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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的纪念——给我舞蹈的影子们
□ 石瞒芋
2005-09-14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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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8
这是个空洞的世界!他们总是时而地给我冠上孤独的帽子,我不习惯。你也别信以为真,你看,我的影子们在舞蹈。!——题记。
1.
日子破成窟窿状,
凄楚地摆在我们面前。
那些影子就鬼鬼祟祟地跟在屁股后面,
等待回头。
她们跳脱衣舞蹈,
挑逗的眼神赤裸裸。
八月的日子很煽情。
我动不动就说疼。
把影子倒挂在树枝上。
2.
和出生的光搞好关系,
春天播种,
期待一次附带的殉烂。
影子是黑色的种子,
遍布四野。
收割秋天的影子,
那些总是要破碎的,
玻璃一般。
风一落,
影子们便从田地里冒出头来。
我说痛,
他们说痒。
3.
有些影子象我,有些不相干。
我提出遗传和变异的疑虑,
她们总会有堂皇的理由,
加以否认。
最后我也开始自我嘲解,
影子学我。
她们躺着,卧着,
有些还故做咕噜的样子,
逗我发笑。
她们习惯了天黑时候恭维我!
4.
夜晚柴火自动点燃,
我和影子们在火堆旁舞蹈,
交换舞伴。
一种燃烧的日子有节奏地延长。
5.
灰烬只是表象,
有种东西总在夜晚光芒四射!
我向影子们倾诉苦衷,
影子便裂成碎片,
有道道疤痕。
谁将我软禁成不是孤独的狱囚。
6.
影子们断断续续,无法相连,
孤独只是个名词,不是结局。
诅咒成了一种不可原谅的语病,
破坏宁静。
影子们哼唱最原始的山歌,
等待原始的批判。
我无力将影子支解,
她们四肢健全!
7.
回归成自己是不可能的了,
影子们也决然不肯散开。
谁是俘虏已经不重要。
影子们重叠着身体,
等待发酵!
这日子可长可短!
8.
天亮前,
我同影子们一同跪了下来,
面朝大海。
乞求上苍恩赐我们一曲完整的悲歌。
那个亲手把自己影子深埋的孩子,
在潮汐退去之前,
淹没水中。
作者签名: 爱情是被胡须刺痛的,诗歌是我们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