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birdson-个人文章】
大学感悟
□ birdson
2005-05-05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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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脑子里总想着些不联系的东西,我想把这些写成一篇文章,或者是一本小说,总是三分热度,七分懒惰,零分虔诚。但是,我又不想让我脑子里的认识付之东流,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以随笔的形式记录,以此来回味自己的感悟,梳理自己的思绪。
特在此注释,此文仅是本人的个人想法,有感就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都已经大二下学期了,我却不知所措,或许是复兴路那郁郁葱葱的绿叶蒙住了我的眼,那躲藏在现代都市里的古典教学楼迷住了我的思绪。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写的,虽然不知所措,但不管怎么样都有一些感悟。记得有一天我去水房洗手,本人不是“呼吸”一族,但都市里的人混在浑浊的空气里,总会有那么些肺部排泄物卡在喉咙里,所以我就这么习惯性地一啐。我操!进人家的洗衣盆里了,里面还有衣服!这该怎么办呢?我琢磨着:啊呀!这么恶心——衣服上的汗水,内裤上的尿水等等都和自来水混在一起了,好心的我该怎么拿出我的痰呢?我不禁为我的行为寻找着出路。突然,我觉悟了。操了那么多年CS,用了那么久的AWP,总会有狙不准的时候,就是甩狙的话也会甩“划边”的,所以我吐了这么多年痰也会有吐“划边”,根本就没必要自责;也根本没必要去把痰弄出来,何况这水又那么恶心;那就更没必要来怪自己的嘴没准心——又不是一把狙。所以我就稍加修饰性地弄了一下,把痰搞得更像洗衣粉的泡沫。这样我很宽心,更绝的是没人在这期间来过水房,真是天助我也啊!哈哈哈!!!!!
今天在看电视的时候搁到了教育台。现在这教育台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成综合台——什么都有。真不知教育台台长是怎么当的,以书育人,以电视台却在悦人,大概是为了创收吧!下午五点放着娱乐节目,说的是韩国。韩国本是一个不错的国家,但经过节目里主持人那么一说,真令我对韩国望而怯看,为什么?还不是那帮韩式变性人。我操,我快受不了了,韩国有那么多的变性人,都变得那么美丽(我指变成女的),以后老婆怎么讨啊?你想韩国离中国那么近,现在韩式整容早已登陆,你还想要韩式变性什么时候登陆?想到着里,我已经把频道换了。
复兴岛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不仅是因为它的“美丽”,更因为她曾经是我玩过,住过,学习过,生活过的地方。我的睫膜炎就是在那里开始犯的,真是让我刻骨铭心啊!但我却依然怀念那里:每天我都要和同学们从学校为我们临时开设的后门出来,走过满是尘土和载重卡车的海安桥,来到我的宿舍。我们的宿舍东西向,幸运的就被分在靠黄浦江的那间,我呢,命不好——当然是靠马路那面啦。整晚卡车声没停过,早上还有路对面卖早点的嚎叫,却还能呼呼大睡,还可以为了睡觉而逃课。真是车声、叫声、呼噜声,声声入耳。我的德语还没学会两句,那“Scheiße”,“Zum Teufel”到都学会了。真是贱得儿来!同学之间的陌生感就在“你操我妈”的叫骂声中变成坚如磐石的默契。啊,对了!当年“蒋该死”不就是从离我宿舍楼(旧仓库改的)不远的复兴岛公园乘船逃到台湾的吗?“到没淹死他哦?!”我琢磨着,一个“贱”字就脱口而出。所以只要5分钟就兜完的复兴岛公园,我在复兴岛时一次都没去。
“Guten Tag!Liebe Studenten und Studentinen.Heute haben wir den Unterrichte.Mein Name ist ..... Und wie heißen Sie?”。这是我的第一堂德语外教课。从此,我就关注我的大学了。上海理工大学,有人曾这样把我的学校与世界名校相比:M.I.T. 麻省理工大学,美国著名大学,到现在还在不断出理科界的精英。M取麻省头字。这样上海理工就必须是“S.H.I.T.”了,这岂不成了“屎”?或许这是一种侮辱,但更是我们学校的写照,至少有些人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们学校在上海的地位不容乐观,所以致使出了这种洋相。刚进学校的我一开始也是这么默认。但一份报纸却让我知道我学校的历史是那么得悠久,简直就可以说是太“雕”了。上海理工大学前身工业部华东机械学院,再往前就是“University of Shanghai”,还什么什么的大学,都是用外文命名的,我都记不起了,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如此美妙的诗句不是别人,正是再别康桥的徐致摩,这比昂什么都不是,就是我的校友。雕阀?上理最最前身是当时上海最早的外国人办的大学,是有钱人才上得起的大学,所以才会有徐致摩这样的人才。不要再说上理是SHIT,再说你就变“SB——Shit Boy”了。雕!!!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怎么评论女人才好,当然这里不包括我所有的女性亲人和亲戚。有时候女人真的太贱了,就像一首歌这么唱的:“为什么女人就是贱,贱得那条狗命不值钱!”其实观我中华上下五千年,巾帼英雄枚不胜数,为我们现在作出了超越时空的伟大榜样。可是却被现代女性毁得不成样子。我真不知道当花木兰、刘胡兰,还有什么什么兰的看到现在这样的女性,会不会跳河自杀。她们树立的良好女性形象只因为现代女性的贪婪,无知,虚伪等等一些恶行而被消耗待尽,真是痛惜!我就搞不懂,为什么现代女性会变成这样?如果女人为了漂亮,天经地义;为了生活赚钱,双手赞成;为了将来求知,无与伦比。但是总有那么些女人为了得到男人而漂亮;为了满足欲而大肆挥霍;为了权利地位而勾心斗角。是什么改变了她们?社会还是时代?譬如恋爱,有多少是真心的。在我看来,即使就是知道将来会分手,也应当把它作为一次美妙的经历,而不是一次游戏。真是贱得儿来!我真的不想再写下去了。绪思低落,不知所云,望见谅包含。
我有时侯经常觉得自己很不联系,真的,比如说:我会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着魔兽操极品飞车;或者是拿着一个拖鞋却拼命在地上狂找它;更甚者是写着那些我都不知所云的乱诗杂词,还很开心。有时候我会对鸡巴刘(我同学)进行变态挤压,搞的他们寝室鸡犬不宁;还有时候我会拿着我那把心爱的M4蹿到Wolfgang的寝室,然后爬到大雕怪川的床上,用那种最雕的姿势趴着,对着陕西路上我看着不爽的和那些我觉得又骚又虚伪的娘们就是一枪。虽然很难打到,但凭着我多年操就的CS水平总能爆几个骚货的头。而她们呢,如果被打到的话,也不会很痛,只是用手摸摸头或是脸,然后东张西望,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不知所看。这时,我就会告诉Wolfgang他们寝室所发生的一切,大家都兴奋得不得了。有的还会说:“真够雕的,你啊!”其实他们是充满了对我的嫉妒。“哏!谁叫你们只顾操魔兽,看到了吧,打CS,现玩现用!”我心想着。一说到这些,我就觉得很不联系。
最近这阵子,我们寝室大概受到大一时流行的“有钱人”一说的启发,“比谁穷”开始风靡起来了。每当看到一个人拿着什么新玩意儿,或者做一件其他人都没做的事情,或者在别人目光下吃着夜宵什么的等等,就会总有人冒出来说一句:“我操!有钱人哦!”其实我很纳闷,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变得那么虚伪了。但是我又深思熟虑了一下,才明白原来这就叫做默契。为什么?如果你真的做了一件比较雕的事情,那么同学们是不会放在嘴上挂着的,因为你不希望他们对你做的事发表评论,只会放在心里对你羡慕或者赞赏。所一说对于别人说你是“有钱人哦”时,你一定很默契地附和道:“我操!我都有钱,我不要太穷哦,给我点钱吧!”然后就开始马拉松式的八人对话(至少有三人),因为话太多,也够虚伪的,所以我就不写了,见谅啊!换句话说,“比谁穷”就是比谁富,比谁雕。读者你是可以毋须理会的,因为这只是同学间交流,就像做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没什么雕或不雕的。人嘛,总有寻开心时候嘛!讲到这里,我在怀疑这是否是虚伪的表现形式?但反过来想想,如果我们不把虚伪带到外部环境,那就不是虚伪了,作为内部环境,我们是可以来点虚伪,来点小资什么的,这很符合我们中国人的特性和传统美德,就像国人做爱与外国人做爱的区别,国人房事是不可以外露的,而外国人却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狂做,这就是区别。所以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外实而内微虚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对外一定要硬郎、公正、严明、诚实,而对内则可以来一点点的小资、虚伪,但绝不可做作,否则就会是外强中干的后果,结局就变得腐朽不堪,历代王朝的破落就是最刻骨的印证。啊呀!我说的太远了,回来!回来!
是我同班同学自己写的
虽然有些词句有点粗俗,但是绝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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