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lespoin716-个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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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spoin716
2005-10-19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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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的夏天她抚着腹中小生命,
站在树下唱歌;
台风那一夜她找不到人帮忙,
桑树在窗外焦急地徘徊陪伴;
桑树是她的亲人。
——《桑树唱歌的夏天》
仿佛,是一册书名,张曼娟的。这个下午,戴上耳麦收听21CN radio网络电台,不停有电话声起,服务器以每两分钟的频率不停死锁,在这每两分钟的空闲时间里,让自己平缓呼吸,是的,这样一个没人唠叨,没人派活的下午,已经可以让人觉得安宁了。虽然,每两分钟就要起身一次,走到服务器前中止死锁的进程。看着那一系列任务被我kill,然后一切事务重新开始。机器的进程可以被解锁,重新开始。然而,人生呢,人生是不可以被复制,然后删除腐烂与缺陷部分的啊。
仿佛,仿佛我还是那个剪短了头发,在校园里雀跃着,被人认为是漂亮男孩的小丫头,仿佛,依然在晚霞满天的傍晚,奔跑在慢慢散步的父母前头,回首挥着手大声向他们呼喊。这些明朗的记忆总是清晰却又觉得宛若梦境。文首这段话,出现在《仿佛》这册书一篇名为《桑树唱歌的夏天》的文中。趁着闲隙翻开书,就是这一页,轻轻摩娑着书面,轻抚上面文字,眼睛有些湿润。
桑树在窗外焦急地徘徊陪伴,桑树是她的亲人。除了桑树,女主人公是孤寂的,所幸,张曼娟是个喜欢童话的女子,不然她写不出那么多美好的故事,所以男主角阿勋出现了,带着他的蚕宝宝请愿团,他的学生们。桑叶喂蚕,桑果酿酒,熟识了的两个人,在童话的情节里,改变了这棵不祥的高大的桑树,前门变后门破除了“前不栽桑”的诅咒,这个只属于一个孤寂女子的桑树,终于有人男女主人。
失败的婚姻,破损的感情,在张曼娟童话情节的酝酿中有了完满的结局。文字情节,清淡如风,曾经,仿佛也曾写过这样的故事,用这样的文字。那是在多少年前?八年?六年?是否还记得,从书架上取下张的那册《海水正蓝》,看到这个陌生女子写的淡淡文字与自己的相似时内心的那股喜悦?那也是个下午吧,那个下午距今又是几载?仿佛,仿佛看见灯下的女孩摊开书册,一篇《俨然记》说不明缘起何处,佛界,红尘,这样的无奈,没有让她感到哀伤,这一生,有一人明了便已是圆满。何必在意,是否抵死相伴。仿佛呵,仿佛,仿佛蜕去了今日这一颗烦躁与粗鄙的心。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切皆由心生。
在每两分钟的间隙里,仿佛,有了往日淡淡的美丽。没有了抑郁的迹象,没有渐趋暴躁的迹象。仿佛,这世间仍永远是女孩眼中明媚的春天。
城市里吹起一阵春天的风,
这风来自芬芳的山谷。
仿佛,你从不曾离开。
仿佛,我们仍然相爱。
虽然,他们都说,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仿佛》
耳中音乐继续,张出敲击键盘的手,低头端祥,看上去干燥而手心潮热。轻轻伸展着手,有没有这样一种仿佛,仿佛我的指尖触到了想象中的爱情,而那爱情是不是在教堂的尖顶之上。而仿佛,那个少年女孩从没固执任性地任自己漠视的学业。仿佛,我,又回到了十二岁的那个夏季,天空澄澈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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