经历过如此场面。当到了医院,又是抹光粉,又是CT。她从没在别人面前把自己的隐私展露,她又羞又恨,哭得厉害。经过一翻折腾,结果出来了——没怀孕。医生开了证明并签字。母女两又急急奔回家中。
然而,村长接过证明撕得粉碎,毫无顾及地扔向天空。“不用证明,我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们两的越轨行为早被我看在眼里。一举一动,我都作了记录,比如X天X日,你们两个在南方菜地里。。。。。。”
“畜生,我杀了你!”儿子很冲动,向村长冲去。那计生办的年轻人抱住了他,并给他脸上一拳,打得儿子两眼冒金花。
“我不管,这是政策,你们必须在最近几天大钱缴上。不然,我们自己动手!”村长站了起来,向跟随的人挥了挥手,“走,别跟这些莽汉讲理。!”他拔开看热闹的人群,气势凶凶地走了。
儿子摸着被打得发烫的脸,愤恨而又不知如何是好地呆站在那里,看着这群无理取闹的人群走出院门。母亲和表妹痛苦流涕地抱着一团。父亲象个稻草人,无用地左在板凳上叹气。
儿子最后跟家人商量,他将带着表妹到苏州打工,叫父母不要理会村长,表妹没怀上孕,那么,钱是不必要交的。村长无理就让他无理去。
儿子到了苏州,在一钟表店上班。不几天接到电话,先是父亲的声音。
“儿子呀,他们带了派出所的,来把我们那最后几袋粮食给扛走了,还带走了几样有点值钱的东西。还说不行,过几天还来找我们算帐。”
儿子还没理会过来是怎么回事时,母亲又抢过电话,大声哭喊到,
“儿呀,我们怎么活呀?!世道怎是这样啊?!”
“妈,不要理会他们,找乡政府去,把他们告了!”
老两口找着儿子的话,饭没吃就跑到政府。政府拒绝接管这事,不予理会,并把他们赶出大院。老两口不甘心,一次不行来 二次,二次不行三次,三翻四次地吵闹,使政府官员深感厌恶,便找来公安局的,把老两口抓走了。
老两口啥也没犯,不就是为了自己那点唯一的利益奔走而已。因此,没有好的理由给予惩罚。还是局长聪明,象包老爷一样采取戏剧性的策略,把腿脚不灵的两位老人推到坝子中央,用威胁的声音促使他们跪下,接着端来两碗水,句虐待头顶之上,要求碗中的水能不能溢出,溢出后,后果不堪设想。
老两口活了把年纪,养大了儿子,娶了媳妇,得了孙子,是辈翻辈的长者,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人了。然而,今天却受到这些乳嗅未干的毛头小子的愚弄。内心很是受伤,觉得人格丧尽,没了容颜,以后怎去见邻居?怎象儿子媳妇交代?怎对得起后人?他俩越想越痛苦,越觉得活着不是滋味。
在太阳底下,跪了大半天,手脚发麻,浑身无力。当被叫到时间到时,老两口差点昏厥过去。他们互相搀扶着从地上吃力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在夕阳下,长长的影子,疲倦不堪地拖在身后。两人相对无语,只有老泪纵横。他们彼此紧拥,用相知的眼神对话。
到家时,天已黑尽。被洗劫的房子,四壁空空。老两口没点灯。老婆在屋子里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拿出一只瓶子,取来两只碗,“砰”地一声打开瓶盖,立刻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老婆把瓶中的液体“咚咚咚”地倒满了两只碗,然后把碗推到丈夫的面前。她哭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丈夫端着碗,站了起来,走到院子中央,跪下,望着天上的元月,端起碗,一仰头,把碗中的液体喝尽。老婆也走躇房间,走到他的旁边,跪下,“咕咚咕咚”地喝尽了碗中的东西。他们变成都对望了对方,然后双手紧抓膝盖,一起望着天上的月亮。。。。。。
儿子带着表妹回来了,很匆忙,也很慌乱。儿子内心深感悲凉,没想事情发生得怎么快,也如此凄凉。
“我见你们家三天没开门了,觉得奇怪。便叫我男人去看。男人看见门反锁着,便唤你爸爸的名字,但没人应,又听见你们家母猪叫唤得厉害,猜想可能出了事。于是找来几个人,一起把门撞开,然而,天啦。。。。。。”
“我把门一打开,”女人的男人抢白到,“看见两个人跪在院子中央,低垂着脑袋,浓烈的甲铵磷味一下冲到了我的鼻子里。我们跑过去看,他们已经死了。”
儿子很气愤,他正准备去找村长,村长就来了,还带了几个人。村长一进来,就象后面的人挥手,“快,把他们搬走!三天了,不知臭成什么样子!”
“你们想干什么?”儿子扑上去。
“火化,你不懂啊?!三天啦,不仅一向环境,也影响了礼仪。”就 推开儿子,儿子一个趔趄,幸好哥哥在旁,很快副扶住。众人还没理解过来,尸体已被搬出院门。三个儿子蜂拥上去抢尸体。然而,村长人手多,和他们扭打起来。尸体很快就被一辆小货车运走,三个儿子急忙骑上自行车紧岁其后。
当三个儿子赶到火葬场时,父母的尸体已经被火化掉了。小儿子跑到登记部,敲着桌子说:“我还没签字呢!!”
“是你们村长签的。”
小儿子转身奔向村长,和村长打了起来。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把他扭走了。父母的骨灰是由大哥带回去的,二哥为了弟弟,也跟着警车追到派出所。
小儿子在派出所里挨了一顿饱打,还蹲了几天。他被放出来时,父母已经下葬。他心里难过得厉害,就到一小店赊了一瓶酒。老板是同乡,也知道他的时,气愤地说地,“你不必要赊,有本事把你父母的仇报了,我算你狠。”
他似乎被什么东西一击,心头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不几农田,苏州老板催他去上班。他去了带着沉重的心情,他怎么也安不下心,总想找共同理由去完成父母那笔血债。他下了很多,认为杀掉村长是不可能的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那太不理智的一举。
而这个小儿子,就是S。S说,他并不想这样做,他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引起世人对他的不幸的关注。
他真的不理智,不理智到了失去人性。他为何要举刀砍杀无辜的小孩?而不去杀死村长?!既然已经采取绝望的路了,又为何不明智一些?孩子是无辜的啊,孩子又怎去取代村长?村长和孩子根本不等同啊!!然而,孩子还是受了伤,孩子无助地问老师:“叔叔为什么要杀我们呀?!我们在哪里惹他生气了?!”
(亲爱的读者,当你们读完这个故事后,请留下你的感受。这是真实的事,并不离我们太远,我们的社会还有许多不良的氛围存在,我们是社会的一员,我们要为她做点什么,从我们身边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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