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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江号子
□ 横刀夺爱
2003-06-28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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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年来,巴楚船工在险峭壁立、水势汹涌、暗礁密布的长江三峡险段劳动与生活,形成了一种既有助于劳动,又有助于减轻劳动者疲乏、抒发劳动者胸臆的船工号子。
三峡西起重庆奉节的白帝城,东至湖北宜昌的南津关,分为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且以瞿塘雄、巫峡壮、西陵秀闻名于天下。每个峡又由诸多小峡组成。如西陵峡就是由兵书宝剑峡、牛肝马肺峡、空岭峡和灯影峡组成。日本人侵略中国时,只走到了南津关,因为地势险要,日本人的船再先进也根本上不去,所以日本侵略中国时,始终未能进川。英国人开着机帆船也上不来,于是他们抓了一个在河边洗手的老乡,当时老百姓虽没开动机动船,但他识水,他三指两指,英国人的船就上了几个小滩。英国人在牛肝马肺峡对着牛肝和马肺打了数炮,才打掉了几小块石头,留下了侵略中国的罪证。
船工号子是劳动号子的一种,因为它产生在长江三峡,故又名峡江号子。由于三峡船工劳动紧张、激烈、号子声自然高吭、浑厚、力度和节奏感极强,反映了船工们激流勇进,同三峡天险的惊涛骇浪英勇搏斗的大无畏精神。普通船工推下水时称桡夫,拉上水船时称纤夫。
拉纤,是指船在行上水经过狭窄的险滩时,由于河床上下落差大,水流特急,船自身的动力无法上行,这时船上的水手们都必须下船,用缆绳拉住船沿河岸把船拉着上行,这时的水手就成了纤夫。他们密切配合,用号子统一步调,均匀使力,用人推拉船只行进。由于纤夫们拉纤劳动强度非常大,拉纤时时而水中,时而岸上,常常是一丝不挂,常年累月,身上晒得黑油油的。西陵峡中的新滩上下相差三丈多高,是很危险的,坐下水船时,就好像是从坎上突然掉下来一样,行上水时,必须下船行走,我就在这里下船走过。在滩边,有拉船时绕揽绳用的石柱,称“纤夫石”,由于年长日久,石柱被绳子磨进了四五寸深的槽,三峡大坝兴建后,这些石柱被请进了博物馆。
船工号子按船上、岸上作业分为拖杠号子、扳艄号子、推桡号子、摇橹号子、掌率号子、拉纤号子6种。多为劳动呼喊声,有领呼和群呼;也有配有歌词领唱和齐唱。号子应唱得激昂、高亢、豪迈、哀怨、、缠绵。唱峡江号子是一种“呐喊”,一种“叹息”,情到深处则是一种“拼命”,那是发自肺腑的声音。其唱腔、发音几乎不能归类为哪一种唱法。
“西陵峡上滩连滩,我的连手哟荷哟!新滩泄滩空岭滩,哟荷,也荷哟荷荷。滩滩都是鬼门关,我的连手哟荷哟,船过西峡人心寒,哟荷也荷哟荷荷,一声号子一声汗,一声号子一声胆,三声号子又一滩,我的连手哟荷也荷哟荷荷……”
《纤夫怨》中有这样几句:“翻过一山又一山,打过一滩又一滩,纤夫尸骨沉江底,老板年年打新船……”
千百年来,峡江号子记录着多少船工的悲惨故事,传唱着多少纤夫的悲欢离合,于是便有了神女峰、望夫石等美丽传说。
解放后,纤夫扯滩的情况大大改善,国家在几个大滩口都装上了电动机用钢丝揽绳绞动,纤夫再不像解放前那样苦和没生命保障。葛洲坝工程建成以后,水位上升,江水趋平,很少再有纤夫了,三峡大坝蓄水后,高峡出平湖,纤夫的故事将成为历史。
过去扯滩的地方都是比较古老繁荣的小镇,相对热闹。因为船老板、船夫都是居住在这样的地方;二者船要靠扯上去,船上的客人都必须下船行走,待扯过滩以后再上船。这样客人必不可少的要在这里吃饭、消费。这里的水特别好,所以这里的女孩子肤色特别好,一个个水灵灵的,一个比一个漂亮。有这样一句名谣:“泄滩的姐、新滩的妹,你在哪儿,我在这儿”。好多有钱有势的人家非要找这里的女子为妻。
纤夫不再有了,纤夫的悲惨命动结束了,但峡江号子却名扬海内外。
作者签名: 人生是一次最艰难的旅游,做人就是给自己做一份旅游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