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秋牵-个人文章】
始终微笑
□ 秋牵
2003-07-12 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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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专门买了一个大本子。
记录一些事情。
我在想,总会有用的。
越来越珍惜每天的生命,就像爱护头发般惟恐断掉,断掉很多即便是污垢。
又是小雨,天阴阴。
喜欢阵雨,然后很快可以看到黑白分明的天空。
他说潮湿,越像南方的天气。
我说是的,还有许多郁积的闷,貌似壳。打破不了的忍耐,喧泄也无法干净,纯粹。
脸色今天不好。有些淡淡眼圈,嘴巴是粉白的,皮肤有很大湿气。嗓子喑哑。有电话打来,声音几乎是勉强从口腔硬撑。低调轻微的时候,不太想与人交流。但说了很多,之后是莫名急躁。到底该表达什么呢。为什么说话要发出声音?是不是又要小孩子气的。
喝了很多的酒。那么难喝的东西,却一直喜欢沉醉。先前买了很高大的一个瓷杯。里面有根鱼刺,看着他们游啊游。杯身的向日葵盛开茂密。酷似凡高画里的几份意象。
他们醉了,我可以借故做别的。比如风花雪月春夏秋冬。统统的笼去自己袖里。然后吃很多的虾尾。味道最好够辣。嘴巴不用说话,眼睛不用思考。
夜色奄奄一息。天空低沉。几许灯光,衬托辉煌。没星,没月,没心,没肺。太多人群,说太多情话。
昨晚就已有雨,不过几滴。迎合很多人低迷心思。
KFC的人,多如牛毛,比牛毛还多。我们就在外面乘凉犹如已将失业的游民。
绵绵雨无声无息,下啊下的。没有伞。在街头看乱跑的,抑或神情漠然的人群,忽然厌倦徒增,无法对任何宽容。发脾气。
我就在想,上学时的那座后山多么清静。
有桃花,春季突兀的涌现。住所是6楼,远看,宛如一抹淡淡清烟。并且,群山处,就只这一处美丽云彩。
连带着近旁那些似乎看去低矮,颓废的小屋,也极度幽远,和意味深长。
那基本属于无人烟。独自上去,有风呼呼如风车耳边划过。回头去寻,却立即恢复一片宁静。犹如调皮小孩做的小动作,擅意却又奇妙。
有人找我谈话。一顿饭的功夫罗列不少不上进色彩。提及家庭和个人意愿。语气颇像父亲口气。
嘴边的饭已经没有胃口,脑袋有小虫子不断前进。我想我是听进去的,因为不再如旧日子般颓废。
多么愧疚。他谈吐的不凡,会突然想念久违的爸爸。那个总是黑着脸,有些怯懦眼神的男子。
其实,宁愿面前训话的是他。那多好。
拐去别的坛子窥视。窥到一种面孔和另外事实。
都是极其容易愤怒的字。欺骗,伤害,深陷,离开。然后是控诉,揭穿,和只能归究于无奈的重大叹息。
不知为何,我可以理解,但幸而不用亲历。冷眼看美丽事物,也要付出不舒服代价。
爱情到底算是一场经历,但完全不必说那也是成熟阅历。
想对着可爱的珠碧这样子讲话。因为自以为的了解。也是因为了解的自以为是,所以放弃。只是无尽的祝愿。
她是求知欲强烈的女子。去过很多国家。现在依晰记得这个口才蛮棒,非常谦虚的女孩。过年,我们曾坐在一起的,她的友好和亲近。很容易喜欢听她的声音,绵绵动听。还有撒娇。
有时,无法不去依恋很多。包括表面浮化的容易脱落的。
好久未听到鸣转鸟叫。楼下奔跑跳跃小孩,充盈我的肺。
一起去逛街,散步,夜晚清凉如水穿过身体,就会有很多细密东西像汽球飞去深远天空
河水漆黑一片,可以看到咕噜气泡貌似浪花相爱。还有岸边草,树叶。发出蛇般嗞咬。
桥边的景,雾气深重。灰尘和蚊蝇的穿梭,制造更多的昏暗。
以前我的家是在这里某处阴暗角落,极度惹人怀念。
只须一人住,多了就会拥挤,难堪的很小的空间。
有写字台一个,有衣柜一个,有小床一个。有很多细碎的温柔的单纯的尘埃遍地。
最深的夜还会勇敢去网吧。无数次与蝶儿从桥边溜过。孤独听歌,寂寞无处可逃。
大声唱歌。隔壁的骚扰。感情的介入及出走。照镜子,穿衣服。
疯狂又盲目的东西,迷离处淡出。清秀的脸,最初的想像。单薄游离。
小姨说,又有了主人,墙壁与家具全新。我就在想,我的那些东西,就这样被自己抛弃。
或许,放弃是为了接纳更多的事实。多想重温。近来比较怀旧。胸口处喜忧参半。
给很多熟悉的人发去照片,渐次成为某种快感。其实只是暗淡背景,平淡面孔。但终于微笑。
猫今晚是多么乖,于是将它放在身边。陪伴。
又是新的一天,打开的窗户,似乎清晨已在接近。
月亮不知在不在,他已熟睡。
不知疲倦,只是等待下场小雨的出现。
对自己说,原本就是这样子。接受多少是多少。
说对不起,说没关系。抱歉,生活仍旧继续。
作者签名: 孤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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